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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多管闲事多吃屁
    慕怀姜看出沈莞宁的意图,却并未阻止她。

    此时此刻游廊上观望的不止垂花亭的夫人和小姐们,前殿的男客从游廊的另一侧走来赏梅,恰巧看到南安王和南安王妃坐在园中,一个抱着一个,动作暧昧不清。

    众人驻足观望。

    沛国公瞧见这一幕,着实有伤风化,但园中的的主人是南安王,他不敢上前驱赶。

    便招呼跟着自己过来的男客道“这园子里的腊梅开的一半,大家伙随我去旁边的梅园吧。”

    众人虽听到沛国公的招呼,但无人移动脚步。

    此时园中香艳的场景,谁不愿站在这多看两眼,按照南安王那样疯魔的性子,指不定一会儿爆发,当着众人的面,活生生的上演一长旖旎的春宫画面。

    站着看热闹的人根本不嫌事大。

    倒是沛国公有些着急。

    这是在自己的府邸啊,此事传出去,伤的不仅仅是南安王和南安王妃的名声,还有他沛国公府的名声。

    阿山、红莲、雪珠、之星站在一侧,王妃不发话,之星等人是不敢上前的。

    阿山瞧见自家主子这般,他也没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滚落。

    慕怀姜丝毫不在意旁边人的目光。

    他慢慢的松开压制住沈莞宁的手,他双手抱肩,饶有趣味的看着沈莞宁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沈莞宁从又急又羞的状态,此刻已经转为平静。

    她知道,她越是那般在意,那般情何以堪,便越是击中慕怀姜的下怀,他就是以此来取乐,满足自己的变态趣味。

    沈莞宁闭上眼眸镇定片刻。

    在片场,这种场面她不是没有拍过。

    且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只要不是将她扒光了游街,将自己身上古代的那些繁琐衣袍脱掉,其实并没有什么。

    只是在这个时代,那样便象征着女性受了屈辱。

    沈莞宁不怕,她权当是在摄像机前拍电影了。

    她平静半刻后,睁开眼眸,此刻眼底古井无波,淡的像微风吹过,不足以掀起任何波澜。

    她抬手缓慢的退下身上披着的衣袍。

    那红艳的袍子跌落在雪地,身上的素色衣袍尽显玲珑身段。

    沈莞宁本就生的极美,此刻站在梅花树下,艳阳中她整个人似乎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夫人小姐们,有羡慕的,自然也有嫉妒的。

    “哇,你们瞧南安王妃的身段好美!”

    “她的皮肤好白,好像腊梅上的白雪,玲珑剔透,再配上这样的五官绝美了。”

    “生的好看又怎样,天生一股子狐媚劲儿,当着这样多人的面,便脱了衣服,羞死了。”

    “是啊,你们瞧,对面游廊上,站着好多男人。”

    “那对面有名门贵胄的官人老爷,还有未成婚的男子,南安王妃这样做,也太不妥了吧。”

    “是啊,好丢沈家人的脸啊。”

    女眷们你一句我一言的议论起来。

    她们之间离的不远,沈莞宁听到了,但那又怎样。

    她要的是在这疯批手里活下去。

    所以异样的眼光也好,闲言碎语也罢,在保住命之前,这一切都不值一提。

    慕怀姜见她脱了一个披风后,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就知道她这是故意在试探他。

    看他会不会心软。

    慕怀姜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脱啊,怎么不继续脱了。”

    沈莞宁抿紧唇,抬手解开领口的玉扣。

    疯批是吧。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你要疯,我就得比你还疯。

    她怕吗,命已经悬在刀刃上,不荒腔走板,如何能保命?

    慕怀姜坐在石头上没有动,双眸看着沈莞宁,看她能装到几时。

    若是换做寻常女子,这样的场景或许早就吓哭了。

    沈莞宁倒是还很淡定。

    她素白衣袍上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到了最后一颗,身前的衣袍已经全然松散。

    之星捏了捏拳头。

    阿山冲她摇头。

    这里不是南安王府,若是之星冲上去,对南安王大打出手,很难收场的。

    红莲一双眼眸怄的通红。

    她们沈家娇生惯养,宝贝出来的大小姐,竟然被南安王当众这样糟蹋。

    雪珠脊背僵硬,站的笔直。

    在游廊外起初看好戏的夫人小姐,还有那些男客们,现在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们原以为是南安王不顾他人的目光,忍不住,在沛国公府当众便和南安王妃亲热起来。

    但现在看来好似并不是这样简单。

    哪有人,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当众脱衣的。

    站在游廊另一侧的永昌侯府的小侯爷江左元着实看不过眼去,他大步上前,一旁的太子想拉却没拉住人。

    沈莞宁身前的衣袍解开,下面便只剩一层水色绣莲花肚兜,等这层衣袍脱了,她就彻底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沈莞宁的手在颤抖。

    她是有赌的成分。

    赌慕怀姜虽疯,但小心眼,不愿将她暴露在众人眼中。

    慕怀姜面色虽平静无波,可手却不由自主的捏成一个拳。

    好啊,沈莞宁好大的胆子。

    他忍了忍,在沈莞宁双手搭在衣领,准备将这层衣袍脱下时,慕怀姜最终忍无可忍,他起身,还未来得及向沈莞宁走去。

    游廊上的永昌侯府的小侯爷江左元,大步向前,越过慕怀姜,走到沈莞宁身边,利落的脱下自己的披风,将沈莞宁裹了起来。

    “这风雪中寒凉,王妃要当心身子啊。”江左元沉声道。

    是以虽说当心身子,但言外之意,便是要让沈莞宁注意场合。

    沈莞宁虽与永昌侯府的小侯爷不认识,但素来听闻永昌侯府家教甚严,想来是看不惯她当着众人的面如此。

    沈莞宁颔首道“多谢小侯爷关怀。”

    江左元很淡的摇了摇头,说“南安王妃若是不舒服,便回府休息吧。”

    也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沈莞宁自行解读道。

    她颔首行了一礼道“在风雪中站久了,的确有些着凉,多谢小侯爷提醒,我这便向沛国公告辞回府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给了一个台阶下,一个便顺势往下走,将慕怀姜晾在一旁。

    慕怀姜站在原地,将手捏成一个拳,他欲咬碎一口银牙,江左元多管闲事多吃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