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还有个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利维坦的概念填充到现在鲲鹏的身上。
这似乎非常困难,至少一时间我是想不到。
“你们见到的那座神殿,就是到达下一个阶层的方法,同时也是嫉妒的源头。”白色女人告诉了我这个。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将嫉妒的图腾放在那里,就能相当于获得第四阶层的控制权。
但现在获得的控制权并不能打开往上走的通道,除非将整个阶层移回原本所在的位置。
而移回去,现在能依赖的就只有鲲鹏。
要使用鲲鹏的力量,浮一白是必须的,要让鲲鹏吞噬掉利维坦的概念,同样需要浮一白的帮助。
因为这里面就和我们在阶层内时所想的差不多,这个阶层内有羽嘉的传说概念,身为羽嘉后人的应龙自然可以用来调用这部分传说概念。
利用这部分传说概念去反噬利维坦,或许是一个解决的出路。
想到了这里,我决定出去看看那蠢萝莉现在的状况。
这个阶层崩坏在即,不能再拖下去了,毕竟时间不等人。
轩辕雨烟打算跟上来,我想了想还是让她先休息,毕竟在第四阶层内她的消耗相当大,我觉得得让她休息充分了。
她见我这么说也就没拒绝,安心回房间去睡了。
我走出门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腰子虽然还有点疼,但比起刚开始那种直接没了要好了许多。
我险些以为这一回之后我会丧失某方面的能力,这么看来,果然龙种还是强啊……
“大坏蛋,走啊。”凶萝莉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跟了出来,一声不吭。
她这一声大坏蛋就叫的我心潮澎湃的,这铁定是跟蠢萝莉浮一白学的。
不知道为啥,她们这副娃娃脸时说这种话,就很让人容易产生那方面的想法……
果然男人在某些时候都是好色的,嗯,这似乎可以解释。
“咳,你要送我过去?”我开玩笑问她:“你不怕我吃了你啊?”
结果凶萝莉一脚踢过来:“你有这个本事吗?”
别说,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非要说的话……这凶萝莉虽然脾气很暴躁,战斗力很恐怖。
但我要真想对她做点什么,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这我肯定是不敢说的,不然这凶萝莉当场把我烤熟了。
而且这属实有那么点刑,虽然年龄上很合法,但这心理上的罪恶感就有点难过去了。
“收敛点,你在想什么都写脸上了!”凶萝莉冷哼一声,吐槽了我一句。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展开了存在显现,巨大的四翼火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将身体伏下来,让我抱紧她的脖子才起飞。
怎么说呢,感觉此时火凰身上火焰的颜色没有之前那么漂亮,就好像……能量消耗掉不少。
我试探着问了一下,小灯叶无奈承认了:“这一战消耗很大,短时间内我不能参加战斗了。”
我则让她安心,必要的时候我会保护她。
她却没怎么回应我,像是在发呆,但总觉得她听到我这番话以后在想些什么。
她有心事,绝对有心事!
可我又不好过多去问,天知道是哪方面的心事。
别看这凶萝莉看着样子小,实际上心里的事多着呢,她什么都懂,只是有时候装得很天真可爱,就像是一只真萝莉。
当然了,我们也都没有点破,有时候蒙在鼓里其实挺好的。
人嘛,本来就有着自己的小世界不愿意被别人打扰,这凶萝莉肯定也一样。
火凰载着我直接飞越黄龙城,就在蠢萝莉的家门口降落。
主要我们就是来看蠢萝莉的,没啥必要在别处多逗留。
两人站在蠢萝莉家外面发呆了片刻,主要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如果蠢萝莉在昏迷,那么谁在照顾她?
莫非是龙帝这孙子吗?还是章琪?
抱着这番疑问我敲响了蠢萝莉家的大门,结果从里面传来了有种魅惑感的女声,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好像是……心月狐?”我下意识问道。
“咦?您已经回来了?”她听到是我,惊讶万分。
她开门以后我也是一愣,还真是这心月狐,原来是她在照顾浮一白啊……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合理,毕竟心月狐是苍龙七宿之一,也就是龙帝手下的一员心腹大将。
而蠢萝莉浮一白又是这憨憨龙帝的侄女,那让心腹大将来照顾她就很是合情合理了。
她带着我进了屋内,结果屋内还有一位我熟悉的,就是蓝曦。
蠢萝莉昏迷期间就是她们在照顾着,毕竟蓝曦有那种特别的治愈能力,虽然差了那么点意思。
最主要轻语被我给带走了,不然让轻语来的话,说不定这蠢萝莉早醒了。
“啊——”一想到这里,我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声惊呼把她们几个给吓到了,忙问我是不是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
毕竟我这一声太突然,只有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才……
重要嘛……倒也不是那么重要,我只是想起在第四阶层内的事。
当时我被轻语给害惨了,差点就死在那种事上。
可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我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到让轻语发动魂灵圣域呢?
在魂灵圣域内我的体力可以极快恢复,那我哪用遭受这份罪啊?
其实这个方法我之前就注意到了,但是害怕被老婆们发现有这种卡bg的玩法,拿来折磨我,所以一直没敢说。
然而在第四阶层内这种情况下那是最需要的,可我竟然忘了还有这种方式能救我……
此时我已经欲哭无泪了,这也太绝了吧。
这时我注意到她们几个在盯着我,一副疑惑的表情,可我却不敢把这事说出来,毕竟太丢人了。
“咳,没事,我只是忘记把轻语带过来了,不然蠢萝莉肯定可以醒得快点。”我找了借口。
她们恍然大悟,接受了我的说法,没在这问题上多停留。
蠢萝莉的叫法,她们也早就习惯了,尽管她们并不是太明白这个叫法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