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琉承的脸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顾言之后,这才看向镜琉逸。
“逸王今日前来是有其他的事情?”镜琉承对于镜琉逸产生了一种孤疑。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隐隐有着不安。
镜琉逸笑了笑,看着镜琉承开口道:“皇上为何这般说?臣弟也有些日子没有来过皇宫看皇兄了,今日来看,却这般言语?”
镜琉承带着笑意,眯着眼问道:“那逸王今日是无事前来坐坐?如若是这般,朕欢迎的很呐!”
镜琉逸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到一侧坐下:“我来确实只是与皇兄唠唠家常,坐一坐!”
镜琉承的手微微攥紧,内心却在一个劲儿的嘀咕。
镜琉逸坐下之后,这才开口道:“不知道皇上可还记得,当初你是太子之时,二皇兄还有三皇兄我们经常把酒言欢!二皇兄性格有些张狂,而三皇兄则是温润。
若是说起来,我当初还真的是羡慕皇上呢!”
镜琉承皱眉,好奇的问道:“你羡慕朕什么?”
镜琉逸看着镜琉承,眼底的笑意很深,带着些许的感触:“你我本是同一个母后,可是你却被现在的太后收养,她更是待你如亲子一般,护着你的太子之位,保你登上帝位。
这样就算了,就论心思缜密,我也自愧不如皇上。”
镜琉承的脸色一僵,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镜琉逸似乎是在……讥讽自己。
“今日逸王似乎是在是有些感触?不知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亦或者是听说了什么事情?”
镜琉逸低低一笑,缓缓的靠在椅子上,身子极为的放松:“那倒是没有,就是与皇上谈论一下过往。可能是听闻今日七弟就这么要被砍头了,所以有些感触吧!
毕竟,七弟与你的亲近,比起我们兄弟二人更甚呢!”
镜琉承眼神微微闪躲,低声道:“如若不是他杀了朕的儿子,又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朕也不会将他处死。朕知道,他是母后最疼爱的儿子!
不过,他却对母后不敬,一次次的抗旨,这么多种种,朕实在是无法能忍。四弟,你可明白朕?江山社稷不是别的,需要各种人情。”
镜琉逸低低的一笑,看着镜琉承:“皇上将什么放在第一位?”
“自然是江山社稷了!这整个永镜国都需要朕来守护,朕如何不把这江山放在第一?!”镜琉承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身居高位,自然要想常人不用想之事。”
镜琉逸点了点头,再次的开口:“其实我想不明白,当年二哥就算是张狂,可是却不知道为何突然的造反,事后共谋大事之人也是寥寥无几!?”
镜琉承的面色一僵:“想来他是考虑欠周了!这件事也怪朕,如若朕不是太子的话,他也不至于谋反了!琉羽的才华,在朕之上!”
镜琉逸点了点头,哼哼着:“这……臣弟还真的是赞同。”
镜琉承:“……”
他眉头微微蹙起:“逸王今日来——”
“皇上何必多心呢?我来就是与皇上谈谈心的!随意去说,如若说的不对,皇上还是断然不要生气才是。”
镜琉承看着镜琉逸,开口:“以往,逸王可没有这么多话,怕是这么多年以来,逸王与朕说的话最多的一次了吧?”
镜琉逸认可的点了点头:“其实,臣弟就是羡慕皇上,三哥对皇上的爱!三哥对皇上可真的是言听计从,虽然你是哥哥,他是弟弟,可是他有时候对你,可真的是奉献精神。”
镜琉承想到了镜琉言,抿了抿唇:“没错,琉言确实是对朕言听计从,跟在朕的身边,出谋划策,为朕规划未来。甚至他私下说过,朕若是有一日是皇上,他就做护国的王爷、将军,跟着朕一起保卫这永镜国!”
镜琉逸听了,有些好奇的看着镜琉承:“三哥是为了救你而死?”
“是呀,说起来还是琉羽的荒唐!他为了篡位造反,谋划不周害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了,还将一切的怨气撒在朕的身上,要不是三哥替朕挡住了那一剑,朕还真的是活不下来。”
镜琉承说到这,无奈的摇摇头。
镜琉逸点了点头道:“老七那会还小,不然他怕是也不能接受一下走了两位哥哥的事实!”
镜琉承看着镜琉逸,镜琉逸笑着开口:“我呢,从开始的时候就是对国家大事没有什么兴趣,本来父皇还挺夸赞我的,可谁知道,我更倾向于自由自在。
大概是自由自在惯了,在会在那日与采晶吵了一架,惹得她不高兴——”
镜琉承看着镜琉逸,低声安慰:“老四,事情已经过去了!贺姑娘怕是也是一时没有想开罢了!如若她想开了,定然不会寻死。”
“皇上,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死的?”
镜琉逸看向镜琉承,眼神灼灼的问道。
镜琉承心下一惊,不过还是装作面无波澜,殊不知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让镜琉逸已经捕捉到了。
“朕听闻了,她跳湖自尽,你们二人吵了嘴!你在最难过的时候,朕不是还去安慰你了吗!”镜琉承开口道。
镜琉逸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呀,当初皇上还安慰了臣弟。”
镜琉承有些感触:“这么多年,你虽然娶了逸王妃,可是却没有再与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朕也听闻,你与逸王妃二人也总不在一处。
这逸王妃,还是当初父皇逼你娶得!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四,你若是再有什么心仪的女子尽管说出来,朕都满足你!”
镜琉逸看着镜琉承,缓缓道:“臣弟看那花向雪不错,长相竟然与采晶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间,偶尔那轻笑的模样,总是让臣弟想起来采晶。”
镜琉承的面色一僵,皱眉:“朕就好奇,你今日所来的目的,竟然是为了那花向雪?”
“怎么?皇上刚才不是说,什么女子都可以,也都满足臣弟吗?”镜琉逸一脸的无辜,眨巴着眼睛,“君无戏言哟?而且,这顾统领也在这里,他可是个证人。”
镜琉承看向顾言,顾言收起以往的战战兢兢,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下。
镜琉承叹了口气,看着镜琉逸:“老四,你也知道,这花向雪与那落疆国的王子纠缠不清就算了, 还和老七也纠缠不清!你怎么还能扯进这里来呢!”
镜琉逸不解,皱眉:“怎么臣弟听闻是,花向雪与老七本是情投意合,太后甚至都为二人选择了成亲的日子,可是皇上却让花向雪去了落疆国,说是稳定两国关系呢?难不成臣弟听闻的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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