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可没说自己有了身孕啊,虽然我挺想的。”她狡黠笑了起来。
我当即懵逼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可你刚才不是……”
她一怔:“刚才?哦……你是说那个啊,我是说让你摸一摸自己的骨肉,可我又没说自己有了身孕,你想什么呢?”
“诶?”此时的我脑子已经几乎停止了思考,完全理不清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奈下我只能捂着头:“你等下,让我缓缓……”
我反复揣摩着这家伙话里的意思,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清楚她到底想说啥,难道说我们之间存在了代沟?应该不至于吧。
白色女人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还故意用了一副无辜的语气:“是你误解啦,其实是因为……”
她伏在我的耳边,小声问我:“你没发现我的小腹很鼓吗?”
这倒是真的,所以我点了点头,问她:“所以我才会那么想啊,可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结果她就无语了,只见她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在自言自语:“这个男人有的时候真的纯情到不行……”
“我……”面对这个人的吐槽,我竟是无言反驳。
但就是因为她这话,我隐隐约约之间好像猜到了她的意思……
“不是……你不会想说……”我试探询问,但这话实在有点说不出口,可太那什么了。
她点点头,一副很淡定的语气:“没错啊,你的骨肉都在里面呢,所以让你摸摸有什么问题吗?”
“噗——”
我这险些一口老血喷了,本来还想不通,现在是真的懂了她的意思……
我的骨肉,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她似乎还没吐槽够,一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边抱怨着:“难怪上一次雨烟那么难受,亲身体验和靠着预知能力去体验真的不一样,涨得确实有些难受……”
我就在边上声都不敢吭,这个人简直已经是危险发言了,而且这些危险发言如果让凌月和雨烟听到,不知道我会经历怎么样的死亡。
“她们早就知道了哦。”白色女人突然开口。
“诶?”我当场人傻眼:“什么时候?我起床的时间应该不算晚吧……”
自我醒过来以后我就提心吊胆盯着楼梯口,并未看到任何人出现,包括家里起最早的轻语都没起床,没道理被她们发现吧?
可白色女人却是告诉我:“昨天夜里她们可是围观了全程呢,而且在那之前,你忘记我已经征求过她们的意见了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她们允许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你现在还有顾虑吗?”
“啊这……”我本以为白色女人当时是忽悠我的,但现在从她这淡定的语气和行为来判断,可能确有其事?
但具体的,我也得等到她们起床才知道了,事已经发生了,顾虑也没意义,就算她们要折磨我,我也只能认了。
反正从白色女人这里我反而身体更加精神了,折磨我大概也可以受得住,起码不至于那么快就壮烈牺牲!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抚摸着小腹,看样子是真的涨得很难受,也是从她这次的表现,我开始后悔上次没好好询问雨烟的状态,顿时有一种自己不够体贴的感觉。
可白色女人却是摆了摆手:“雨烟和我的情况不一样,你倒是不必对雨烟那么自责。”
这话就让我很是不解了,怎么,她们两人还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吗?
我抵着下巴寻思起来,同时用余光观察着现在的她,那熟悉的银发还是老样子,漂亮到都舍不得下手去抚摸,然后就是那股花香味始终存在。
要说跟雨烟最大的区别,怎么看……都只有身材,白色女人果然还是太贫弱了。
关于我对她身材的吐槽,她似乎早就习惯了,以至于她发飙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她习惯了,可我却有点不习惯了,有一种她不抽我反而觉得浑身不舒服的错觉……大概这就是人天生犯贱吧。
“你这个人真的是……”能读取我内心想法的她此刻已经无语至极,想吐槽我,但可能因为我的想法过于离谱,对于我的吐槽都成了对我的奖励。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就是因为身体差别啦,雨烟的身体属于我现在的身体成长后的样子,简单来说,少女的身体,当然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这个解释让我恍然大悟,有点懂了原因,难怪她说让我不用对雨烟自责,看来对于雨烟成熟的身体而言,那些问题都不叫问题。
不过……与此同时我有点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身体……”
我没把话讲明白,因为白色女人会直接读取到我的内心想法。
此刻我的疑惑倒也还算简单,主要我是不太理解,既然雨烟那样成长后的身体可以被制造出来,那为什么白色女人自己不那么做?因为她的身体属于真实存在的虚像,既然是虚像,那应该可以制造出更成熟的身体吧?
我的疑惑是这样的,而白色女人则是摇了摇头:“雨烟当前的身体并不是被制造出来的,她是真切成长而成,从孩童的身体慢慢的……”
她告诉我雨烟确实是根据白色女人的存在设计图所制造出来的,但存在设计图也不是那么完美的东西。
“嗯?不是那么完美?这是怎么个说法?难道存在设计图不是记载了一个人存在的全部吗?还是说我的理解有问题?”我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实我的用语本身是有问题的,因为这里不能用一个人来形容,因为存在这个概念并不止人类,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意识,一个意识都存在的全部才对。
但这显然不是重点,而且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我去强调,白色女人自己就能明白我的想法。
她点了点头,说我的理解本身没错:“但我说的不完美,并不是那些,而是在‘全部’二字上。”
“‘全部’二字上?”我皱起了眉头,她这个说法似乎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