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没法和结婚,也不会给你任何名分,但我会对你好的,让你和家人衣食无忧,你愿意吗?”
童晓丽眼中泛着泪花,显得有点紧张地回答他说“只要能和你永远在在一起,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在乎地只有你。”
嘉希将她一把拉入怀中,迫不及待地亲吻她。
童晓丽只觉像在做梦似的,自从那晚之后嘉希再没出现过,她以为真是自己妄想了,不会还总心存一丝希望,一直坚持着没刷过他送的卡。
她想着只要不用他那卡里的钱,他每次查账时就会想起她,不会忘了她的。
没想到这一天终于让她等到了。
……
秦天翼特意让人安排了一个隐秘的位置,和那家药厂的一位已退休的老研究员见面了。
对方翻看着那本很有些年代的医书,翻到一个药方时盯着看了很久。
天翼没有打扰他,直到他抬起头时,天翼才问“刘师傅,你看到这书里的药方想起些什么没?”
刘师傅指着医书上的那个药方说“没错,当初皇甫先生给我的就是这个原始的药方。一开始他让我按这药方往里面加几味有毒性的药材,做成了几瓶药丸。”
天翼奇怪地问“没大批量生产,只做了几瓶吗?”
刘师傅点头说“加了几味有毒性的药方后,这个药就没法治病,搞不好会吃死人的。就做了那几瓶我都一直良心不安。当时我也问过皇甫先生特别做这几瓶药有什么用,可他没告诉我,只说让我放心,不会害我的。”
天翼想到宋嘉平说过,当年他父亲就是拿着根据这配方做成的药丸,给村里找他们看病的人服用,结果出了人命。
“你做得这药丸到了一个乡村医生手中,确实吃死了人,后来那个医生因为卖假药被判了死刑,至死都不知道这药丸哪里出了问题。”
刘师傅听了后浑身发抖,不敢相信地说“真害了人吗?”
天翼点了点头,说“这本医书的主人正是那个乡村医生,如果按照医书上的配方制成中成药丸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对不对?”
这个刘师傅懊恼不已地说“对,不光不会吃死人,还是一副很好的方子。后来皇甫先生又让我对这方子稍加改良,制成了大批量投入生产的中成药。也正是这批药让当时快支撑不下去的药厂起死回生。”
“那当时皇甫思松有没有和你们这些研究员说,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中药方子,有没有花钱购买这方子?”天翼问。
对方摇头说“没有,只说是他夫人家里祖传的中药秘方。后来皇甫先生又拿来了两三个药方,我们研究过后便都制成了中成药,一上市在病患中反响非常好,那些年药厂就靠着这几种卖得好的药,盈利超过了皇甫集团旗下其他所有子公司,皇甫先生的能力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整个皇甫集团上上下下没有不服他的。”
宋嘉平和他说得事,又在刘师傅这里得到了应证。
天翼问“这本医书主人的儿子想要为自己的父亲洗刷不明不白的冤屈,如果将来要和皇甫思松对簿公堂,你愿意出来作证吗?”
刘师傅闭上眼想了想,睁开眼后答应道“我都到了这把随时都会入土的年纪,也什么都不怕了,只想让自己在有生之年赎清罪孽,能让内心得到安宁。我如果不愿意站出来作证,今天也就不会来见你了。”
“那太好了。”天翼握住他的手,总算找到了一个证人,可这还远远不够。
天翼让人把刘师傅送走后,自己还坐在这破旧的老房子里,外面已经天黑了。
这老房子正是宋嘉平回澜城时租下的,他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但只住了几天,临走时把这房子的钥匙交给了他。
当他好不容易说服让在药厂做了很多年的老人出来见面时,他就想到了这个地方,是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好地方。
天翼正要离开时,手机铃声响了,是苏康喜打来的。
“秦总,现在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方便,什么事?”天翼问。
“见面再说。”苏康喜问他,“吃过晚餐没?”
“还没,本来想回去吃的。”
康喜提议道“一起吃饭,边吃边说。”
“没问题。”
天翼来到康喜所在警局附近的一家餐厅,康喜早已坐在里面等他。
康喜向他招手问“想吃点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不过只吃饭不喝酒。”天翼坐下来倒了杯茶。
康喜笑了说“我也不能喝酒。”
说着点了几样这里的招牌菜。
天翼又想到什么,叮嘱他说“还有我们在查得这事很危险,也别让素素知道。”
“放心。”康喜同他一起喝着茶,在想怎么和他说自己看过那些卷宗后的感觉。
他利用在警局的便利,翻出了吴家已结案的那几起意外事故,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就在埋头研究那些卷宗。
在这几起身故里,警方做出的意外结论并没什么问题,因为根据现场的状况,是很明显的意外。
“把我叫过来,怎么又不说话?”天翼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想说什么尽管说。”
康喜放下茶杯说“那些吴家人意外的卷宗我都看过了,基本没什么问题。我就在想这几起明显的意外的问题就在于现场的意外痕迹太明显。”
“这话是什么意外跟绕口令似的。”
康喜笑了笑说“就拿我们警方来说,看到一个死亡现场,一般会有两种怀疑。他杀还意外,对不对?”
“对。”
“但吴家的那几起事故,让人一看现场就能肯定是意外,不会去怀疑什么他杀的这种可能。”
天翼听明白了,说“你意思是说他们的意外现场是有人伪造的,因为伪造才明显。”
康喜对他打了个响指,笑说“秦总,你太聪明了。”
“既然是这样,当时去现场处理的人就没怀疑过意外的痕迹是伪造的?”
“没有。”康喜说,“因为每个现场处理的警官都不一样,如果单独来看每起事故是看不出来的。我也是因为你说吴家几个人的死都有问题,把几个卷宗放到一起看,才看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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