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萝莉直接问到了重点,让我心里咯噔一声,紧张了起来。
“哦……这个家伙啊……他把那白毛的家伙给睡了。”凌月指着我没好气说道。
我差点没给凌月气吐血,她怎么就这么快把我给出卖了?我本来还想着蒙混过关呢!
蠢萝莉怔了下:“不是早就睡过了吗?”
“嗯?”我和凌月皆是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这话怎么回事。
“等一下,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雨烟吧?”凌月率先反应了过来。
“难道不是吗?”蠢萝莉一副傻了眼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最先反应了过来,貌似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白色女人是银发这件事,好像蠢萝莉她们并不知道。
她们现在虽然已经知道了雨烟算是从白色女人的存在设计图被复制出来的存在,但细节上的问题她们并不知晓。
白色女人在她们能够观测到的时候,基本都是以一件白色的连帽斗篷出现,别说发色了,甚至就连最基本的知觉干涉他们都没有看到过,也难怪不知晓了。
而且除去这些,如果白色女人没有从我这里借走能在世间维持的力量,普通人甚至都看不到白色女人的存在,自然知晓的也就更多了……
我尴尬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这两人,她们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还有这种事……”
我无奈叹了口气:“我也是刚刚才发觉,没想到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我居然被忽略了这么久。”
蠢萝莉此时也是醋意大发:“好你个大坏蛋,原来找我之前已经跟别的女人快活过了啊?你这家伙每天的日子真是逍遥自在呢”
她挖苦我就让我很是哭笑不得,只是很可惜,这一次情况还真有点不太一样……
没办法,干咳了一声,我道出了真相:“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压根没力气找到你那里去,更别说把你给睡服了?你现在也不可能有这种巨大的力量提升。”
“诶?”被我这么一说,浮一白自己也是陷入了沉思,估计她自己都没想过,这件事还有这种解释……
其实这也不过是我脑子灵机一动后的狡辩,但仔细想想,却是异常有道理,甚至都说服了我自己……这是没想到的。
凌月白了我一眼:“看在好处还算不亏的份上,这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这话就让我很慌,怎么感觉她其实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嘛,仔细想想,这要是情愿了才不可能,哪个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合理。
只是在这个时代,为了一些目的都是无法避免的。
“你就这么算了?”蠢萝莉一脸的不敢相信:“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家伙?”
凌月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那不然你来个意见?”
不得不说,凌月是真的霸气,一句话就把浮一白说得哽住了:“我……”
“看吧,你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凌月无奈摊了摊手,轻声叹气道:“你没有站在我的位置,所以你理解不了,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有的时候是需要妥协的。”
这话让我都傻眼了,因为我根本没想到她居然和雨烟做法相同。
这一刻我有一种恍惚感,也许凌月和雨烟其实算是相似的人,只是她们处于的环境和位置不同,所以我们才很难注意到这一点。
某种意义上,凌月也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幸福而努力,妥协,只是她藏得更深,让人察觉不到。
发觉了这一点的我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因为感觉有什么事情好像连通了,但一时间我无法将脑海中的情报整理在一起。
就在我想说点什么时,无音突然发来了信号,冰封世界之阵已经准备完毕。
“撤,快撤!”我向四周呼喊着发出警告:“马上进入最终灭杀阶段,我方战士现在立刻撤离魔王城包围圈!”
在我发出指示之后,浮一白站出来指挥着众人开展行动,迅速集结起来,打算从火墙的某一个位置逃出去。
凶萝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火墙对面,就等着为我们开门呢……
之所以她没有立刻解除火墙,是因为魔族们很可能趁着火墙解除的瞬间仓皇逃窜走一部分,所以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开一个小口,然后我们统一从那个小出口出去。
就在我们三人打算从凶萝莉的火海包围中逃走时,我突然发觉了一个问题,猛地转头环顾了四周,发现好像真如我想的那样。
发觉了我的状况不对头,凌月看向我,关切地问我怎么了:“难道韵你又注意到了什么?”
蠢萝莉听到凌月问我,也是奇怪看了过来:“大坏蛋怎么了?”
“为什么……一只能飞的魔族都没有?”我深吸了口气,将这个疑惑和众人说了出来。
也是我这一个问题问出来以后,所有人都傻了眼:“对啊……居然一匹能飞的魔族都没有?”
这种事根本就没有多想,所以没有发觉也是正常的。
凶萝莉的火墙看似无敌,但这火墙也不过只是能够针对陆上不会飞的物种所特化的恐怖力量,想要针对能够越过火墙,直接能飞的生物基本可以说痴人说梦。
我皱起了眉头,回头看向了身后的魔王城:“也许……魔族们早就知道绝对活不下来,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靠这种方式抵抗,这些人不过只是被抛弃的棋子?”
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真正的战力被魔族们当成了资源,能够保存战力也是一种方式。
但现在我们也顾不上多想这些,因为大的很快就要来了,冰封世界之阵一旦发动,这魔王城就会完全变成一副新的样子……
此时我的跳跃力比较强,我把蠢萝莉和凌月抱了起来,从火墙上方一跃而起,轻松便离开了火墙。
居然这么轻松解决问题,这是我最没想到……凶萝莉拦住魔族大军的火墙,在我们这里居然形同虚设?这也太滑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