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李响把房本交给了母亲。
冯桂凤将房本捧在手里,同时用一个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小李子,你花这钱干嘛?这不是浪费钱吗?”
“妈,你别这么想,咱们家现在也是有钱人家了,你们喜欢这个小院,咱们就可以把它买下来,这才是有钱的意义啊!如果什么时候想到楼上去住,那就搬到楼上去住。”
与此同时,李响又给了母亲一把楼上的钥匙。
母亲接过钥匙,就这么看着李响,眼中有泪花闪动。
“我儿真有出息了。”
接下来,李响又给了李玉树一个皮箱。
“爸,这里是三十万,祝你的饭店生意越来越好。”
“儿子。”李玉树接过皮箱,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借儿子的光走出那个小山村。
和冯桂凤不同,李玉树其实一直都想从村子里走出去看看,但却没好意思说出口。而且他的见识和财力一直都不太允许他走出来。
现在,他通过儿子,算是真正的走出了那个小山村。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响也搬到了自己的大宅子里去住了,住在这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大宅子里,李响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21世纪的现代。
要不是每天早上醒来,能看到龙玉娇在洗手间刷牙的话,他真的以为自己从来没有重生过。
为了李响的安全,龙玉娇和女保镖直接搬进了李响五室两厅的房子里,女孩子们都是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至于隔壁,则住着阿城等男保镖。
李响当时买了三套房子,一套归在父母的名下,另外两套则归在自己的名下。
他现在保镖多,当时买下两套房子,也是为了给保镖们住。
李响现在身价越来越高,而且也在外面结了一些仇人,没有人保护的话,他现在都不敢单独一个人上街,这也许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吧!
这几天,李响每天出行都带着一大帮女孩子出门,倒是惹的小区内的不少闲话。
不过,城里最大的好处,就是街坊邻居们基本都不太认识,很多人见面都不说话,所以,即便是有人扯闲话,李响也只当自己没听见。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期间,李响也回了学校一趟。
这一趟,李响准备把吴应龙的事情处理一下。
来到校长办公室后,李响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证亮了出来。
当李响和校长说明了来意后,校长无比的愤慨,被气的差点摔了自己的茶杯。
“这个吴应龙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顶替了你的名额过来上大学,实在是罪无可赦,你放心,我今天就办了他,让他这头害群之马在学校里呆了这么久,实在是我的失职。”
李响已经在精神上折磨了吴应龙一年,现在也失去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
下午,吴应龙正在班上上课,结果就被导员给叫了出来。
导员和他说了冒名顶替的事情,并给他下发了开除学籍的处分文件。
吴应龙拿到这份处分文件的时候,一双手一直在颤抖,随即,他又松了一口气。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当李响也来到北开大学以后,他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因为心灵备受煎熬,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掉头发,前面的发际线一天比一天短。
他才二十岁,可现在这个发际线看着却像四十岁一样。
“李响,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可我没有想到,你等了一年多才来处决我,真是好手段啊!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的吗?这样也好,我解脱了,也不用继续听我父亲的话,继续好好读书了。”
他咬牙切齿,面露狰狞,如同一只黑夜里受伤且饥饿的猛兽。
“你等着吧!哪怕我死,也要把你拖入深渊,你我之间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尽管父亲不让我报仇,但这杀父之仇怎可不报?”
这天,吴应龙走出了学校,步入了社会这个大染缸。
处理完了吴应龙后,李响回到宿舍,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宿舍内,无论是杜伟还是毕大国,在看到李响收拾行李的时候,全都无比兴奋。
“哎呀,某些人天天旷课,这是被开除了吧?”
“在这个学术环境如此浓郁的大学里,如此旷课的人竟然还能留在学校,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对于某些人来说,步入社会才是他最好的出路,就算留在学校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他根本看不进去书本上的任何内容。”
两个人一唱一和,仿佛在唱双簧一般。
以李响如今的格局,自然懒得理会这两个说风凉话的家伙。
李响能够容忍两个同寝同学的嘲讽,但葛兴邦却受不了别人说李响。
“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你们至于的吗?山水有相逢,以后大家在社会上遇见了,彼此间不尴尬吗?”
葛兴邦一边帮李响收拾东西,一边关切地问道“李响,你这是?”
“并没有被开除,只是在外面买了房子,想搬到外面去住,我这种情况,住在学校也不太合适了。”李响淡淡地说道。
葛兴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对了,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雅思英语的项目,我已经开始做了,我每天都去外面贴广告,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效果,我手头上已经有了十几个学生。”
“哦?那你们现在在哪里办学呢?”李响倒是没有想到,葛兴邦竟然真的有魄力做这件事。
“我没有场地,就只能把他们带到肯德基去补课,我们在肯德基里,只要点一个冰激凌,就可以在里面呆上一整天。”葛兴邦有些兴奋地给李响报告着自己的工作心得。
“嗯,确实挺不错的,加油!坚持就是胜利。”
收拾完东西后,李响和葛兴邦告别。
而就在这时,北开大学的大校长却来到了李响的宿舍。
“李先生,从此以后,你不住宿了,来学校的机会就更少了,你要是走了,我还真挺想念的呢,以后常回家看看,北开大学永远都是你的家。”大校长拿过李响手中的行李,不禁老泪纵横。
“放心,我又不是退学了。”李响笑道。
宿舍内,无论是葛兴邦,亦或是毕大国和杜伟,全都把嘴巴张成了o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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