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荣道,我能画画,还讲故事给您解闷儿呢。
范姐笑笑,那成啊,那你在我这儿第一个任务就是把你的女剑仙的绣娘故事写本新的出来,老娘我的馆里正好少一个讲新段子的说书人。万喜楼抢了京城一半的生意,你把这个生意给我抢回来。嗯,罗教崩盘,我看那个万喜楼说不定要关门了。
金荣道,万喜楼的扈四娘,我跟她挺熟的,要不您去挖一挖,把她那边的说书先生全给挖过来。
二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前边儿,两个小厮正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跪在地上,那小姑娘激烈的扭来扭去,嘴里被塞了一块毛巾。
范姐道:抬起头来让我瞅瞅。一个小厮抬起那姑娘的下巴。那脸肿成了一个猪头一样的,满是鲜血,她不就是桃叶儿吗?
金荣在范姐耳朵边道:她在北静王府一直伺候着罗姥姥。桃叶儿一看金荣站在老板娘的身边,立刻就不挣扎了,两个眼睛忽闪忽闪一飘一飘,嘴巴里呜呜呜的发出一种奇怪的响来。
金荣给她甩了一个放心有我的眼色。
范姐大马金刀的坐下,对一个小厮说,说吧,你们怎么个章程啊...这个,长得像个猪头一样的小姑娘,盘儿一般啊。桃叶儿一听说她长得像个猪头,立刻就眼泪汪汪的。
一个小厮说,我们王妃说了,这个姑娘犯了大错,王府里不能留了,如果把她退回家去,反倒是害了他家人。春柔馆的范姐最是心疼女孩子的,您就看着调教吧。
这几句话说的不明不白的,但那意思是,北静王府还不想太过于得罪罗姥姥或者跟她彻底切割,于是把这个姑娘放到外边让范姐关起来。否则只要把这姑娘找个井一扔或者挖一坑埋了,就算撇干净了。如果罗姥姥念旧,她自然会把这姑娘给买回去,如果姥姥不理会,那么就让这姑娘自生自灭吧。反正罗教秘密或王府的**谅她也不敢胡说,也没人敢听,她也未必知道多少。
范姐道,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回去禀报你们王爷王妃,就说,范姐收下这个姑娘了,有什么事儿请尽管开口。这口气大的,那小厮暗中咋舌,乖乖退下。
金荣算是领教了范姐的派头,在王府人面前,架子丝毫不倒,不愧是天网八巨头之一。
待王府的人退下之后,范姐拍拍手,来人,把这姑娘拉下去给我清洗干净,换身衣服,王府真是不讲究啊。
回到书房之后,小豆子小蒄子早已不知去向,范姐看着金荣说:怎么样?老娘我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否则这姑娘就是个死。
金荣道,范姐威武!愣没把王爷放眼里。
范姐轻描淡写的道,我这儿呵,尽得些别人不需要又舍不得扔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能用得上的物件儿,如果什么都撂我这儿,当我藏污纳垢之所呀。
金融道:姐,你骂人呢?我也在你这避难呢。
范姐道,你还知道我在骂你啊?麻溜的,赶紧把你这饭钱给我挣回来,写书去!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向美女恶势力跪下不丢人。我这算不算被金屋藏娇了啊?
小丫鬟邻着金荣去了一个很偏的小院很偏的房间,连飞正在炕上呼呼大睡。一转眼小豆子鼻青脸肿地拿了笔墨纸砚,从某个角落跳出来,道,傻大个,以后你就和这个小蒄子住在这儿?
金荣点头,一脸傻大个儿应有的木头气质,傻傻地问:你摔跟斗啦?
小豆子一指连飞:本来想请教你这个随从两招,凭什么他走了好几年春柔馆还留着他的传说。结果就这样了。
金荣按捺住脸上笑肌,小豆子大战小蒄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在他手里走了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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