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363/509558363/509558386/2020050808052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见花向雪离开了,镜夜璃这才看向钟玄戾,也没有了丝毫的兴致:“落疆王子,本王就不便陪客了,告辞。”
“璃王是很在意这个丫头吧?”
钟玄戾看着镜夜璃转身要走,这才开口问道。
镜夜璃的脚步一顿,钟玄戾缓缓起身,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看来,自己猜对了!
“本王对这个丫头也有些兴趣了,觉得她甚是有趣。”
镜夜璃的脸色一黑,转头看向钟玄戾,声音带着一抹警告:“本王劝王子换个人选,她已经与本王有婚约了。”
“我听闻璃王还未成亲,即是如此,那么本王应该也还有机会的,是不是?再加上,本王瞧着那丫头对璃王你倒是很害怕,可惜害怕却不代表喜欢你……”钟玄戾仰着头哈哈大笑,继续道:“如此说来,本王也是有机会的……”
说完,钟玄戾哈哈大笑,转身快步离开。
镜夜璃看着钟玄戾的背影,眯着眼睛,浑身冰冷,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
赏月台和放灯池距离的位置不远。
赏月台建立在池塘之上,而放灯池就在下方。
这里,人不少。
大多是少男少女们,一个个在此聊天,或吟诗作对,或对月饮酒,或池中放许愿灯。
花向雪挤进来的时候,转了一圈,却对这放灯池很感兴趣。
她找到了领灯的地方,也从一宫女手中领取了一个兔子造型的许愿灯。
此灯极为的可爱,做工精巧,花向雪翻看了一下之后,见还有一处空白地方,可以写上自己的心愿。
环视一圈,她便走到不远处的笔墨处,这里大家都纷纷围着几个桌子,都在快笔书写自己的心愿。
花向雪上前,看见前面有一小姐写着:希望早点遇到心上人。
走了两步,就见那小姐的身侧一人写着:希望能得二殿下垂怜。
至于另外一旁的女子写着:希望刘哥哥快些好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愿啊!
花向雪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极好的心愿,见到别人用完了笔,她这才上前,拿起笔,在自己的许愿灯上大笔一挥。
花向雪一写完,旁边的一个小姐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几个小姐闻声围了过来,待看见花向雪写的愿望时,都跟着笑了起来。
花向雪:“……”
见这些小姐们发笑,花向雪看着自己写的愿望‘希望自己发大财’,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反问道:“你们笑我做什么?没有见过有人求财的吗?”
见到这些小姐们发笑,花向雪这才脸色泛着粉:“怎么了?没有见有人求财吗?”
“咯咯咯,你身为官员之女,怎么会缺乏银子?”
“对呀,我们见过求姻缘,求福康,求心想事成的,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求发财的!”
花向雪的脸色红了几分,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找俊相公,有钱心情格外好,有钱心想事又成。”
花向雪这一顿有钱论说的四周的大小姐们都纷纷低笑。
一个大小姐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哎呀,这不是花家的那大小姐吗?”
大家一听,都是各自退了一步。
远离花家大小姐——
花向雪一怔,自己很出名吗?
“她、她就是那个让温家大小姐跪地学狗叫的?”
“不会吧,她就是要嫁给璃王的那个?”
大小姐们极为惊讶的看着花向雪,一个个惊呼,变脸,胆怯和害怕。
花向雪:“……”
她刚要笑着解释什么,就听见有人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我认得,她身上穿的是和璃王身上面料一样的素华锦缎。”
众人回过神来,都是羡慕不已。
“素华锦缎呀,还是和璃王一样的布料。”
“对呀,璃王对谁何曾这般过——”
花向雪的嘴角一动,看着围着自己,把自己当猴子一样指指点点八卦的众位小姐,笑了笑。
“我能不能先退出一下?”
“花小姐,当日当真是你让温家大小姐学狗叫的啊?”
“对呀,花小姐,温家大小姐的父亲可是丞相大人,你当初如何欺负的她?”
花向雪汗颜,这女人们八卦起来,真的是够无语的。
她的汗都快出来了。
突然,她灵机一动,笑了笑扬着声音:“有没有算一卦的?不准不收钱,你们要不要算一卦,让我帮你们算算,你们的命中王子在何处?如何?”
众人:“……”
温婉如站在外围,脸色涨红,冷冷的开口:“怎么,打听我如何被辱的,你们很开心?”
这些人一看是温婉如,都吓得脸色一白,快速的跑了。
见她们都走了,花向雪一方面有些遗憾没有人找自己算卦,另外一方面又松了口气。
看了一眼温婉如,她扫了自己一眼,像是无事人一般转头离开。
花向雪乐得自在,她不招惹自己最好了!
拿着自己的花灯,花向雪径直走到池边去放许愿灯了。
将许愿灯放下,看着河水之中自己的倒影,莫名她的眼角跳动了一下。
花向雪看着河面,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对此处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溺水对水有些阴影,还是如何,她总觉得不太舒服。
她站起身,心里有些谨慎。
今日一早,自己可就占卜有不好的事情,难不成会发生在此处?
……
不远处,钟玄戾对着身侧的夙阎笑了笑,喃喃道:“本王瞧上了一个丫头。”
夙阎丝毫不吃惊,反问道:“父乃何等地位?”
钟玄戾摇摇头,扬着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河边:“喏,河边那位身着素华锦缎的女子,此女着实有趣,父亲乃是朝中三品官员,据说是个侍郎。”
夙阎的表情动了动,挑眉:“因其美貌?大王子可曾想过,美貌终会逝去,女子的价值在大王子身边,可不是花瓶之用。”
钟玄戾挑眉,摇摇头,低声道:“虽美貌,可本王看上她并非美貌。可还记得之前本王与国师提到那位给本王看手相的姑娘?”
夙阎的眉头挑了挑:“是她?”
钟玄戾唇角微勾,抿着唇:“没错,是她。”
夙阎闻言,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如若不是她见过大王子,便是当真有些小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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