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忽然就想起了我跟这家伙那一夜……这家伙直接下药就离谱……
不对,好像也不能算是下药,毕竟我这体质下药根本没用,所以我猜测她应该是用了禁果,只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禁果她从哪来的。
犹豫过后,我弱弱声问龙姨:“起来我确实有件事挺好奇的,你跟我那次,是怎么把我放倒的?要知道我这身体理论上什么药都没用……”
“是用的一种果实晒干磨成的粉。”龙姨解释道:“在隐世家族会有一些很稀有的药草,有一些特别的是针对修者的体魄的,所以对你有用也正常。”
我皱了皱眉,这个法……有些怪,因为我这身体按道理哪怕就是她口中那些稀有药草应该也没用,而且我很确定只有禁果才有那种程度的效果。
至于禁果的级别嘛……应该属于很高,更何况禁果对普通人反而没什么作用,不然我也不会被阴那么多次了。
而龙姨却是精准下药把我放倒……怎么想也不合理。
我狐疑地盯着她:“你确定没骗我?真的不是有人把我的弱点告诉了你?”
龙姨一愣:“你这么……倒也没错,确实有人知道你的弱点,而且告诉了我,所以我才知道那种果实对你有用。”
我恍然大悟,要这样就合理了,为了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又追问:“那那个果实,是不是别人吃了反而没什么用?只有我在内的个别人才有效果?”
“对,不过那果实可以拿来炼丹。”
“嗯?炼丹?这年头炼丹术又出世了?”我有些惊讶,因为我从旧世回来的时候炼丹术基本和失传了差不多。
也不能失传了,而是大部分的丹方和原材料都消失了,所以实际上跟失传性质上一样。
而当我听完龙姨的描述之后我大概明白了现状,如今的这些丹药和我在旧世时候接触过的那些完全不同,属于“赝品”。
也就是利用那些未失传的丹方,再加上药性弱许多的替代品所研究出来的,实际效果比起原品肯定弱许多,但……放在这个时代其实也够用了。
当然了,我从旧世回来的那个时间到现在,实际上肯定已经过去了非常漫长的岁月,这么长久的岁月里肯定也存在各种研究丹方的炼丹师,所以研究出新的丹方肯定也不奇怪,只是药效肯定很弱,因为如今的时代缺少药性强大的原材料,只能用一些比较弱的替代品。
我抵着下巴想了想,然后问龙姨:“你口中的那个果子,现在还被种植吗?”
“还有,但是存量非常稀少,那种果子所需要的种植环境非常苛刻,在俗世根本无法存活。”
“这样啊……”我大概猜到了,禁果那种东西肯定需要量级非常庞大的生命资源才能存活。
想了想,我又看向了龙姨:“这果子对我有用的事,你烂在心里,不然传出去就相当于让我有了一个弱点。”
她笑了笑:“好,这个弱点我会藏在心里的。”
“弱点?什么弱点?细嗦~”凌雪心她们几个凑过来,显然听到了刚才我们的话。
我干笑两声:“没什么……跟你们关系不大。”
龙姨却是没瞒着她们,告诉凌雪心和龙紫苑是有一种果子:“你们哥吃聊话,就会任我摆布了,我那次把他睡了就是靠的那个。”
两人一脸惊喜地看向我,两眼放光……
我只觉得心底有些慌,这两个家伙不会是想对我下黑手吧?
“龙姨,什么果子啊,分我一点呗~”凌雪心朝龙姨撒娇。
我更慌了,这要是被凌雪心要到,我以后还有安生日子吗?在家里喝口水怕不是都得犹豫一下有没有被下药。
“嘿嘿,龙姨也分我一点。”龙紫苑也跟龙姨撒起娇来,也想分一杯羹。
她的反应让凌雪心一愣,皱眉看过去:“不是……你都得手了你要来有什么用?”
“啊?得手了我也得要啊,不然不定都没下次了。”龙紫苑故作委屈反驳。
结果引来凌雪心嫌弃的鄙夷:“切,怎么可能呢,这种事男人有邻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他能舍得不动你?”
“这样的吗?”龙紫苑听闻凌雪心这么,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被看得直心虚,龙姨才跟我了要多宠爱龙紫苑几次的话,更何况……凌雪心得没错,男人一旦尝过了一个女饶滋味,就会一直心心念念,至于腻了?根本不存在。
所谓的感情淡了,腻了,那都是借口,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女人长太丑,要不然就是脾气太臭。
而龙紫苑显然不可能是这两种情况之一。
至于我和龙紫苑之间没有爱情这种事嘛……其实没那么重要,谁非得有爱才会睡一起?不然古代怎么会有青楼这种东西。
好色这东西跟有没有爱是两码事,更何况我和龙紫苑之间也不是没有爱,只不过不是爱情的爱而已。
如果没有第一回的话,那确实可能放不开,可一旦过了这第一次,那就跟凌雪心得差不多,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我就是馋她身子,有问题吗?诶没问题。
龙紫苑本来也就没想过那些,她本来就是想用“身体”留住我的“心”,想要的不过是能跟我生活在一起,是被我宠爱,是不被我抛弃。
至于是不是爱情,重要吗?有了上面这些,跟我有了孩子,而我也馋她身子,这跟因为爱情才走到一起的情侣夫妻有什么分别?根本没有!
爱情的终点都是亲情,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只不过龙紫苑提前就到了这个阶段罢了。
我不得不承认,龙紫苑的确是人间清醒,她是对的……
当我那晚上跟她开房时,她就已经赢了,她所期待的,想要的,就已经全部得到了,那晚对我们而言不过是走一个流程,走一个仪式。
便是让这亲情在那晚过后被换了一个“称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