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都没想到,这轻语上来就是这虎狼之词让她去挤太疼,我差点笑出声。
屑狐狸扭扭捏捏跟在轻语身后凑了过来,她见到这屋子里都是整天欺凌她的人都快吓趴下了,可能是考虑到白色女人的要求,她又不敢逃走,最后只能凑到了我的跟前。
我偷瞟了屑狐狸一眼,这家伙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身上的着装也还是之前的样子,不得不说,这家伙除了有点屑和是一只狐狸以外,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现在这家伙的明确身份应该是我养的宠物才对,我是不是应该让她叫我主人?一想到这个称呼,我这内心不自觉想起一点小变态的事。
“咳我以为你们开玩笑的”此时我也很心虚,中午还以为她们说的喝新鲜的就是开玩笑,却没想到晚上这轻语就当真把屑狐狸给抓了过来。
而喝这个恢复身体的安排是白色女人搞出来的,寄人屋檐下的屑狐狸肯定不敢不从,毕竟出卖点身体就能换来好吃懒做的美好生活,这屑狐狸不可能不愿意,更何况她可能并不亏。
凌月和雨烟她们此时俨然化身吃瓜群众,呆呆看着屑狐狸,但嘴里还不住在咀嚼着饭菜,想看看这屑狐狸是不是玩真的。
屑狐狸有些慌乱地环视众人,差点没吓得坐在地上
但是比起众人,这家伙似乎更怕的还是白色女人,于是红着脸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小心翼翼解开了衣襟,小声跟我说道:“就在这了你自己来喝”
我差点就被她给呛死了,这未免太主动了吧?
虽然平日里我跟雨烟她们在这种事上玩笑开的不少,但和这屑狐狸也才是第一回哦不对,第二回,之前好奇的时候也喝过了那么一点,但这回这是要名目张大喝到饱,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我偷看了凌月和雨烟她们一眼,比起危险,我在她们脸上看到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想,这些家伙大概对我做这种事已经习惯了,所以才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要是过去的话,这几个家伙绝对吃醋吃到飞起。
“这个那个”我支支吾吾:“真要喝啊?”
屑狐狸紧闭着双眼,但脸上的羞红还未退去:“你快点啊被这么多人看着好羞耻的”
那女人也看不下去了:“又不是只有今天喝一次,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然后轻车熟路,别磨叽了。”
“噗”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这家伙说得还有道理,我真的是没救了索性咬了咬牙,直接咬了上去。
直到完事以后还能听到屑狐狸娇嗔的声音,这家伙还沉浸在刚才的感觉里没有回过神
“星痕你要吃吗?”轻语看着一边还在惊魂未定的轻语,试探询问道。
屑狐狸红着脸点了点头,接过了轻语吃完东西的碗,但这星痕完全没在意自己还没把解开的衣襟给穿上这件事。
这也不奇怪,毕竟这家伙自从住进来以后神经就很大条,加上她只是一只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屑狐狸,就算被我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什么,所以我们也就没管过她。
我吃着饭菜,但却尝不出味道,现在嘴里就只有一股很重的奶香味,然后就是甜味那家伙的奶味太齁了这么下去我怕是得被齁甜到生蛀牙。
不过我稍微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触感,怎么感觉好像小了一圈?这些日子为了我的身体,这轻语下手有这么狠,让屑狐狸的身材都缩水了?
因为这种事比较那什么,所以我下意识的时候另一只手是摸的另一边,另一边好像比左边要大了很多。
我皱起眉头看向轻语,这家伙她不会逮着一边榨的吧?心想明天我得换一边,不然以后屑狐狸左右身材发育可能会出问题。
其实我们都已经吃饱了,这会儿就是看着屑狐狸,这家伙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想笑,我们现在也就是在围观而已。
屑狐狸吃完以后就跟逃一样溜走了,留下我们几个在这里面面相觑。
那女人一脸坏笑问我:“新鲜的是不是更好喝啊?”
我一听不自觉打了个冷颤,但还是老实点了点头:“咳那肯定的新鲜的嘛”
一想到这种事才刚刚开始,还不止这一次我就发愁。
凌月抵着下巴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的:“我是不是也应该喝一点,感觉最近皮肤都有些干了。”
“啧”我心想合着凌月拿屑狐狸当美容圣品了。
吃饱喝足我心想躺下接着睡吧,反正现在身体问题我也干不了什么,想要美好的夜生活也行不通,可刚躺下就不自觉触电般坐了起来。
“先生突然怎么了?”因为我下意识躺下的时候搂着雨烟,也把她给带着躺下了,而且动作还有些粗鲁,结果我秒坐起来,引得她有些困惑。
那女人也注意到旁边我的情况,看了过来。
“我”我皱起眉头,之所以我会下意识坐起来,是因为刚才躺下瞬间身底下是湿的,有一滩水,但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尿床了。
所以我在试图找理由或者借口,可借口还没找到,雨烟自己就注意到了:“诶?咱们床上怎么湿了啊?”
我当即老脸一红,心想完犊子了,一世英名就毁在这上面了。
想我拳打妖兽,脚踢魔王,愣是因为尿床而一世英名全毁,以后怎么混啊
可在我闭上眼感受绝望之际,雨烟的声音却是让我一愣:“那里不是刚才星痕坐过的地方吗?”
我睁大了眼睛,这时候也是意识到好像真是这样那位置,就是刚才屑狐狸上楼送奶坐着的位置,难不成那家伙在刚才的氛围下过于舒服就
雨烟还凑过去嗅了嗅:“没什么奇怪的味道诶,好像真的是星痕的”
她抬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先生要不然考虑一下把星痕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