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宁瞪大双眸看着阿拉布。
这种奇葩要求她怎么答应。
沈莞宁未经黑暗,心中秉着一道光,自然不会将人都想的那样坏。
慕怀姜心中又急又气,他怒吼道“阿拉布,你还不如杀了本王,你来啊,你杀了本王啊,折磨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阿拉布瞧见慕怀姜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皮肉上的疼痛已经不能让慕怀姜有所触动,那就精神上的好了。
慕怀姜不是在乎这个小丫头吗?
他还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的。
这部落上百乃至上千蛮夷,长期在军营中没有女人相伴,也不是个问题。
所以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边疆找来美丽的姑娘,给这些人享用。
特别美丽的,这些蛮夷抢回来之后,会先献给阿拉布享用,接着再是别人享用。
阿拉布瞧着这姑娘又嫩又水灵,且一看就是十分单纯干净的小姑娘。
他正有此意。
沈莞宁听闻慕怀姜绝望的一吼。
她吓得不敢在阿拉布的腿上坐着了。
沈莞宁猛地起身,忙退出阿拉布好几米远。
对于沈莞宁这样的反应,阿拉布倒是有些吃惊。
他起身笑着朝沈莞宁走过去。
“方才你坐在我的腿上,不是很爽快吗,怎么现在反悔了?”
沈莞宁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
慕怀姜吼道“别碰她。”
阿拉布不理会慕怀姜说什么,一个已经是他阶下囚的人,着实不足以构成威胁。
阿拉布大步向前,要去抓沈莞宁。
沈莞宁疯狂后退。
“阿宁小心!”慕怀姜大喊道。
沈莞宁整个人栽进了深坑。
此坑正是昨日泡着慕怀姜的那个坑。
冰冷的水涌了过来,将沈莞宁包裹在其中。
沈莞宁呛了水,她疯狂的在水中扑腾。
阿拉布站在深坑的岸边,冷漠的看了一眼,沈莞宁不会游泳,他吩咐蛮夷道“捞上来,别让淹死了。”
当即一个蛮夷跳下去去救沈莞宁。
慕怀姜想活着的愿望一点一点的消失。
他见不得沈莞宁受到一点儿的伤害。
是他无能。
沈莞宁被从水中捞出来以后,便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阿拉布也失去了想要碰沈莞宁的。
那水下又脏又臭。
“把这丫头抬回去关起来,容我再想想,今日先处置南安王。”阿拉布命令道。
蛮夷应下。
慕怀姜暂时松了一口气。
沈莞宁起码现在暂时安全了。
沈莞宁不愿走,但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在蛮夷的手中挣扎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慕怀姜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刚刚出门便闻到一股人肉烧焦的味道。
他们还是将洛铁烫在了慕怀姜的身上。
沈莞宁闭上眼眸,眉心狠狠蹙着。
有她在,好像什么忙也帮不到,甚至会害了他。
沈莞宁被拖走后,按照阿拉布的吩咐,两个蛮夷婢女将沈莞宁洗的干干净净,换上了干净的衣袍。
沈莞宁心中一直忐忑。
害怕阿拉布命人将她洗刷干净,为的是别的事情。
毕竟放在才小黑屋中,阿拉布让她吻他。
沈莞宁蜷缩在屋子的角落,她从窗栏里看到了一个年纪比她还小一点的姑娘,那姑娘穿着蛮夷人的服侍,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正和几个蛮夷婢女玩踢毽子的游戏。
沈莞宁看着窗外,心中竟有些羡慕那个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应该在蛮夷中是一个尊贵的身份吧。
不然身边怎么会跟着这样多的婢女。
沈莞宁受了凉,又受了惊,身子太过疲累,不知不觉中,沈莞宁便睡着了。
她在梦中,梦到蛮夷将慕怀姜的头颅砍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
她吓的失声尖叫。
眼前是一片血红。
那颗头颅便滚在自己的脚下。
沈莞宁惊醒来的时候是在晚上。
应该是天刚刚暗下来。
沈莞宁换了个姿势,她的腿脚全部都麻了。
正当此时,有人进来,上前不由分说的拉起沈莞宁便往外走。
今夜的事情,当是沈莞宁这辈子经历过最黑暗的事情。
那是阿拉布阻止的,房间里围满了蛮夷的男人。
沈莞宁被带到的时候,身子颤栗,她害怕会发生什么。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慕怀姜的身影。
当蛮夷将沈莞宁带到中间空地上的时候,沈莞宁看到了慕怀姜。
慕怀姜当时的状态很是不对劲。
他眼眸猩红,甚至连皮肤都有点泛红。
沈莞宁当时并不清楚那是什么,后来她才反应过来,他们给慕怀姜喂了某种药物。
只为满足这些人恶心奇怪的心理。
“慕哥哥。”沈莞宁喃喃一声。
后来发生的事情,沈莞宁曾记起来过。
他们逼迫沈莞宁和慕怀姜将衣服脱了。
如若不从他们就拿着皮鞭抽打他们。
后来蛮夷将沈莞宁和慕怀姜带到一个中间是圆形的床榻上。
蛮夷们笑闹欢呼,逼迫慕怀姜和沈莞宁发生点什么。
沈莞宁颤抖,害怕,无声无息的哭着。
慕怀姜知道,阿拉布也说了,如若他不从,沈莞宁将会被现场的这人所玷污。
他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他拥住浑身颤抖的沈莞宁,告诉她,等他们从这里出去,他就会娶沈莞宁为妻。
原本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现在却让彼此都刻骨铭心的痛。
在此之前,那些蛮夷已经折磨了慕怀姜整整一日。
直到夜幕,阿拉布才想到用着这个法子来折磨慕怀姜。
毕竟慕怀姜是那么体面的一个人,当着这样多蛮夷的面做这件事,才是真的羞辱他。
那一夜,沈莞宁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
她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慕怀姜用身子将她护在怀里。
阿拉布觉得这些还不够,他得让慕怀姜彻底绝望。
于是他故意让人将慕怀姜带到床榻下面,然后命令十几个蛮夷男子对沈莞宁施暴。
预期说是施暴,不如说是用各种折磨人的东西折磨沈莞宁,他们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碰她。
但慕怀姜不知道。
他被人压制在床榻外跪着,他听到沈莞宁惨叫的声音。
听到那些蛮夷欢乐如禽兽般的笑闹。
最后,慕怀姜在纱帐中看到沈莞宁满是血的手臂垂落下来。
“死了?真没意思。”有人高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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