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363/509558363/509558386/2020050808052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翌日,辰时。
等候在花家大门外的下问正在好奇花向雪为何还未出来,却见花公奉匆匆的走了过来。
一看见花公奉向着自己走来,下问眉头就莫名的一跳,心里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侍郎。”
花公奉点了点头,抱拳笑着道:“还劳帮我家女儿在王爷面前告个假才是。”
下问不解,挑眉略有高冷的看着花公奉:“今日为何又告假?”
花公奉有些歉意,叹了口气:“昨日小女落水,昨天晚上便身体不适,染了风寒,故而告假一日,请您代为转达。”
说完,花公奉转头便回了府内。
这可算得上新婚燕尔第一日,花公奉能早起也是因为马上要入宫一趟。
看着花公奉的背影,下问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王爷怕是——
想到这,下问摇摇头,上了马车。
璃王府。
镜夜璃的眉头微挑:“落水?风寒?”
下问抱拳:“王爷,那花侍郎确实是如此说的。”
“她倒是玩的欢,前日提前跑了,昨日突然告假,今日竟然又病了?
本王才不信她的邪,今日本王就去看看,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镜夜璃说完,一甩袖子,脸色阴沉的道:“下问,随本王去花府。”
下问立马跟上:“是。”
花府内,花向雪已经爬了起来。
皎皎为其简单的梳妆之后,今日花向雪一身素衣,不施粉黛,竟显得很是孱弱。
皎皎心疼花向雪,柔声道:“小姐今早喝一些粥可好。”
花向雪担心镜夜璃那边,便哑着声音问道:“皎皎,我爹可给我告假了?”
皎皎连忙点头,很是确定:“辰时奴婢跟着去了,在门口亲眼瞧着老爷跟那侍卫说的。”
花向雪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今日她嗓子疼,说话很是费劲,也实在是不想再开口。
兰嬷嬷进了屋内,小声道:“小姐,白姨娘来了。”
花向雪站起身,头晕了一下,皎皎连忙扶着她向着门口走去。
见到白芷来了,花向雪笑着道:“白姨娘——”
白芷让诺诺守在门外,这才拉着花向雪进了厅内:“向雪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却要起来?”
花向雪摇摇头,白芷叹了口气:“是不是嗓子处更难受了。”
花向雪苦笑。
白芷叹了口气,拉着花向雪坐下:“好了,你先休息着,不要累着。
皎皎,给你家小姐熬点水喝着,让她多喝点水。”
皎皎应下,连忙去忙。
屋内就剩下了白芷和花向雪二人。
花向雪见白芷面露桃花,笑着问道:“白姨娘可幸福?”
白芷有些羞赧,她垂眸:“向雪,你怎么还笑话我呢!”
花向雪哑然失笑,这一笑,还咳嗽了起来。
“白、白姨娘——”门外的诺诺见到进来了三个男人,为首的却是花府的管家在前面带路,身后的两个男人她并未见过,有些陌生。
白芷转身,诺诺连忙慌慌张张的进来,福了福身:“白姨娘,大小姐,门外来了两个男人,是管家带来的,看着好生面生。”
白芷一怔,和花向雪对望一眼。
花向雪这才起身。
白芷这一扶她,突然觉得她身上好热,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惊呼:“向雪,你、你在发热。”
花向雪笑了笑,哑着声音说道:“无碍,先瞧瞧是谁。”
二人刚好走到门口,就见迎面镜夜璃带着下问缓缓走来。
他的面色依旧如往日一般的清冷,周身三尺,都似乎在显示着:生人勿近。
花向雪看见是镜夜璃,心里咯噔一下。
他这模样,是来兴师问罪来的吗?
白芷只是扫了一眼,心里就惊了一下,此人长相如天人,气质更是高贵清冷,让人无法靠近。
难不成,这人就是向雪以后要嫁的璃王?
花向雪率先行礼,也让白芷等人都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
“见过璃王。”花向雪的声音在众人齐声之中渐渐的淹没。
镜夜璃扫了一眼这映雪阁。
这是他第一次来映雪阁。
映雪阁的前院里,还算是勉强凑合,可是一进这映雪阁的厅内,镜夜璃就摇了摇头。
怕就是自己淘汰掉的旧家具,也比这映雪阁的强上百倍。
就单单说这里摆设,才有几样?
花向雪不知道镜夜璃心思如何,只是垂着头不敢看他。
白芷心下也有些忐忑,自己在这,是不是太过碍眼了。
下问站在门外,白芷福了福身,柔声道:“既是璃王来看向雪,妾身就先行退下了。”
镜夜璃点了点头,白芷看了花向雪一眼,这才缓缓退下。
带着诺诺出来之后,白芷略带着几分慌张。
她抚了一下胸口,走了一会,这才与诺诺道:“璃王果如天人,让人仰不可及,不敢与其对视。
向雪能入璃王的眼,怕是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诺诺歪着头,小声道:“听说璃王对谁都很冷淡,虽然要娶大小姐,可是白姨娘从哪里看出她能入璃王眼呢?”
白芷闻言,低低一笑:“今日向雪辰时告病假,这才巳时璃王就来了,说明璃王很在意她,只不过瞧着璃王也不是个能诉情之人罢了。”
诺诺恍然,点了点头:“白姨娘以后与大小姐多走动走动才能在这花府里呆下去。”
白芷点了点头,柔声道:“既如此,我们先回银夕苑吧,免得老爷不在家,再出什么别的事端。”
诺诺闻言,立马扶着白芷回到了银夕苑。
花向雪站在那微微摇晃,抬头偷看了一眼镜夜璃,瞧见镜夜璃看过来,花向雪又心虚的连忙垂下头。
屋内,就二人。
镜夜璃缓缓走到花向雪,花向雪默默的后退。
“接二连三的告假,可是故意?”
花向雪心里一惊,连忙抬起头看向镜夜璃,摇头。
镜夜璃瞧着她今日一身素衣,再这般紧张拘谨,竟将她平日的活泼、狡诈给遮盖的全无,倒是显得柔若无骨、我见犹怜。
她微微一动,如一片落叶,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瞧着镜夜璃一直盯着自己,花向雪心里有些慌。
“既然不心虚,你何故要躲?”
花向雪闻言,连忙站住,不敢再动。
但是此刻她却是低着头,未曾说话。
“看着本王——”
花向雪闻言,这才缓缓抬起头,见镜夜璃的脸色确实在兴师问罪,花向雪这才开口,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
“王爷,我既受了风寒,自染无法伺候王爷。若是到时害得王爷也染了病,我便罪过大了,所以这才告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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