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走到门边,拿起雨伞,发现上面还有雨水没干。
忙到阳台上爱惜地撑开了这把伞,还的时候还得完整无缺的还给他。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赵建华来的电话。
“干女儿,你没辜负我的期望,干得不错啊。”
席娴雅在阳台上小声说“干爹,你让我拿的文件我拿到了,可以实现你的承诺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你在什么地方?”赵建华问。
“在家里,不打算再去翱翔上班了。”席娴雅轻松了一截说。
赵建华却在手机那头着急地道“糊涂,赶紧请个病假,你还不能离开翱翔集团。”
席娴雅这就不明白了,问“为什么?”
“待会到上次的高尔夫球场来,有事和你说,你就明白了。”说完他不等席娴雅再提问就挂了。
席娴雅吃过早餐,和人事部请了病假,只好出门去到了上次去过的高尔夫球场。
等她到了高尔夫球场上时,赵建华没有在打球,坐在太阳伞下悠闲地喝着茶。
他看到席娴雅过来了,对她招了招手。
她便走了过去,也坐到了太阳伞下。
赵建华将备好的饮料放在了她面前说“赶过来渴了吧,喝果汁。”
席娴雅用吸管喝了口果汁,问“为什么还不让我离开翱翔?我拍了文件,他们发现后还是会开除我的。”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拍到这文件的?”
席娴雅说了转到顶层做清洁工,趁下班没人时潜进了秦天翼的办公室。
赵建华难以置信地说“就这么简单?”
席娴雅连忙说“并不简单啊,秦天翼对自己的办公室看得很紧。我原本也进去过一回,结果被他发现,被训了出来。我也是冒了好大的风险。”
她没把在拍文件时遇到艾以枫的事说出来,想让艾以枫成为心底的小秘密。
“那是不容易。”赵建华说着将装着钱的厚厚的信封推开了她面前,“这是你该得的。”
席娴雅看这信封的厚度,感觉母亲手术费的钱应该够了。
她拿起信封在手里暗暗掂了下,放进了包里,又喝了口果汁。
赵建华看着她说“虽然你拿到了这份文件,但你还得留在翱翔集团,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我不干了!窃取商业机密是违法的,如果继续留在那里不光会被他们开除,还会坐牢。”席娴雅一口回绝不想再做他的棋子。
“你不想知道你父亲公司破产的真相,还有你父亲为什么自杀?”
这是席娴雅一直想知道的事,她急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赵建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单据给她看,说“你知道你父亲公司最后运的那批货是给谁的吗?”
席娴雅拿起单据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日期正是父亲公司的货车上被查出有走/私品的时间,收货人签收栏竟然是萧安景的名字。
而收货地点是开发区的仓库。
她惊愕地抬起头,问“为什么是萧总签得字?”
“你看到上面的仓库没,那仓库就是翱翔集团的仓库。”赵建华解释说,“当时你父亲公司的货车把货送到了翱翔集团,回来时就在车上发现了不该有的东西,公司才会被相关部门查封导致破产。”
席娴雅再看向单据问“运输货物这一栏为什么是空?到底运了什么到翱翔集团?”
“这个我也不清楚。”赵建华说,“单据也是当时的货车司机在跑路前交给我的,可能是看我平时和你父亲关系好,才把这个交给我吧。”
“你的意思是说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死了我父亲的人是翱翔的萧安景?”席娴雅还是懵地问。
“有可能是萧安景,也有可能是秦天翼,或许是他们俩合谋。”赵建华分析说,“所以这就是你必须留在翱翔的原因,想知道你父亲真正的死因,只有靠你自己留在翱翔暗中调查。”
席娴雅有点明白了,说“这个单据可以放我这里吗?”
“当然可以,原本就是你父亲公司里的东西。”赵建华不介意她拿着这张单据。
“谢谢,我会留在翱翔继续调查的。”说着她收起单据,准备起身离开,只觉头有些痛有些晕。
一站起来,她就站不稳地又坐了下来,用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意识到什么,看向赵建华说“你在果汁里放了什么?”
“当然是可以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席娴雅根本坚持不到他说完话,人已经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正是赵建华。
当然明白在她昏迷不睡时发生了什么,坐了起来用被子掩住身体,恨然地望着还在熟睡的赵建华,挥舞着拳头打向他。
赵建华惊醒了过来,紧紧抓住她的拳头,吻向她的心头,调笑说“让你做我的人还觉得很委屈吗?我可从来不缺女人,就你这身材,我能看得上你就不错了。”
席娴雅心里涌出股恶心,用力挣开他,去找自己的衣服。
结果又被他拖了回来,不由分说地再次沾有了她。
从酒店出来,她整个人还如同行走在未醒的噩梦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母亲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小雅,你去哪里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压着心里那说不出的难受,对母亲挤出笑容说“我没事,刚和朋友出去逛街,半路大姨妈来,所以有点不舒服。”
“那我去给你熬红糖水。”她妈说。
席娴雅放下背着的包,说“好,我先去洗澡。”
进到浴室,她将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在“哔啦啦”的水声中,整个人崩溃地大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才憋着一口气站在了淋浴下,让水将自己身上的污秽全都冲洗干净。
赵建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还在她耳边环绕,“你想要报仇,想要扳倒秦天翼、萧安景那样的人,就还得依靠我。不做我的女人,叫我怎么放心让你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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