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叶小声问道,脸通红,可见此时的她有多害羞。
而这问题问得我们几个都是一愣,都傻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慌忙告诉她:“不会真的不会,我只是用来”
我没把后面的话说完,毕竟我是想借着小灯叶的那条绫纱和轻语亲吻来着,毕竟轻语是魂体,毕竟隔着布料之类的东西才能感受到对方。
只是没想到从小灯叶那里顺来的绫纱居然是贴身衣物这就十分尴尬了,我要告诉了她用途,小灯叶指不定得害羞成什么样子。
“你就算告诉她也不会怎么样吧,那天在浴室不是早就直接”
白色女人刚准备开口,就被我给捂住了嘴,这种事要说下去,这小灯叶就得破防。
但此时已经晚了,因为小灯叶明显已经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下意识捂住了双腿。
“咳”我试图安抚小灯叶此时激动的情绪,毕竟这个家伙害羞的时候就是危险源:“那个,真没事,你别听她胡说。”
小灯叶见我这么保证,狐疑地瞅了我一眼,但轻语却是把小灯叶拉到一边,伏在小灯叶耳边小声告诉她:“想和韵有孩子的话,这样”
只看到小灯叶本来就已经羞红的脸,变得更加红,甚至都快黑了。
小灯叶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毕竟她亲眼所见已经很多次了,但她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毕竟实践和脑补是两个概念。
她唯一的一次有所感觉,就是刚才白色女人说的,那次在浴室的时候,但是半路就被雨烟和凌月给我踹飞了出来,还让我跪在“搓衣板”半天才放过我。
但我意外的发现,小灯叶瞅向我的眼神好像变了好像有那么一丝侵占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发觉自己应该适当跟小灯叶保持一点距离,尤其是在无音的卧室里投喂小灯叶以后,我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几乎到了只差捅破窗户纸那个程度。
倒不是说我不愿意之后,相反的,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和小灯叶越过那一层关系,但我知道这家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可爱的家伙到底有多合我的口味。
也正是这样,反而才不可以,因为那之后和雨烟她们相处的时间和空间会被挤压,不管是我有心还是无心的,这都会是必然的结果。
而且按照雨烟的性格,她必然会各种和小灯叶一起来“侍奉”我,雨烟就是这样,她为了自己的容身之所会选择牺牲很多,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所幸小灯叶对于我这样的想法不但不会生气,反而更开心,所以也就答应了我的想法,毕竟我是在变相承认小灯叶各方面的姿色都强过其她人,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会讨厌别人由衷地夸自己。
就算这只凶萝莉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那也是一样的。
然后小灯叶就在旁边的椅子上脚不离地盯着我们,似乎她也很好奇白色女人和轻语在酿的酒。
轻语开玩笑问小灯叶要不要试试,还故意用酒盅盛了约莫两口的量递向小灯叶。
天真无邪的小灯叶当然不知道轻语安的是个什么心,下意识就想接过去试试
据我所了解的,小灯叶应该是没喝过酒的,而且我也没见她喝过,但她也从来没有过要喝酒的念头,此时大概就是被轻语这么随口一提,所以好奇想要尝尝味儿而已。
我见状慌忙夺走,轻语递过去的酒盅:“喂,轻语你想害死我吗?”
夺走酒盅以后,我一脸嫌弃地让酒盅远离我,在我眼里这东西就像个定时炸弹,生怕不小心炸了波及到我。
轻语偷笑着,诡计得逞的样子,而小灯叶是一脸迷惑:“酒有这么可怕吗?”
“那倒不是”我尴尬不已,按照我对小灯叶体质的猜想,这家伙连毒都不怕,一点酒自然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但那有个前提只是普通的酒。
但此时在小灯叶面前的可是用“禁果”酿造的酒,虽然我让白色女人控制剂量,效果应该是刚刚能让我有所感觉但不至于失去神智那种程度,但即使这么一点都是很危险的,从我多次服用的经验判断,已经足够让她动情和对那种事有所**。
而一旦出现那个情况,我和小灯叶的约定就得被提前打破了,一切的计划就得被打乱。
一想到这些我的就头皮发麻,当然得阻止。
解释过后,小灯叶才发觉自己被轻语给坑了,她就要和轻语决一死战,结果两人在房子里追逐打闹,好不热闹。
我看着这么活泼的两人,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这才是家人而且好像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轻语和小灯叶这样,属于是发现了新大陆,我还以为小灯叶只会跟我拼命呢
而白色女人在旁边好像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并未发表任何意见,我察觉到之后有些想法,但没有开口。
我看有了机会,便问白色女人能不能把我们这几人共享魂象的答案讲出来,一个一个睡过去试错,这成本有些大。
白色女人当即噗哧就笑出声:“你还真以为可以啊?”
我直接愣住了:“原来不能的吗?”
她迟疑了下,抵着下巴像在思索:“你要这么问的话,那肯定还是能做到,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主要还是相性的问题,你的相性是能接受几乎所有的魂象,除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但你想把已经接受的再给别人就几乎不可能了,首先是量级不够,其次是相性的问题。”
我似懂非懂,量级不够我是明白的,大概就是连我自己用的都没多少,再送出去,即使真被对方收获了也未必就能表现出来,至于相性问题,好像没什么好办法。
“不不不,我是想说,这里的相性是指被你接收以后的魂象其实并不完全等于原本的。”白色女人看我误解了,便强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