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子,晾衣绳上,胖墩儿四脚被捆住,倒吊在了绳子上。
黑宝同样是这幅模样。
“哼唧!”
胖墩儿嚎叫声十分委屈,察觉到周华洋离得近了,它越发急促。
“咕咕。”黑宝在跟周华洋告状。
屋里的那个女人好凶啊,把它们吊在这儿好久了。
小雪跳了下来,蹲坐在前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猪一兔。
“嗷嗷。”小肥猪,你们肯定是做坏事了,那个凶女人才会修理你们,活该!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周华洋哭笑不得,同样猜到了这两个小家伙做错事情了。
正准备解下来时,赵荷秀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不准放下他们!”赵荷秀一手拿勺子,一手叉腰,怒气冲冲,“我已经熬好汤了,等会儿就把它们剥皮炖汤!”
“哼唧。”
主人,救命啊,都是黑宝的主意,是它指使我的。
胖墩儿慌了,哭声连连。
“老妈,它们做了什么?”周华洋放下手,还是等会儿再插手吧,免得老妈教训自己。
“呵呵,你养的到底是什么宠物,竟然联手偷我的金项链?”赵荷秀脸色阴着。
不久前,她在厨房准备给山上干活的村民们煮点心,结果,这两家伙倒好,溜进了她卧室。
更惊奇的是,它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首饰藏在衣橱里,哪怕连儿子、丈夫都一向不关心这个,偏偏一只猪一只小兔子,怎么懂得藏匿的地方?
要不是恰好出来,看到黑宝捧着项链,恐怕等她发现东西不见,都猴年马月了。
“……”周华洋嘴角抽搐,他还不清楚胖墩儿的能力?
肯定是两个小家伙配合,一个负责找,一个负责拿。
“活该!”他骂了一句,便躺倒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等会儿也不许吃晚饭了!”赵荷秀怒声说了一句,回到了厨房。
阿大、阿二蹲坐到了小雪身边,尽管它们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但还是感觉很好玩。
“哼唧。”
主人,人家感觉好难受呀,快来救我呀,好高……我害怕……我头晕。
胖墩儿不断求救着。
看了五六分钟,周华洋这才起身,将胖墩儿放了下来。
“呜呜呜……”胖墩儿紧缩在周华洋怀里,怎么这么久才救我。
“还敢说,看你还敢不敢跟黑宝干坏事。”周华洋训斥了几句。
黑宝则是不断挣扎,“咕咕。”
“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你老实呆在上面,好好反省!连我老妈的东西都敢拿?嫌命长了吗?”周华洋怒瞪了它一眼。
这小兔崽子,亏他刚去县里快递站拿了包裹,里面是从购物网站上买到的儿童饰品,装饰用的晶片,一个个都闪闪亮亮。
大约二十分钟后,周华洋才将黑宝放了下来。
一下来,它就连拍着胖墩儿的脑袋,你这个小肥猪,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以后不理你了。
还有你!它仰起头,狠狠瞪了一眼周华洋,坏蛋!
“呀,小兔崽子,是不要这些东西了吗?”周华洋随手将一袋子东西丢到了它面前。
顿时,黑宝眼睛都直了,一下子扑到了那些东西上,都是它的。
“以后不许进我妈房间,要不然你赶出家门,我可管不了。”
也不管黑宝听没听懂。
当晚,吃过晚饭后,周华洋便钻进了房间修炼。
在见过陈泰山后,得知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强境界,更强的高手存在,尤其现在还招惹到了岳家,他压力山大啊,必须得尽快提升实力了。
……
第二天早上,周华洋正在山上浇灌果蔬。
陈如雪打来了电话。
“周小哥,我们已经打探过了,岳玄剑正在闭关的紧要关头,最快也得六天,才能出关。”
陈如雪语气流露担忧。
“岳玄剑的事情,你放心,爷爷已经联系他的一些老友了,其中不乏有能对付他的高手。”
“好的,等他出关,我们会喊上你的,有你在,我们底气更足。”陈如雪轻笑两声。
“人参、石斛种苗吗?我们药企别的没有,药材多得是,我立即联系人给你送过去。”
一会儿陈如雪挂断了电话。
同在书房的,还有她的爷爷陈泰山。
“周小友要药材种苗做什么?”
“我没问,他各要了五千株……听说他承包了一座山头,估计想自己种植吧。”
“唉……”陈泰山面露苦笑,周小哥倒是好心态,还想着种石斛,真以为形势很乐观吗?
电话里,陈如雪不过是报喜没报忧。
就在昨晚,岳家的人在得知岳中云叔侄俩的重伤后,就派人来陈家问罪了。
目前还能跟岳家的人扯皮,可一旦岳玄剑出关,以他一贯霸道的做法,势必会杀上陈家。
而陈泰山的老友,的确有四五位已经是归武中阶的高手,可问题是,他们年龄都太大了,晚辈又不成器。
反观岳玄剑,正值壮年,这次出关,恐怕成为归武中阶的高手,不需要打败他这些老友,只需要耗个几年,这些老友进了棺材,那他们的后代必定会遭殃!这种情况下,谁敢贸然得罪岳玄剑?
因此,在一个个得知,要对付是岳玄剑后,都委婉拒绝了陈泰山。
至于钱家……钱家最强者,半个月前跟一些高手,进了太仑山,至今了无音讯。
也正因为如此,岳家才敢登门逼迫,让陈如雪嫁给岳凡峰。
“爷爷,你也别太担心,周小哥很厉害的,也许就他一人就能打败岳玄剑了。”陈如雪强扯着笑。
陈泰山不置可否,起身向外走去,“我再联系下看看,有钱能使鬼推磨,归武境界武者也不例外……”
陈如雪黯然,钱?那得花多少钱?可别最后,是引狼入室……
稍稍转好的心情,又蒙上了阴云。
……
中午的时候,一辆货车风尘仆仆,驶入了柳生村广场。
接到电话,周华洋便去了广场迎接。
货车里装的都是石斛苗,石斛大多采用分株繁殖的。
除了司机,车上还下来了一位戴眼镜的儒雅中年人,一看就是有大学问的人。
“你就是周华洋?”中年人上下打量。
“嗯,您是……”
“我是岭南农业大学的教授聂宇通,同时是同月集团席下分公司药材种植顾问,陈小姐吩咐我过来的。”聂宇通微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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