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只有生闷气的时候才会碰酒,以前就算是一国之主邀请她上酒宴都不会去。”公输册一脸怀念的表情。
我直接哑然,的确没想到是这样的,也难怪认识轩辕雨烟这么久都没见过她喝酒,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然了,我跟她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易拉罐内是鸡尾酒,而且照理说那个应该喝不醉人才对,可能是因为她生活在这个时代久了,对未来的酒类没什么抵抗力。
不过公输册这话就让我有点尴尬,我只能苦笑:“唉……生闷气啊……也许你想的不错。”
听我这话,公输册皱起了眉头:“咋了?你真和老大吵架了啊?不该啊……”
我挤出一个坏笑,好奇问他怎么就觉得不该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和轩辕雨烟不会吵架啊?”
“被你这么一说……”公输册一副自己也想不通的反应:“确实哦,为啥我会这么觉得呢?我潜意识觉得你和老大会是恩爱一辈子都像新婚一样腻味的那种关系。”
“这……”这公输册居然对我寄予了这么高的厚望是真令我挺意外的,不过还真别说,我自己竟然觉得公输册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对轩辕雨烟始终是一种心境,如果说情侣之间会有一个热恋期,再或者是结婚以后正如公输册所说,会腻味,可这么久了我却和轩辕雨烟每天的相处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对吧?所以我实在想象不到你和老大吵架是什么样子。”公输册一边脑补一边点头:“嗯……确实想不到,所以到底怎么了?”
被他追问导致我也有点郁闷了起来,只好抵着下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唉……你先坐下来,保持冷静。”
公输册见我这么说了,脸色一变,小声问我是不是很严重,对此我只能认真点了点头。
见我这么严肃,公输册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赶紧坐了下来深呼吸起来。
“呼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说吧,我大概……能承受得住。”公输册让我说。
我虽还有点犹豫,毕竟才刚和凌月商议过,还没跟家里那几位商量,但仔细想想这事正如凌月所言,归根到底抉择权在于我自己,如果我自己铁了心要娶雨烟,没人会拦我。
“这次等你们回去,我会迎娶雨烟。”我小心翼翼说出了这句话,说出口以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成什么表情了,但我知道,恐怕不会太好看。
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公输册整个人就跟断了片似的,张大了嘴,半天一动不动的……
我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咋了,怎么不动了?掉线了?”
他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原来就因为这个?你们真把我给……吓到了,我还以为你们真吵架了呢……”
这说得我更尴尬了,当时那情况虽然不是吵架,但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吵架了,更准确说法大概是雨烟在生闷气,而且是无缘无故对自己生闷气。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这么久了我也跟对雨烟负责了,所以……”
“明白了,这次回去我会带上圣域的人过去。”公输册作为圣域的二把手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惯了,自然很容易就知道了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其实挺简单的,他们曾经是轩辕雨烟在圣域这个组织时候的同伴,身为老大的轩辕雨烟成亲,他们肯定得来凑个热闹。
此时天色开始昏暗下来,店里的人多了起来,大部分应该是在店里的住客,还有一部分是夜里会来店里喝酒吃饭的客人。
店家看天黑了,便给我和公输册上了几个菜,然后上了两壶酒:“您二位先吃着,不够喊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店家很聪明,心领神会退到了柜台。
公输册看了店家一眼:“说起来你把权剑惹了?”
我正准备跟他说这事,没想到公输册主动提起,我便也没再藏着掖着:“那货想轻薄无音,但无音能是被他那种人得手的吗?”
我给了公输册一个眼神,他顿时明白了:“幻兽冰凰的无音啊……确实,她可不是能招惹的对象,不过招惹她权剑还能活着逃走,意外啊……”
这就让我更尴尬了,我要告诉他让权剑那货逃走是因为我被喝醉的无音给抱住了没法追,会不会很丢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这一脸的难堪表情,公输册意识到了什么:“咳,当我没问,总之权家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他在这权城内确实是一手遮天,但是比起你们几位的实力,根本就像蝼蚁一样。”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想把事搞太大,毕竟你看这店家好吃好喝给咱安排上,咱要以后不能让他继续在这开店下去,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我开玩笑说道,其实我根本不关心这些,只能说我并不是一个那么喜欢杀戮的人,除非是必须杀戮的时刻。
怎么说呢,过去我所经历的时刻基本都是不杀掉对方可能自己就会死的情况,或者就是背后某个极大的组织,必须斩草除根。
但这里……也就是公输册口中的权城只是一个小城,对于这样的城有一个手握权利的人,如果我将这样的人杀掉,那恐怕弊大于利,因为失去一个掌权者的国家就犹如一盘散沙。
这个阶层的小国家根据蓝曦的说法,已经灭掉了许多,剩下的恐怕……
公输册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这事不好办,权剑就是被他老爹给娇生惯养成这样的,他回去搬救兵肯定会找他老爹,回来就算见到我,恐怕也会想办法命令我帮他。”
“那你帮他吗?”我不怀好意地问道。
公输册一听这问题,直接面露难色:“喂,您这不是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吗?先不说我本来就不会掺和到这种事里,如果是您的话,我帮他对付您这不是找死吗?再说您是老大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