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希看到她反应,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柔声说“我错了,这次我真得知道错了。”
“你要真知道错了,以后好好做人。至于我们的感情早在你一次次伤害我时消磨殆尽。”梦瑶的声音冷静无比。
嘉希却激动地说“那都是因为你曾经离开过我一回,我太在乎你了,害怕你会再离开我。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梦瑶看着他说话的样子,对于他在说些什么根本不想听。
最初时那个单纯地为她撑伞、陪着她读书的少年终究是变了,一切都已不复原来的模样。
“嘉希,你不用再说了。等好后我们好好把离婚手续办了,给彼此都留些最后的体面。”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病房,只希望他们离婚后不要再见面了。
……
皇甫集团最近处于动荡中,股票在不断的下跌。
萧安景又起用了原先注册的那家公司,让操盘手在股市上大量收购皇甫集团的股票。
趁这个时候他们持有皇甫集团的大量股票,说不定能入主那栋金融大厦。
可每当安景想和几个操盘手抄底买入时,皇甫集团的股价又会有所上扬,所以他有些摸不准,就不敢把所有资金都投进去一次买入成功。
天翼虽没具体操作,但也是在关注股市,看到这种情况,叫来了安景,在他的办公室里分析了皇甫集团股价的走势。
“很明显皇甫集团里的人为了不让股价被抄底,也在想办法应对。”
安景奇怪地说“可他们要这样让股价波动,需要大量的资金。如今皇甫思松出事,他们集团好多项目都停了,银行肯定也不敢给他们贷款,这些资金哪里来的?”
天翼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姚飞力在让人操控皇甫集团的股价。你现在不要再买入皇甫集团的股票了,搞不好是个陷阱。”
“这个时候他们还能设陷阱?”安景有点不认同地说。
天翼分析了这段时间皇甫集团股价的走势,只觉像是张故意编织好的蜘蛛网,就等有些不知死活的昆虫飞上去。
“他们集团内部是在为谁掌权闹在,可也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再加上有姚飞力在背后支持,要设这样的陷阱也是可能的。”天翼问他,“现在不止我们一家在买入他们的股票吧?”
“肯定不止,谁不眼红这块肥肉。”
天翼果断地说“明天在价位最高的时候就把我们买入的皇甫集团的股票全抛掉。”
“啊,好不容易买入的又抛掉?”安景心有不甘地说,“这也太可惜了。”
“听我的,抛吧,我们暂时不要买入了。”天翼想好了说,“不如把这笔钱收回来,做点别的投资,等过完年后我们再看皇甫集团的情形伺机而动。”
安景虽然不太愿意,但每次天翼的判断和眼光都比较准,还是答应了说“好。”
天翼说“年底我们集中做有些项目的收尾,正好又可以回笼不少资金,踏踏实实地过个年。”
安景唏嘘一声说“也好,今年过年我要带蓝雨母女到国外去度假,你们有什么安排?”
“我们等除夕后打算开着房车就在国内走走,素素说想去云南那边。”天翼笑了说,“再说等过完年后小星星要去国外了,到时我们会送他去,过年就不去国外度假了。”
“那也挺好。”安景感叹说,“好像眨眼间小星星都长大了,我们也要老了。”
“我可不会老。”天翼拍了下他的肩说,“你觉得自己老了,是因为那方面力不从心了?”
安景没想到他也会开这种玩笑,推了下他说“你才力不从心,我那方面还好着。”
“那你不打算和蓝雨再要个孩子,只有雨凝一个,她长大后多孤单。”
“我也想啊,可能不能有二胎也是看缘分的。”安景想着还有事要处理,说,“不去忙了,等有空时再说。”
……
梦琪这边精心准备后,终于以代理总裁的身份发起了集团的董事会。
在董事会上她让所有董事看了她爸将集团交给她的协议,还有一份她爸本人的申明。
可都被皇甫思树给驳斥了,说这些都是梦琪伪造的。
他大哥皇甫思松不是不知道,皇甫家从来没出女人掌管集团的先例,所以大哥一定不会这样做。
皇甫思树说得有理有据,让董事会的人也一时分不清他们谁才是真正可以代管集团的人。
就在梦琪和皇甫思树僵持不下时,姚飞力突然来了,在梦琪耳边说了几句,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要求打开会议室的投影仪。
在坐的董事都好奇怪,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皇甫思树先发制人,故意问“梦琪这位是谁?不是我们集团的股东是不能进这会议室的。”
“他是我老公,并不想参与我们开会,只是来给我送点东西。”梦琪解释说,“他马上就会离开。”
姚飞力给了她一个没问题的眼神,连话都没说就出了会议室。
他知道有了这个视频,没有他在场,梦琪也能搞定这些董事们。
梦琪对皇甫思树笑道“现在没有董事会以外的人了。”说着将姚飞力送来的u盘接上电脑,让人打开了投影仪,拉上了会议室的窗帘。
这时画面出现在了投影仪上,画面里是皇甫思松坐在一张桌前对着镜头说话。
梦琪望着视频里好久没见的父亲,不由眼眶都红了。
视频里的皇甫思松头发已全白了,人也有些憔悴,但眼睛还是很有神,说话很有气势。
他亲口说了,要让梦琪暂时接管集团,还警告了皇甫思树不要干扰梦琪,以免让集团陷入危机中。
在场的所有董事会成员看完了皇甫思松的视频,都不再对梦琪有任何怀疑,一直投票通过由梦琪来暂时接管集团。
皇甫思树再也无法掀起风浪,无言地垂头坐在一边。
梦琪在大家的掌声中坐在了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难掩心中的激动。
为了这一刻她已经努力了好多年,放弃了好多一个女孩或女人该有的快乐,在集团处于生死存亡的时刻终于坐上了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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