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的脸色一僵,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这才连忙道:“我、我……我没有……”
“我刚才好像看见姑娘和我们一样吃了东西喝了茶水吧?”绿鸢撑着身子好奇的问道。
不愁有些尴尬的看向花向雪和镜夜璃,急忙的辩解:“可能我的身体原因,或者是从小因为被训练的时候吃了不少的毒药,所以产生了一定的抗体,这才对某一些的迷.药有了抵抗。”
说到这,不愁急忙道:“眼下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相信我,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吧?”
舞漫天撑着身子看着不愁,声音有些虚弱:“不愁姑娘,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怀疑你,只是我们大家都倒下了,偏偏就你一人还安然无恙。
如今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舞漫到这儿看着不愁:“你若是想要钱财的话,我身上有钱财,只是希望你能放过其他的人。”
不愁的脸色有些难看,瞪了舞漫天一眼:“我和你说过了,我只是体质的原因。你若是再咄咄逼人的话,就怪我不客气!”
绿鸢闻言连忙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
“我家小姐又没有说你什么,再说本来就是你有些可疑,难不成我们连问问都不可以吗?”
不愁看向下问:“下问,你可相信我吗?”
下问打量了一眼不愁,将头缓缓地靠在墙上:“我只相信我们家爷和夫人。”
不愁:“……”
她的脸上有些失望,看着下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对吗?你也觉得我是坏人,是我把你们迷倒的?”
下问抿了抿唇,刚要出口,就听见花向雪道。
“我相信你,没有任何依据的相信你,凭着我的第六直觉。”花向雪说完,看着不愁。
不愁对着花向雪点了点头,笑着道:“谢谢你的信任,我也绝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不愁说完,左右看了一眼,便直接拎着剑向着内间儿走去。
刚走到内间儿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两个男子。
不愁缓缓的退了出来,手持着剑,做防御状态。
看着不愁,那两个男子很显然有些吃惊。
他们明明看着每个人都喝下了茶水,可偏偏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事情呢?
“老大,这实在不应该呀,这个女人怎么会没事呢?我刚才亲眼看见这个女人把茶水喝下去了。”
另外一个男子皱起眉头,看着不愁:“没错,我也是亲眼看着这个女人喝下了奶茶水的,按道理来说,咱们那药不可能有人能避开!”
不愁看着二人,缓缓抽出剑:“来吧,生死相搏!”
二人听见这话,很是警惕的看着不愁。
面前的这个女子,既然能避开那茶水,那么肯定是十分不简单的。
“老大!”
“没事,我们两个也一样能打得过她!”
二人相互使了个眼神,便对着不愁打了过去。
二人与不愁打在一起,这些人就这么看着,看着像是难分上下,可是不愁的出手更为的快准狠一些。
二人见形势下滑,其中一个人对着另外一个人点了点头,然后纵身一跃,一把剑便抵在了舞漫天的脖颈下。
舞漫天的脸色一僵——
“住手!你若是再不出手的话,我就把这个人给杀了!”
不愁闻言,缓缓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舞漫天,低低一笑:“你杀了她与我何干呢?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和她又没有半分的关系。”
听见不愁这样说,二人的脸色一变。
舞漫天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一旁的绿鸢急声道:“我说不愁,我们虽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也算是一路走过来的!如今你竟然这般的狠心对我家小姐!”
不愁闻言,扫了一眼绿鸢:“你家小姐刚才怀疑我,如今我为何偏偏要救你家小姐呢?”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你这叫做公报私仇,要我看你是嫉妒我家小姐,你嫉妒我家小姐能歌善舞,身材窈窕,有女人的妩媚。”
绿鸢说到这儿看着舞漫天,有些担忧的道:“小姐,我怕是他们联合起来就是想要坑,害你一人估计是羡慕嫉妒你。”
舞漫天的眼眶,带着几分委屈。
她看向下问,这才对着不愁叹了口气:“如若杀了我,便能放过大家,那么就杀吧!”
劫持的男人皱起眉头,有些无语的问道:“我说我就随手抓了一个人,怎么你们这么多戏份?哪儿这么多事儿的呀?”
说完,男人看向不愁,冷声道:“既然你无心要救这个女人,那么现在我就杀了她!”
见男人真的要杀舞漫天,不愁的脸色一变。
虽然说不愁确实很讨厌这个舞漫天,可是还没有到了要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的舞漫天当真被害。
想到这,不愁立马出手拦截。
见不愁救人,那人的脸色一变,猛然一回手中的剑。
舞漫天见了,惊吓的连忙向着一侧躲闪,而那男人的剑直接划过了舞漫天的脸。
舞漫天的叫声在这整个驿站响起。
男人一看舞漫天掉落下来的纱巾,再看舞漫天的脸,一半血淋淋的,而另外一半却布满疤痕,瘆人的很。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直接后退了几步:“我靠,本以为这个女人很美,没想到竟然这么丑!”
舞漫天捂着脸,哭的是撕心裂肺。
一旁的绿鸢连忙想要挣扎着上前,可偏偏无法动弹。
“不愁!你就算是记恨我家小姐,可是也没有必要下这样的狠手吧?我家小姐一向是很温和,与什么人都能相处到一起,怎么你就非要置她于死地呢?”
绿鸢哭着说完,对着喊疼的舞漫天急声道:“小姐!你、你没事吧?”
花向雪看着这一幕,再看看舞漫天和绿鸢,眉头微微挑起。
一旁的不愁脸色一变,有些无语的反问道:“我怎么了,她的脸又不是我划的,关我什么事?我刚才不过是想要救她!”
听见不愁这样说,绿鸢挣扎着爬到了舞漫天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小姐不怕,小姐不怕!奴婢这里有药……”
舞漫天低低的哭着小声的道:“我是不是很丑,是不是很丑?”
绿鸢没有说话,舞漫天又哽咽的小声道:“别怪不愁,她、她也是想要救我!”
绿鸢听见这话,有些无语的道:“小姐,她分明比那个男人的功夫高,可偏偏却让那个男人划破了你的脸,依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舞漫天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绿鸢伸手一点点的为舞漫天擦拭脸上的血迹,而后努力的从腰间掏出一瓶药,倒了出来。
随后为舞漫天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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