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萝莉白了我一眼:“我无所谓,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好了。”
我点了点头,如果只是留下来的话想必问题不大,所以就答应下来:“好,那我留下来过夜,明天早些回去。”
浮一白那边听到我要留下来的消息,顿时喜笑颜开,牵着我的手就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看她这么着急的样子我忍不住直翻白眼:“喂喂,我只答应你留下来哦,没打算今晚上跟你发生什么,我这身体真的受不了。”
这是实话,我对现在自己的身体了解非常少,而且我能感觉到自己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畏惧,成亲这几天我对她们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潜意识恐惧感,这显然是雨烟和凌月带来的。
而且我现在非常怀疑,这才是她们两个的最终目的,让我对这种事害怕,然后就会开始节制,而节制起来以后,名正言顺的就只有她们可以。
虽然有点离谱,但那两人的话……也不是没可能这么做。
浮一白这边坏笑着:“你就这么怕我啊?我都答应你了,不会反悔的……我真的只是想跟你静静呆在一起,仅此而已。”
我嗯了一声,如此最好,但如果真气氛到了,就算有这约定,恐怕都很难说,毕竟我可不认为自己的定力能强到那个程度。
在我看来,想要我有定力,前提是让我虚弱到动都动不了,然后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到蠢萝莉的家里后,看到她的门上还挂着雨烟成亲那天的装饰,让我有些意外:“你没有收起来啊?”
她以自己懒得收拾为由搪塞我,但我却觉得她有别的想法。
聪明的小灯叶小声在我耳边告诉我:“大概她是抱着幻想,也许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会用在她的身上。”
这番话令我心头一疼,如果浮一白真是这么想的,那就太令人悲伤了。
我叹了口气,我所面临的无奈就在眼前,即便是现在的我,也有做不到的事。
严格来说不是做不到,而是潜意识里有什么在告诉我不能做,虽然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
蠢萝莉的家里还是老样子,大部分东西都没什么变化,除了……这一次来和之前来时的区别,大概就是干净了许多,那些家具上的积灰已经被打扫干净。
这些恐怕是我和雨烟成亲时这里为了看起来整洁,所以刻意打扫过,如果她这里像过去那样几乎没什么人来,恐怕又会变回原样。
不过这些事最多就是看破不说破,不然就太伤人了。
她拽着我坐在了她的那张大床上,我这才发觉还有一只凶萝莉就在边上看着。
此时的凶萝莉面色微红,显然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我干咳了一声:“反正今天你也没打算做什么,那让小灯叶和咱们睡在一起,没问题吧?”
我这其实是拿凶萝莉当一个挡箭牌,有凶萝莉在场的话,这两只浮一白不管大号的还是小号大概都会收敛一些。
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如果她们那边打算霸王强上弓的话,我也拦不住。
凶萝莉冷哼了一声:“你是打算拿我当枪使吧?”
我讪讪一笑,这家伙这么聪明可真是有点难搞,不过这家伙没打算跟我有过多言语,自顾自躺在边上也不回头看我们,像是打算尽快入眠的样子。
我看着这家伙背靠着我的身影,无奈叹了口气。
蠢萝莉果真因为小灯叶的在场而不敢搞出太大动静,毕竟惹得凶萝莉发火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我和浮一白都没傻到那个份上。
小号的浮一白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而是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静静看着外面。
我能感觉到她心里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我在这以后她已经没办法说出口,而我也并非不解风情之人,我能为她做的,也仅仅是陪伴罢了。
这个状态一直维持到深夜,我终于扛不住倦意闭上了双眼。
而这一闭眼一睁眼,已是第二天。
本来想跟她找个机会说些肉麻的情话,却没想到因为身体太虚弱,一觉睡到无法自理……
因为已经早上,这天又有安排,我只能跟睡得懵懵懂懂的蠢萝莉解释了一下便抓走了另一只睡得忘乎所以的凶萝莉。
“醒醒,别睡了,赶紧带我回家啊……”这凶萝莉睡得很死,我都把她提溜着两腋带到了屋外,可她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好像梦和现实还不分:“别吵我,让我多睡一会儿……”
看到这家伙赖床的样子,我顿时黑了脸,我认识的凶萝莉是这样的人设吗?
仔细想想我好像也没了解过凶萝莉平时都是什么状态和生活习惯,毕竟我们的生活时间几乎没有交集。
摇了这家伙好几次都没把她摇清醒,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坏笑着看向了这家伙的屁股。
我绝对不是真的有什么想法,而是通过最简单且又原始的方式叫醒她。
只听到啪一声清脆的回响,凶萝莉顿时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的面色瞬间变得羞红:“你……”
我叹了口气:“谁让你睡懒觉呢,我叫你半天了叫不醒,只好出此下策。”
她本想当场发飙,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硬生生忍了,这让我简直惊呆了。
“咳……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咬我才对吗?”干咳了一声,我好奇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倒不是我的受虐倾向觉醒了,而是单纯好奇,毕竟凶萝莉平时可不是这样,反常有时候更容易让人引起人的求知欲。
凶萝莉直接白了我一眼:“别误会,我只是想起来……你这家伙跟我表白了,所以就……”
“所以就?”此时我的脑子已经跟不上她的思考速度,完全没能理解她打算做什么。
可凶萝莉却当即就气急败坏,想要反悔:“我不打算告诉你了,去去去,别浪费时间,回家!”
这家伙显现成四翼火凰直接载着我起飞,就像在回避着我的疑惑似的,回程路上她几乎没有开口说过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