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怎么回事?”蠢萝莉指着我肩膀和锁骨连接处的痕迹问我:“据我所知,昨夜里你和雨烟还有你家大老婆都没在一起,那这是怎么来的?”
只听到我心中咯噔一声,真就把这事给忘了……
明明白色女人还告诫过我,这痕迹就连魂灵圣域都消不掉,就只能等它自然消退,我应该把脖子这边遮起来才是。
“这个嘛……咳……说起来有那么一丢丢麻烦……”我开始找起借口,毕竟白色女人的事,蠢萝莉是不懂的。
白色女人有着知觉干涉,就连我们对她的了解都没有那么多,比如容貌和声音根本就看不到。
而蠢萝莉她们别说知觉干涉了,就连想要直接看到白色女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时白色女人就站在我身边来到黄龙城这边时,蠢萝莉他们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我倒是也不难理解,毕竟眼见为实,看都看不到的话还能怎么说呢……
凌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向我,语气之间还带着些许讥讽的意味:“看来昨夜里你玩挺花,果然老婆不在的时候你这花心的男人就出去乱搞。”
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蠢萝莉:“你说是不是啊,一白?”
蠢萝莉脸色苍白,显然她听懂了凌月话里的意思,这不是在说别人,就是在借机说她自己,毕竟凌月不在的期间,这事还有浮一白一脚。
不过凌月没说轩辕雨烟,毕竟雨烟都打算嫁过来,再说这些也就没意思了。
蠢萝莉支支吾吾的,想要辩解一些什么,可怎么都说不出口,这也没什么办法,在感情上的浮一白就是榆木脑袋,稍微大条一点的玩笑都开不起。
“所以,跟谁玩出来的?”凌月白了我一眼,说起了正事,但她却突然止口:“等一下,你别说,让我猜一下……”
凌月眯着眼睛在我锁骨附近的痕迹观察起来,但从这个家伙此时的行为和反应来看,昨夜里的事,无音真没有告诉凌月,可见无音是真的尊重我的意思。
虽然我原意是不想无音把我突然精神上崩溃的事告诉凌月,没说这种事也不能说,但无音这么尊重我……还是让我心头一暖。
我和无音现在算是地下情人那种关系,虽然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没人去有事没事提,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无音不是人类,她是幻兽冰凰,其次无音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的话,我现在连活着都不可能。
如果连命都没了,谈论其余的一切便都没了意义,作为老婆的凌月深知这一点,所以对于无音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奇怪了,好像不是无音,难不成你终于对轻语……呀,也不对……”她疑惑地自言自语:“如果是轻语的话,你现在不可能在这里,至少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那孩子憋太久了……”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这说得也太吓人了,但也正是这话让我对轻语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畏惧,这大概会让我更加不敢轻易接受轻语,会死人滴……
凌月抵着下巴,眼神中满是疑惑,她端详着我的脸,一副很不解的样子:“那个……韵,你说实话……”
她突然严肃起来,就让我有点慌,不知道这家伙突然怎么了,前一秒还老不正经,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
觉察到凌月这么严肃的人不止是我,还有蠢萝莉,她也是聚精会神听着我和凌月之间的交谈,显然也对在我锁骨那边留下痕迹的人感兴趣,毕竟对于她而言,这人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算是情敌。
当然了,如果当她知道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以及这主人是谁后,恐怕也就没了这种念头,毕竟那个人……不对,白色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根本不是人,总之那个家伙跟其她人完全不同,各种意义上的不同。
她的视线转向了我旁边的凶萝莉,凶萝莉脸一红,下意识撇向了一边。
我突然好像知道了点什么,凌月不会是……误解了吧?
“韵,老实说,你不会对小灯叶……”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月你误会了,这是真误会大了……”我是真没想到凌月居然会联想到凶萝莉,关键凶萝莉这个反应就更加让人容易误解了。
我也是哭笑不得,忙问凶萝莉:“你为啥要心虚地避开视线啊,咱们没发生什么吧?”
虽然我知道她避开视线的理由可能是因为白色女人开的玩笑话,让凶萝莉有些心虚罢了。
凌月见我们的反应,再听着我们谈话的内容,皱起了眉头:“不是小灯叶吗?”
我哭笑不得,忙问凌月为什么会觉得是小灯叶:“就算我真跟她有什么,那不应该是我给她留下才对吗?怎么可能反过来?”
凌月被我这话说得也是恍然大悟:“对哦,你这么丧病,那肯定是主动的才对!那……”
她将视线瞅向了屑狐狸:“恐怕不是……”
凌月自言自语,居然没有丝毫迟疑就否定了痕迹的来源是屑狐狸。
这波直接把屑狐狸给整破防了,她泪眼汪汪看着凌月:“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我也想啊……”
凌月显然也没想到这种事会把屑狐狸给气哭,摸着屑狐狸的白头安抚着屑狐狸的情绪:“星痕乖,我的错,我没顾虑到你的感受啊……对不起……”
凌月居然也有那么一点宠这屑狐狸就让我有点意外,还以为这种事情下,她会果断拒绝屑狐狸才是。
我偷偷拉了下凌月的手,凌月疑惑看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附在她耳边小声问她怎么对屑狐狸这么好:“这只狐狸可是想跟你抢男人啊……你对蠢萝莉怎么就那么苛刻?”
这倒不是我为蠢萝莉打抱不平,而是单纯好奇,明明两人做的事差不太多,但凌月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