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吃完这几个家伙投喂的东西,只觉得胃里有些涨,毕竟我一般不会吃这么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吃东西好像已经单纯成了为了维持生命的一种必要形式,也就偶尔会嘴馋才去吃些想吃的东西,我猜测这同我现在不再是人类这一点有着说不出的联系。
雨烟和凌月吃饱以后本想去浴室泡个澡,但这两人还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了,可见这一回被欺负有多惨。
我本想把她们抱起来送过去,结果凌月连忙惊慌阻止我,拜托轻语和无音把她们送回了卧室。
我见状跟过去,雨烟求着无音把我给拦在了门口:“无音千万别让先生回来!”
我一时间就有点不知所措,这两个家伙反应是不是有点过度?虽然不能说我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吧本来只是想教训这两人一次,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无音出来时带上门很是无语地瞅了我一眼:“你到底对她们干了些什么啊?”
“唔这个嘛”我不好意思跟她说,而且其实好像也确实没做些什么,顶多就是发泄过度。
“算了,反正后面几天你得跟我睡,到时候我自己了解情况就好了。”无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白色女人刚才跟我说,其实我可以全都要,顿时有些面红耳赤。
我会有这种反应并不正常,因为我根本不是没有过全都要这种经验,甚至还很熟悉,毕竟雨烟和凌月跟我生活在一起已经有了相当久的时间,我也早就习惯了。
可为什么此时我还会这样呢?仔细寻思了一下,源头大概也不是无音,而是那只凶萝莉才对。
我对那只凶萝莉的特别癖好很奇怪,就像我一直以为我是在控那家伙的萝莉样貌,可实际上并不是,因为单纯这一点的话,我为啥不控浮一白呢?明明她们都是标准的合法萝莉。
所以很明显问题不在这里,真相可能有些尴尬,我也许控的单纯就只是小灯叶而已,毕竟她给人的感觉实在是特别。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无音已经到了楼下,而我回头看了看卧室,犹豫着要不要推开门进去陪陪两人。
再三思考后我决定放弃,因为我觉得暂时分开两天也不错,能让感觉稍微降温一下,等再见时会比之前新鲜感增加,更加如胶似漆。
下楼后我打算去泡个澡,毕竟昨天夜里光着身子抱着小灯叶在户外睡了一宿,此时身上有不少风沙,从进门开始就感觉到有些硌得慌。
就像平日里的时候没什么分别,淡定地脱掉衣服推门进了卧室,结果里面居然有人比我还先到:“诶?什么时候来的?”
小灯叶似乎在我和无音送那两人回卧室期间率先跑到了浴室,仔细想想也正常,毕竟昨天夜里我是跟着她在外面吹着风睡了一宿,没道理只有我身上有沙子才对。
当前的鲲鹏大陆虽然就植被方面比起以前的黄龙域好了不少,但作为沙漠的基底还是没有消失,只要在外面遭到风沙的影响那是必然的。
这家伙看到我的到来并没有太过度的反应,只是神色有那么短暂的慌张,但很快便松懈下来,毕竟我们昨天可比现在这个程度要过很多。
我压抑着心底的那点火,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与她赤诚相见的次数并不少,但不管哪次都有一种异样的情感,而这种情感我从别人的身上都未曾感觉到过,就很神奇。
小灯叶低着头,也是不敢直面我,很明显昨天夜里的事还对她有不小的影响,这也没办法。
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打破这种沉默,主要是心里有话却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总不能直接当面开口说我其实想睡了她,但机会不合适吧?
即便我再怎么忠于**,这种事也还是离谱了点。
“咳这几天要打扰你了。”我最终干咳了一声,跟她说出了这句话。
凶萝莉此时才抬起头看向了我,神色中有些难以名状的情绪,而她张了张嘴,显然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
我多少能猜到,所以也没点破,毕竟这种事讲究一个时机,这次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也只能等待下一次,而下一次谁又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是过一会儿也说不准。
我欣赏着这可爱家伙的身体,心想果然这家伙很不妙,虽然小灯叶看起来幼,但其实各种方面都趋近于完美,如果能像那只蠢萝莉一样变成御姐之类的熟女形态,这家伙说不定能成为超越雨烟的美人。
我之所以会这么确定,道理很简单,她的身体皮肤的细嫩程度,还有关节骨架的比例,五官的分布比例什么的,在女人里可以说都是最完美的那种,根本就不输给颜指担当的雨烟。
非要说的话,大概也就跟雨烟区别上差了一头银发,毕竟很多人是白毛控,这是没法否认的事实,可架不住还有人控萝莉呢!所以并没有什么毛病。
突然小灯叶抬起头,幽怨的小眼神瞅着我,就像在埋怨我似的,我这心一软,看来这家伙真的对昨天夜里的事耿耿于怀。
而我也很理解,毕竟对于女孩子那是最重要的时刻,可关键时候却是直接放了鸽子,这给谁都会觉得无语
无奈下我只好伸出手把这可爱的小家伙揽了过来,她下意识想拒绝,但被我硬生生按住,她僵直的身体这才瘫软了下来。
能感觉到此时小灯叶的体温很高,而且也能听到她在我耳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没错,她在紧张。
其实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罢了。
此时的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在小灯叶的心底埋下一个下意识的保证,就是让她相信我肯定会对她好,会疼爱她。
而这种方式其实白色女人也是这么对我的,所以我才能像现在无条件去相信她始终站在我这边,也是对我好。
“哦?原来你们早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