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漫天看见众人,上前行了一礼,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让你们为难了,本来我便想和我的好姐妹绿鸢一起北上的,但是听闻几位也刚好要离开北都城。
我们姐妹觉得和几位在一起更有安全感一些,便想着跟几位走上一程,如果顺路的话,可否同行?”
舞漫完,大家都看向了镜夜璃和花向雪。
这件事情本就应该花向雪做主,可是到了此刻,花向雪倒是有些为难了。
若是答应呢,有些对不起不愁。
毕竟不愁先入为主,再加上这几日与他们相处的也还都很不错。
而且不愁对下问的感情,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很显然,这个舞漫天就是不愁最大的情敌。
自己若是答应,怕是不愁那边心里也过不去那个坎儿。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应,人家舞漫到这个份上了,也有些不好。毕竟拒绝的话也很难说出口。
再加上,花向雪感觉下问对舞漫天似乎也有些不同,她也不敢贸然拒绝。
舞漫天见大家都不说话,有些不自在。
“若是各位不方便也没有关系,那么各位保重——”
眼瞅着舞漫天就要失落而去,镜夜璃开口了。
“我们一行人的马车已经坐不下了,如果姑娘能自行骑马的话,我们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听见镜夜璃为自己解决了难题,花向雪也连忙点头:“对呀对呀,我也正是犹豫这个问题,如果漫天姑娘能自行骑马的话,我们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舞漫天闻言,连忙点头开口道:“对于骑马这件事情,我和我的姐妹都可以,我们都善于骑马的!”
不愁听见这话,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反问道:“漫天姑娘这般柔弱的女子也会骑马吗?还真是与长相有些不符呀……”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些舞者,在轻舞人间训练的时候,便都要求我们学会骑马,且要学会马术,可在马背上舞蹈!”
舞漫到这儿,柔声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们姐妹路上所需的物品会自行带齐,不会拖累大家的。”
听见舞漫,不愁尴尬一笑:“既然,人家主人已经答应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自行决定吧!我去喂我的马,好准备能随时上路!”
众人都去着手准备了。
舞漫天见众人都自行离去,这才走到花向雪的面前,感激的开口道:“多谢夫人能成全我们,夫人放心好了,我们就到北鲁城!
也是夫人昨天的话点醒了我,脸上有疤到底是有些行走不便,我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是我却想让我喜欢的人喜欢我的容貌……”
舞漫到这,眼底带着几分笑意:“听闻北鲁城有一个药王山庄,药王山庄里有一代名医,可以治好我的脸,我想要去试试!”
花向雪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向北会不会路过北鲁城,导航这样的事情都是由我的夫君做主的……”
舞漫天一怔。
“道行?”
花向雪:“……”
她急忙更正:“是导航,不是道行!”
舞漫天点了点头,依旧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知道何为导航?”
花向雪闻言,愣了愣,小声道:“你知道带路的人吧?就是导航人,嗯,我是路痴来的!”
舞漫天恍然大悟,后低低一笑,看着花向雪:“原来夫人是这般意思!夫人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呀!”
一行人上路,想要到北鲁城,最起码要走三四天的路程,这还是没有耽误的情况下。
大家离开北都城的时候都已经辰时了,下问略微粗算了一下,若是路上不快些赶路的话,怕是要亥时才能到达北岳县。
到时时辰太晚,县里关了城门,大家也都进不去了。
所以,今日要想早些到达北岳县的话,就要尽快赶路。
北岳县是北都城以北的一个县城,距离北都城有两百多里地,期间总共就两处小驿站,可供茶水休息。
在路上,大家都已经算准时间,每次休息大半个时辰,在驿站处可吃喝休息,也让马匹稍微休整一下。
北都城外峰峦险峻,高山耸立,直入云端,而到了九月份,这北方的天气也是一日比一日冷了一些。
好在大家在潢川县的时候就已经做足了准备,带足了衣裳,以至于路上虽然起风了,天气也冷了几分,可是好在大家的衣服足够保暖。
“眼下便是晌午了,前面大约十里处有一处驿站,我们就到前面休息吧!”下问开口,说道。
众人都是点头应声,舞漫天笑了笑看着下问:“原来你就是队伍里的导航啊?”
下问:“……???”
他一脸懵逼,不太懂的问道:“何为导航?”
舞漫天愣了一下,想到了花向雪的解释,这才与下问解释了一遍,下问恍然:“确实,我们家爷对这里的地形知道的更多一些。”
舞漫天看着下问,很是赞赏道:“我瞧着你也不差呀!”
一旁的不愁闻言,夹紧了一下马肚子,对着舞漫天笑了笑:“漫天姑娘果然说话好听,若是我的话,定然会认为这是理应知道的!
若是赶路,还不知道路在何方的话,那我定然以为他是个白痴。”
舞漫天:“……”
她笑了笑,看着不愁的态度,舞漫天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对着不愁微微一笑,柔声道:“不愁姑娘一看就是常行走于江湖之中,我等自然是自愧不如,有时难免会目光短浅,让不愁姑娘见笑了。”
下问看了一眼舞漫天:“漫天姑娘不懂也实属正常,这里到北鲁城如若路上不遇风暴,四日左右我们就能到达。
刚巧我们也会路过北鲁城,你随我们一同行走即可。”
舞漫天一听心下一喜,对着下问感激的笑了笑:“与你们一路相伴,很是开心。”
不愁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多余的人,心里五味俱杂。
她突然有一些懊恼自己没有提前和下问说清楚自己的心思,可是又有几分庆幸。
不愁一向做事光明磊落,讲究速战速决,可谁知道遇到了感情的事情反而犹豫不前,倒是也让自己鄙视了自己一番。
看着前面下问和舞漫天都在马背上边骑马边说话的样子,不愁的心里更是难受了。
绿鸢见了对着不愁笑了笑:“不愁姑娘觉不觉得我家小姐于下问公子好像还挺聊得来的?”
不愁:“……”
她有些傲气的挑眉:“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绿鸢笑着开口道:“我之前听马车里的夫人说了,下问公子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可是对着我家小姐的时候,我觉得下问公子还挺喜欢说话的,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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