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胡姓捕快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他身边的捕快兄弟们也跟着会想起了滕县这场无妄之灾的始作俑者。跟着一起振臂怒吼,“都是杨洲老儿引贼入城,才给咱们好好的滕县招来这么大的灾祸,死了这么多人!”“就是那个老贼!他儿子杨之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天他还带着山贼,给他们引路去抢杀大户!他老子死了,算便宜他。可不能再轻饶那小杨贼!把他薅出来碎尸万段,点天灯啊!”
“对!把小杨贼抓出来!一直跟山贼串通的就是他们!吃里爬外的东西,比山贼更可恨!”
那些平素里受过杨家苛待过的捕快一个喊得比一个大声。
周围百姓听了这么多,再加上早就对盘据一方,作威作福的杨氏家族恨之入骨,此时也都跟着振臂高呼起来。
“抓小杨贼!”
“都让开!”其间更夹杂一个尖锐的哭喊声,“杀人偿命,贼父子引山贼进城,杀了俺家兄长,今天俺就要跟这畜生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紧接着从人群里就冲出来一个举着刀的壮汉,满脸脏污血泪的就往花楼里面冲!
花楼门口的杨氏家丁见状急急上前从两旁抱拦住那人。
百姓们一看杨家的狗腿子们竟然还敢摆凶,顿时更加气愤,海浪一般人挤人的就往花楼里面拥。
暂时躲在房间里的符云朗听到这样混乱的叫喊声,一时间也慌了手脚,跑出屋子就要去到鄞诺身边,想要帮他控制局面。
站在他前方的温小筠连头都没回一下就预判了他的动作,横臂一伸,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符大人,稍安勿躁,鄞诺一定有办法应对此时的局面。”
“可是——”符云朗还是一百个不放心,“可是鄞捕头到现在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啊。他肯定很着急。”
温小筠微微侧眸,琥珀色的瞳仁里闪动着锋锐的光芒,“符大人,鄞诺能在一夜之间调动起上千名百姓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杀贼奋战,就一定有能力平复他们的情绪。请您相信他。”
符云朗顿时一噎。
隐在阴影中的白鹜目色更加幽深。
符云朗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温小筠的目光彷佛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叫人不自觉的信任,并心甘情愿的去听从。
最终符云朗还是点了点头,无声的后退,重新回到他的角落。“可是——”符云朗还是一百个不放心,“可是鄞捕头到现在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啊。他肯定很着急。”
温小筠微微侧眸,琥珀色的瞳仁里闪动着锋锐的光芒,“符大人,鄞诺能在一夜之间调动起上千名百姓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杀贼奋战,就一定有能力平复他们的情绪。请您相信他。”
符云朗顿时一噎。
隐在阴影中的白鹜目色更加幽深。
符云朗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温小筠的目光彷佛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叫人不自觉的信任,并心甘情愿的去听从。
最终符云朗还是点了点头,无声的后退,重新回到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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