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月面色绯红在喘息着,显然还未平静下来。
而那女人就在边上看着好戏,以至于让我和凌月都有些不自在。
“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我有些心虚地问她。
那女人愣了下,像是在回想:“从你们开始相互啃咬的时候就开始看了,啧啧,不得不说还是你们玩的花,不愧是最早嫁过去的……”
“噗——”我险些让她一句话说得急火攻心,这家伙……
凌月的俏脸此时涨的通红,她大概也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直白说这种虎狼之词,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都不敢看那女人了。
我一边抚摸着凌月的头发让她安定下来,一边埋怨那女人:“你没事装睡干嘛……真的是……”
那女人却是白了我一眼:“不装睡难不成加入你们?”
“这……”我竟是无言以对,说得好有道理。
但也确实,凌月是最早嫁过来的,所以经验什么的也是最多的,虽然我能感觉到她其实跟我的感情属于比较平淡的,没有像和雨烟那种腻味到扯都扯不开,但我却跟她的生活很舒服。
怎么说呢,雨烟就像最宠的小情人,可以说每天爬上她的床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也不会觉得腻,但过生活就是凌月比较合适。
和凌月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老夫老妻?
也是很微妙了,不知道我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但你们就算有意藏,也根本藏不住。”那女人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怔了下,眯着眼睛寻思数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根本不是脖子,而是锁骨。
我才注意到,自己和凌月的锁骨附近在刚才两人的缠绵期间过于忘神,被对方啃出好几个吻痕。
的确,这些吻痕根本藏不住,估计到了早上雨烟她们起床就会发现,聪明又污的她们怎么可能猜不到在夜里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凌月脖颈上的吻痕有一种恍惚感,就在想这会是普通的吻痕?还是能变成和语秋无音她们脖子上的那种特殊印记?
虽然之前知道这种吻痕必须接触存在本身才能留下,但还是……
我下意识看向了在边上睡着的语秋,这孩子睡相不太好……就像只猫咪似的团着睡,那小蛮腰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小心翼翼凑过去瞥了好几眼,想看看这印记和凌月此时脖颈的印记有多少相似度。
但就结论来说,她们两个脖子上留下的,差别还是挺大,语秋的那种就像浑然天成,但凌月的明显就是被我啃出来的……
只是看着看着语秋,我想起了在意识海时候的龙女,当时我跟她搞在一起,记得在她脖子上也留下了类似时间刻印的东西,但在她变小成婴儿以后就消失了。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
难不成从龙女变成语秋实际是身体层面的时间逆转?只是保留了记忆?而吻痕也被时间的逆转给重置了?
当然我肯定明白时间其实根本不存在,时间逆转也不太靠谱,但应该是类似的某种原因。
白色女人说过,这种刻印非常特殊,想消除几乎不可能,而我在这之前也没注意过,所以忽略了龙女脖子上的印记。
而现在语秋脖子上的印记是她和那只蠢萝莉一起显现成黄龙的时候被我嘬出来的,这一回倒真没消失……
熟睡中的语秋小嘴微张着,不时呢喃几声,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挠了挠头,心中有点微微动容,谁让她那么可爱呢?
那女人见状便翻身靠了过来,但她并不是来找我,也不是来找语秋,而是揽住了凌月的腰肢。
凌月被那女人给抱住,显然有些娇羞,但并没有反抗。
女孩子之间的贴贴,在我这大男人看就是一种享受,老看到那女人欺负我这几个老婆,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男女通吃……
而且要不是我早把她给睡了,我一定会怀疑她喜欢的是女人。
“你老婆就交给我了,这么多年没见,我跟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没问题吧?”那女人还故意向我征求意见,明明她知道我根本不敢拒绝。
而且我本身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这人毕竟也是师徒,师徒都让我给收了,我哪还能说什么……
仔细想想,某种意义上那女人包括凌月有三个女徒弟,然后三个女徒弟都被我给祸害了……好像我才是万恶之源?
我也只能“委屈”地去抱着可爱的语秋入睡,真是无奈,只是夜里听着旁边那女人和凌月发出的奇怪声音稍微有那么点煎熬……
果不其然,刚到早上昨天夜里和凌月那点事就暴露了,但暴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而是在这房间内的气味。
我一拍额头,真的是……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我们都不算人类,自然在嗅觉之类的地方很灵敏,有没有做过啥怎么可能没人知道?
凌月低着头不敢看人,脸还通红,显然对昨天夜里的事还有些芥蒂。
“咳,起床吧,今天准备准备,明天咱们……”我欲言又止,因为实在没什么实感:“该办正事了……”
龙帝那边已经准备好,就差我们把白色女人住所那边打理好就问题了。
雨烟靠过来一脸坏笑的样子:“先生什么正事啊?”
她明知故问就让我有点无语,大家都心知肚明,该干嘛干嘛,但你个小妖精就非要说出来……
我都想把雨烟当场按住给办几次让她明白社会险恶,但还是克制住了。
那女人一把就把雨烟的脖子给圈住了:“好徒儿,为师找你谈谈人生,走。”
接着雨烟就被那女人拖走收拾了一顿,我只知道,她被那女人收拾到求饶的时候,我听到了昨天晚上与凌月相似的声音……不对劲!
逃出那女人的家,外面已经布置好成亲的东西。
而且令人意外的是,那只蠢萝莉已经从闭关出来,她正指挥着搬运东西的人手。
犹豫后我还是走了过去,她若无其事地瞥了我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很不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