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得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跟他们说:“走吧,先回去,路上慢慢讲,其实咱们兜了一个大圈子。”
回去的路上,我把这两天的见闻跟他们解释了一番,结果龙帝他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不到我们千辛万苦折腾了几天,结果目的地其实早就被我们不经意间发现了……
回去路上我问轩辕雨烟,怎么他们这么久还在下面等。
结果轩辕雨烟红着脸:“因为我怕先生出事……”
心底一暖,果然是担心我。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让轩辕雨烟霎时间害羞起来。
我猜也是,这家伙是人类,这么久不进食肯定会饿。
我伸手隔着腹部的软甲摸了摸,感觉都瘪了……
结果一边的浮一白蠢萝莉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向我们,投来一个她什么都懂的笑容。
我和轩辕雨烟前几秒还没反应过来,可几秒后瞬间脸变得通红,这只蠢萝莉思想不对劲……
竟然想到我和轩辕雨烟,咳,可能已经有孩子了。
我有点按捺不住想要把浮一白按住在她臀上来几下,这家伙在某些时候可太聪明了,不可留……
鲲鹏大陆想到那地方,因为机动力强,只需要一天足矣。
一帮人回去鲲鹏大陆,先解决了点食物问题,毕竟饿了有段时间。
可我们刚解决完食物问题,结果天上下起了大雨。
大雨下得突然,有点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但黄龙城这边又没我们的住处,我们便只好依靠小灯叶飞回白色女人呢那边。
小灯叶只要上升体温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将落下的雨水瞬间蒸发。
等到了白色女人那边,发现她正在下方打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驻足望着我们。
这有一点诗情画意的景象,竟是让我们舍不得落地……
“你还需要打伞?”回去后,我好奇问她。
结果她摊了摊手:“不需要,但形式总是得走。”
我顿时呆住,我忽然知道为什么自己跟这白色女人有些投机了。
她好像在某些方面,跟我性格蛮像的……
刚走到屋里,我顿时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等等……我去,你还真做出来了?”
此时这个所谓的客厅里面,竟然真的多了一套皮质沙发,都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材料。
“这就是你们上次烤肉剥下的牛皮。”她若无其事,说出了什么很厉害的事情。
“……”
我忽然明白,李安为什么说炼金术的源头可能就是魂铸……
这妥妥的物质转化啊!
轩辕雨烟因为没见过沙发这种东西,好奇万分,躺上去瞬间,就爱上了这个感觉,不想起身了。
其她人则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就很奇怪。
轻语没什么反应,是因为在幻境中和在未来的时代感受过这个。
无音和小灯叶的话……
实话说我不太确定是她们高冷,还是说……曾经见过?
我刚想试探,白色女人忽然开口问我:“怎么样,喜欢吗?”
她这么问了,我肯定说喜欢,这是心里话。
我问她搞这个,真的不会消耗多少力量吗?:“你别是把能魂铸时空属性银剑的力量给……”
白色女人连忙摇头:“那把剑只能魂铸一次,消耗的是我这具身体的部分存在本源。
剩下的不足去再生成一把,所以想依赖我的话,还是死了心吧……”
“也就是说,比如你的存在本源有一百分,因为用超了一半,剩下的无论怎么消耗,也不够了?”
我琢磨以后,只能从这个角度去理解问题。
白色女人默默点了点头,表示我的理解没错。
我举起手,好奇问道:“那敢问,你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白色女人抵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照看你们居家生活?”
“完了,这白色女人已经没用了……”我故意吐槽道。
“先生……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别说出来啊……”
“喂!你们礼貌吗?”白色女人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银剑,打算削了我……
“不对啊,你不是说没法魂铸了吗?”我一看这剑,就寻思着她骗我……
结果白色女人哼了一声,把剑丢给了我。
我好奇拿起了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原来是材质问题。
这把银剑,是比较普通的材质,其中没有多少力量。
等等,这不就是……
“你还真想谋杀我啊?”
白色女人冷哼一声,她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只是故意装的,毕竟她……
“嗯?先生……”
躺在沙发上的轩辕雨烟,现在头朝下,倒着叫我。
“怎么了?”我看着此时滑稽的她,忍不住想笑。
“先生,我怎么看到无音的脖子上……”轩辕雨烟的语气,变得非常核善。
“噫——”我顿时慌了,终究还是被注意到了。
“咳……这个……”
我在脑中快速想着该怎么办,却怎么都想不到。
“算了,反正无音才是最早的,由先生去了……”
我直接脑中出现三个大问号,啥情况?怎么轩辕雨烟忽然变得这么放任我了?
白色女人在无音脖颈间摸了摸:“唔,居然对冰凰下手了,你那方面癖好有点……”
“……”
所有人一副害怕的表情看着我,顿时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先生……你不会真的对冰凰形态下的无音下手了吧?”轩辕雨烟吓得往旁边挪了几步。
我脸一黑,还不敢反驳,总觉得越描越黑……
“你们别想多了,人形下发生的……这是飞的时候他睡着了,不小心咬的……”无音说话间,脸上带着羞意。
“原来如此……”轩辕雨烟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人形下发生的?”
我暗道不妙,还是让她抓住了话茬。
“算了,刚才都说了,还是由先生去吧……”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
白色女人坐在最边上的沙发上,就那么静静看着我们这边,就好像在幸灾乐祸似的。
“话说,这个刻印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我指着无音锁骨附近的吻痕,好奇问白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