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响回到防弹的铁皮房后,确定没有人跟过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近这段时间,李响决定要低调一些,毕竟,他可以把好几个富商弄进了监狱,更有几个富商因为他,直接死掉了。
这些富商都有一些背景,而且也都是内地有权有势的人物。
得罪了他们,李响需要堤防这些人在明面上和暗地里的报复。
其实,李响也不想轻易树敌,实在是黄石仁一伙欺人太甚。
李响在这些人手中购买了土地,也都签了合同,这些都是法律承认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闹,难道是在自己家乡那边欺行霸市惯了?
这时,李响之前收的饭店老板老陈敲响房门,出现在了房间内。
“李先生,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给我来两斤牛排,要十分熟的,还是吃不惯国外的三分熟牛排,另外,在给我来一瓶洋酒,以及两碗香米饭。”
“收到。”老陈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在小本本上记好了食材。
“万恶的资本主义,牛排就米饭,还要十分熟?你喜欢就好,有钱任性。”老陈在带门的同时,小声嘀咕道。
老陈走了以后,房间内陷入宁静,李响只能听到几个保镖时不时交谈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龙玉娇来到了他的房间。
“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我还是在房间里保护你吧!”龙玉娇将们带上后,淡淡地说道。
“娇姐,我这屋里最多只能放一张床,你睡哪呢?要不你也住床上得了,咱们俩在中间划道线,谁也不能越界。”李响忍不住挑逗起娇姐来。
龙玉娇被李响这么一说,一下子弄了一个大红脸。
“弟,你能不能别整天想那些没用的?我就睡沙发好了,沙发离窗户近,我还能监视外面的情况。”龙玉娇道。
李响此刻非常的愤恨,恨自己当初为何就买了沙发?
“娇姐,那沙发哪有在床铺上睡觉舒服啊!你还是来我这贴身保护我吧!”
“你少贫。”龙玉娇脸又红了。
李响看到龙玉娇脸红,心里面也是开心不已,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和娇姐呆的时间长了,就喜欢逗她玩。
十几分钟后,老陈带着食盒,敲门后,进入李响的房间。
“老板,两斤牛排做好了,还有您要的人头马洋酒,也给您带过来了。”老陈放下食盒,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嫉妒。
有钱人的快乐,果真是他想象不到的。
送完了饭后,老陈依旧没有走,而是留下来,亲自用银针给食物都试了毒,确定这些食物都没有问题后,才放心下来。
“姐,晚上还没吃饭呢吧?过来吃一口。”李响冲着龙玉娇招手。
“不了,一会去工地食堂里打点饭,随便吃点得了。”龙玉娇道。
“别啊!姐,过来吃点吧!我要了两斤牛排,你要是不吃的话,都浪费掉了。”李响冲着娇姐招手。
龙玉娇有的时候就是太见外了,宁可去食堂吃,也不愿意来李响这,和他一起吃饭。
李响每一次都要浪费许多口舌,才能把娇姐留下来。
“真不吃。”
果然,龙玉娇再一次拒绝了李响。
“姐,你要不过来吃的话,我这从澳洲空运过来的牛肉就得喂狗了,咱们院子里看家护院的那头大狼狗吃的可要比人都好了。”
“臭弟弟,你怎么可以把这么好吃的牛肉喂狗?”龙玉娇看着那两斤焦黑的牛肉,一时间不停的吞咽口水。
她之前因为母亲生病,欠了李响好几万,每个月都在攒钱还给李响,所以自己这边并没有改善过伙食,每天过的都是紧巴巴的。
稍微犹豫了一下,她直接走过来,和李响共进晚餐。
李响吃的差不多了以后,却忽然间察觉到,厨师老陈竟然还呆在房间里,并没有离开。
李响看到这一幕,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老陈,你这是?”
老陈低着头,犹豫了片刻后道“老板,我侄子想来工地开铲车,想和你说一声。”
“你侄子之前开过铲车吗?有几年的相关工作经验?”内陆的许多地方,工资只有两三百,甚至更低,但是作为经济特区的南海岛开发区,工人的工资普遍比较高。
就拿山河地产的工地来说,一个开铲车的,工资有八百多一个月,是内陆普通工人工资的四倍。
又比如说特区深川市,那些最早做证券的红马甲代理,一个月的工资能达到上万元,甚至更多,是普通人工资的五十倍左右。
这样的高工资,要比在内地大厂上班的工人高太多了,老陈的侄子想做这份工作也属正常。
老陈听了这话后,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侄子没开过铲车,但是开过大卡车,之前在部队做了三年多!”
“咱们这开铲车的,都是需要工作经验的,而且现在貌似也不缺人啊!”李响算是间接的拒绝了。
“老板,可是我侄子现在家里遇到了一点困难……”老陈说到这里后,便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的老板是个商人,商人自然逐利,这一点老陈很清楚。
李响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一些牛肉,拍了拍老陈的肩膀道“老陈,这些牛肉给我吃了,你要能在十秒钟内把这些牛肉都干了,我就收了你侄子。”
在老陈的记忆中,自己的老板一直都是很理性的一个人,很少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不过,他之前已经在自己侄子面前夸下了海口,说自己和老板的关系特别铁,一起扛过枪,甚至还一起……
这个装下的b如果以这样一个形式收场的话,老陈实在心有不甘。
略微犹豫了一下后,老陈端起盘子,一顿猛舔,片刻后便吃的盆干碗净。
“哈哈哈。”
李响看着老陈狼吞虎咽地吃自己的剩饭,心里面的压力都跟着舒缓了不少。
“让你侄子这两天过来报道吧!”
“谢谢老板,那我就先走了。”老陈摇了摇头,端起盘子和碗筷,从房间内退出来。
“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吗?真是万恶的资本家。”临走前,老陈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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