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偷看了,我已经知道你在门口。”我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然后轻语扭扭捏捏推门进来:“嘿嘿……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我叹了口气:“从你蹲在那里推开门缝就发现了……”
她脸一红,直接遁走,只是走之前我发现她脸上顶着一对儿大大的熊猫眼……这是昨晚上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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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这女人相视一眼,显然我们都想到了一起。
这女人嘟囔了一句:“我还想把轻语骗过来帮她解决一下呢……跑这么快。”
“诶?”
我这才想起来,这女人也可以接触到轻语的魂体,这就……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触碰到轻语,她这魂体就真的有点麻烦……但我觉得如果到了那天,她恐怕会让我情至深处。
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轻语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能跟雨烟比的,只是雨烟跟我之间的联系不止是精神上的,还有**之上的,双重的联系让我几乎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轻语和我之间缺了关键的身体联系,虽然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并不是完全不行,但是纯粹到抛开**根本不现实,生物的本能是不能忽视的一环。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从凌月最早嫁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了,自从凌月和我洞房花烛夜后,我就算和凌月之间的感情本身挺莫名其妙的,但她在我心中都留下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痕迹。
而且不光凌月的事情可以证明这一点,某只被我负的蠢萝莉也同样可以。
虽然我觉得我和她之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关系,但基于那种**上的联系,我都很想让她有个好结果,只是有各种方面的原因在影响着罢了。
此时凌月和雨烟已经醒了过来,她们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抱怨我昨天晚上太粗暴。
“先生抱抱……”雨烟上来就是撒娇,那女人很无奈,这才愿意放开我,把我交给了雨烟。
雨烟真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整天都想找我撒娇,明明她的年龄都已经不小了。
我把她揽在怀中,闻着雨烟身上特别的花香味,心情都平复了下来。
“先生你昨晚上太粗暴了,我现在都没力气起床了。”她抱怨道。
另一边的凌月也是应和,只是她的声音就有气无力了:“就是……”
我看了看那边的凌月,她似乎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而凌月昨天晚上似乎并没有因为那酒而完全失去理智,真的失去了理智的人好像只有我?
等一下,那岂不是说……这四个,哦不,这三个,毕竟那女人还好好的,这三个家伙都是受害者,而加害者其实是我自己?
那也就是说……问题也许不在酒上?
到此我陷入了沉思,似乎事件的发展和我想象的有了一些出入,我本以为语秋和凌月也是被那酒坑了,可这样看来……
虽然就算她们没被坑,只有我被坑结果也一样,但性质上还是有些不同,我的负罪感等级那是不一样的……
虽然事情已经发生,这时候后悔也没用,而且也没必要挽回什么,我自家老婆睡了就睡了,难不成她们还能怪我不成?
我只是单纯想狡辩一下。
我又看了看一边还没醒过来的语秋,那睡得叫一个死,小嘴微张着,还打着呼噜,睡这么熟我都不忍心叫醒她了。
无奈叹了口气,跟她们三个解释:“今天就别起床了……养身体吧,只能拜托一下轻语照顾咱们了。”
这是实话,而且也是无奈,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想下地都不可能,看雨烟和凌月的情况就更是了。
我现在的身体在体力这方面的恢复速度已经和雨烟有了一拼,但即便那样也需要时间,更需要吃东西。
果然,没多久轻语就带着很多大补的东西进门了。
如果我想得没错,这应该是午饭?
此时外面的阳光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早晨,很可能是我们昨晚上动静太大,导致我们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好黑的眼圈。”凌月看到轻语的样子,也是有点心疼:“轻语你不睡觉干嘛呢?”
我们都知道轻语是魂体,即便很少睡觉也问题不大,所以都没关注过这些。
轻语则是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这家伙……怕不是昨天晚上听这边的声音听了一宿,眼睛都没合上的那种。
过了一会小灯叶和无音也来了,那两人同样没比轻语好多少,两人也是顶着一对儿黑眼圈,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我一时间有点无语,便干咳一声问她们:“你们不会昨晚上……就在隔壁听了我们这边一宿吧?”
无音当即白了我一眼:“你们这么大动静,还叫那么大声,我们怎么睡?”
雨烟和凌月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显然是意识到了些什么。
可我就诧异了,这卧室的墙是被白色女人特别加厚过的,外面照理说应该什么都听不到才对,难不成那禁果酿的酒效力真有这么恐怖不成?
当然了,这事我可不敢说出来,不然等见到白色女人,跟她拼命的就不止我了,恐怕凌月会第一个跟她不死不休……
要知道,凌月上一次已经被坑了一次,这是被坑的第二次,虽然这次是间接被坑。
小灯叶脱掉鞋子爬到床上来,这小家伙自从自我攻略后,已经完全不在意家里其她女人的视线,跟我撒狗粮起来可一点都不含糊。
她上来就要抢走雨烟的位置,引得雨烟小眼神非常幽怨。
我摸了摸雨烟的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雨烟见我犹豫,便求助凌月,可谁知道凌月也是无奈摊手。
“你找我也没用啊,咱们现在可都是同病相怜,哪有力气去取悦这家伙呢?”凌月吐槽道。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了,合着凌月这是以为我还没吃够呢?怎么可能!
雨烟噗哧笑出声来,明白了凌月的意思。
可这时候,无音却是干咳了一声:“其实灯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