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藩院便理藩院,我哪儿敢对你不满去,我日日兢兢业业,五月里青海台吉来京复命,且就因着他回去时我一疏忽忘了给他们盘缠,你再次将我叫到御前叱责,贬我去了上驷院看马!”
“如此我亦是没有不满,只管着马去,然畜马太多,我不过上奏裁减用度,你又平白斥责于我,趁撤我八旗佐领之职,繁繁锁锁之事我也懒得再一一赘述,你自己如何待我你自己清楚。”
“我的好四哥,你说的善待弟弟我着实受不起!”
四爷听罢简直想笑,明明是他自己办事不牢,多有抵触之意,却强行将这罪名怪在他的头上,怪他这个当哥哥排挤他。
他且都坐上了皇位了,还有什么能容不下兄弟们的,若不是顾念着皇阿玛的遗愿,若不是顾年着兄弟足之情,他又怎会一而再再而的提点着、警告着,他若真见不得老八好,何必还巴巴的将老八封作廉亲王。
简直可笑!
“朕竟不知你心眼儿竟不比针尖儿大,便是连几月几日的事儿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自己办事不牢反倒怨朕,且就不说旁的,朕只说你提的削减畜马一事,眼下正值战时,将士们需要膘肥体壮的良驹,京也需要运货拉人的土马,其余牲畜亦是不得缺的。”
“你便是不知伊犁战事如何,且看看上驷院的出入账册也该知眼下畜马合该增加而非削减,你且才在上驷院待了半日便来上奏削减畜马之事,朕不训斥你便怪了,你且问问自己用心与否!”
“说一千道一万,并非朕苛待你,而是你从心底就不认同朕,朕便是叫你当了摄政王你亦是不满!你如今这态度好似是朕逼你反的,朕倒要问问你这一万兵马从何而来,火器大炮又是何时筹备的,难不成五月里你才有反心,八月里你便有这般势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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