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这一回我这里不会提供给你有什么有用的情报,要说能提供的,之前也早就告诉过你了。”白色女人摆了摆手,一副摆烂的样子。
我直接好家伙,这个人岂不是没用了?她直接连情报都不愿意给。
不过石板的事还得靠她,毕竟上面的文字词汇过于生涩,我是真一点法子都没有。
这个阶层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不愿意说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就说说石板的事吧,看样子,懒惰阶层那些事件,似乎还未结束吧?”我严肃了起来,这个才我真正在意的。
其她人听到我的话,顿时也表情变得严肃,因为她们意识到了气氛的变化。
白色女人轻笑一声:“别这么严肃嘛,一边吃一边讲,毕竟……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糟糕。”
白色女人话里有话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我们相视一眼,开始吃起手头的饭菜,不得不说确实挺香。
“所以,那石板究竟怎么回事?”我一边往嘴里塞饭菜,一边问她:“那上面提到了两棵树,而且结构好像挺像的。”
“哦原来是那些……”白色女人一副松了口气似的语气就让我好生在意。
我便问她那树是什么,而她的说法便是……卡巴拉生命之树和逆卡巴拉生命之树。
这两者的概念并非这个时代的东西,而是源于未来的宗教产物,但宗教产物并非没有源头,而这里所说的卡巴拉生命之树与逆卡巴拉生命之树与宗教内提及的概念并非完全相同,可以理解为其原型。
之所以白色女人会这么说,也仅仅是为了方便理解。
这两棵树要说有什么特点,大概就是正如其名字所言,完全相反,而且其主体结构可以说完全相同。
要说不同的地方,应该就是上面的十个质点不同,逆卡巴拉生命之树的质点则是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反转性质。
当然了,仅仅是这些的话,确实云里雾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因为对于神话而言,北欧的世界树也是树,似乎不管是哪个神话体系都或多或少会带点什么树之类的,那有两棵卡巴拉生命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本是这么想的,可当白色女人说出了那些质点代表的十种原质之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两棵生命之树属于一种几何层面的构造,十个质点被二十二条径所连结,有三个支柱,整体被划分为四个区域,代表着四个世界:物质界,形成界,创造界以及神性界。
因为十个质点分别是:王冠,智慧,理解,慈悲,严厉,美丽,胜利,荣耀,基础,王国。
这十种原质点单纯这么看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是人类美好品格的一种概括。
但是……真正的问题在于逆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十个质点,准确说是那十种反转的原质。
我之所以会有些察觉到不对劲,就是因为十种反转的原质之中有我们此时相对熟悉的东西。
物理主义,不安定,贪欲,**,丑恶,残酷,无感动,拒绝,愚钝,无神论。
对,贪欲,**,无神论这三种很微妙,贪欲可以当成贪婪来看待,而无神论……让我想起了白色女人之前提过的对神,也就是对世界的傲慢。
换言之,这三者难道说……跟如今的七罪魔王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我将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这会所有人都沉默了,甚至忘记了我们此时还在吃着饭这件事。
白色女人没有立刻回复我的意思,她沉默着,但也没有明确表示不告诉我,所以我一直盯着她,打算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白色女人似乎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这才嘟囔着:“我又没说不告诉你,你这么看我……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她这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咳,那七罪的魔王……跟这两者是不是……”
白色女人点了点头:“那几位魔王中确实有三位并非单纯的魔王,其真身就是十个反转质点,只不过……”
“他们自己也忘了这件事?”这回换成轩辕雨烟抢答了。
不过我也正是想问这个,所以也就没说什么,默默等着白色女人的解答。
白色女人继续点头:“对,所以这三个魔王便是有些特殊的存在,你们在解决这个世界崩坏的问题上或许需要他们的帮助。”
白色女人这个说法确实挺有意思的,但是……贪婪我倒是能理解,毕竟贪婪就是那个看起来挺憨的冷烁天,他不大聪明的样子,还是自己专程跑来让我们杀他,可剩下的两个就奇怪了,一个是傲慢,一个**。
先不说傲慢已经死了,**……马上我们就要跟他开战了吧?因为**的阶层近在眼前,可白色女人此时却告诉了我们这么一个消息……
顿时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我一时间有些迷惑。
有这些疑惑的人自然也就不止是我了,轩辕雨烟她们也是一样疑惑:“傲慢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亲眼看到那伪神恩利尔下了手。”直问之人正是轩辕雨烟。
谁知道白色女人却是神秘一笑,整个人抵着下巴望向我们,但那知觉干涉却依然存在,这副样子显得格外微妙。
她悄声问我们:“你们为什么就那么确定,傲慢真的死了呢?”
“诶?”
所有人都绷住了,她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问题啊,傲慢的阶层确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们当时为了从伪神恩利尔手中夺得傲慢图腾直接从傲慢的阶层追到了第三个阶层。
“说到底第二个阶层到底有没有完全解决问题……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我这回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我们中计了?”
这便是我们此时想到的可能性,也许我们被那伪神恩利尔给套路了,所谓的傲慢支配者根本就没有被杀死……
我们只是被那个女人给引到了上面的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