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问就这么出去了,舞漫天气的“啊”的叫了出来。
舞漫天最后还是让绿鸢将夜卫乐意帮忙的四人叫了进去,四人,舞漫天选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个身材长相都更好之人。
舞漫天在床上渐渐的被那夜卫暖热之后,这才足足的折腾了一晚上。
花向雪得知之后,不得不佩服舞漫天。
本来九月十五就应该上路了,不愁这边也稍稍好了一些,可是为了等舞漫天的恢复,这足足的等到了九月十六。
九月十五一整日,舞漫天都和那夜卫在房间内度过的。
到了九月十六一早上,舞漫天从房间内出来,人看起来倒是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
镜夜璃率先出去,花向雪对着舞漫天开口:“漫天姑娘今日坐马车吧!不愁也是。”
不愁点了点头,还未说话,舞漫天便沙哑着声音,委屈的道:“夫人可查出来是何人下毒了吗?”
花向雪摇了摇头,有些感触得道:“这件事也很奇怪,鸡汤本身并没有被下药,可偏偏端过来的鸡汤,就你们二人有问题!
我喝的那碗就没问题,这件事情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呢。”
舞漫天抿着唇,转头看向不愁:“可为什么我觉得不愁姑娘却很是可疑呢?”
花向雪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愁下了毒,然后故意害你和她自己?”
舞漫天点了点头,笑着反问道:“她真的害自己了吗?好像我可听说她并无大碍呢?”
花向雪一怔,舞漫天又道:“她自己也中毒不过就是将自己撇干净而已!”
花向雪瞧着舞漫天这模样,似乎不太想上路,而是今日就杠在这里了。
花向雪点了点头,很是认可的道:“没错,你说的这也不无可能!不过这样说的话,你自己也有疑点,而我呢,似乎也可以被怀疑!还有皎皎,甚至我们这些客栈里的每一个人。”
“小姐,我熬鸡汤、端鸡汤到送鸡汤,根本就没有碰见过别人!还有小姐您,奴婢明明是第二个给小姐送的,可是小姐却没事!”
花向雪闻言,有些诧异的问道:“是吗?”
皎皎点了点头,这才开始回忆那日自己炖鸡汤之后的事情。
“那日我炖了鸡汤,期间并没有人进入过厨房!而且就算是有人进入厨房了,那么也应该是在厨房就下药了,那么整锅鸡汤都应该有问题才对!
说明炖鸡汤的这个环节并没有问题,至于我盛鸡汤和送鸡汤的过程之中,我依旧是记忆犹新。”
舞漫天的手微微攥紧。
皎皎又道:“我本来端着一碗鸡汤过来想要送给小姐的,可是却看见了绿鸢!我就把鸡汤先给了绿鸢,然后又去厨房给小姐盛的鸡汤。
我把鸡汤给绿鸢的过程中,没有再碰见过其他的人,所以漫天姑娘的鸡汤为何会有问题,我还真的说不清楚。
我把小姐的鸡汤送过去之后,就又盛了一碗鸡汤去给不愁姑娘送!路上倒是遇到了漫天姑娘和绿鸢姑娘,稍作聊了两句!
随后我便把鸡汤送给了不愁姑娘!在这期间小姐并没有接触过其他的鸡汤,而不愁姑娘也未曾出来过。”
舞漫天的脸色一僵,花向雪看向舞漫天:“这么说来接触过自己鸡汤和不愁鸡汤的人,便只有漫天姑娘你……和你家的婢女了啊?”
舞漫天的脸色一黑,怒道:“难不成我自己会坑害我自己吗?要我看还就是这个叫皎皎的丫鬟呢!”
花向雪笑了笑,看着舞漫天:“漫天姑娘若是觉得愤愤不平,我们大可以报官处理。
不过,漫天姑娘相信自己的丫鬟绿鸢,而我更信任我家皎皎!我们家皎皎难不成就想要看你们两个出糗吗?她和你们又无冤无仇的!”
舞漫天被花向雪的话给堵了回去,脸色更为的难看了。
“漫天姑娘如今呢确实是有些损失,我也清楚你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我觉得就不要细查了吧,毕竟细查下去似乎有些细思极恐啊!”
花向雪说到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今日我们就要上路了,你们觉得呢?”
不愁看了一眼舞漫天,缓缓道:“若是继续怀疑我就报官,或者干脆打一架!”
舞漫天的脸色一白,绿鸢气的看着不愁道:“你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人……”
“啪——”
被不愁打了一个巴掌,绿鸢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她:“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呀?”
不愁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阴冷:“我只想告诉你们,我想对付你们的话,大可以光明正大,我就算是少了一条手臂,可是想要对付你们两个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愁说完,舞漫天和绿鸢二人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花向雪点了点头,很是认可道:“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可并不会想要帮助你们之间的谁,但是呢!没有证据的事情大家都不要乱说了。
还有,绿鸢刚才说的话太过于难听,挨打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我呢,可能下手比不愁更重一些!
最后,和气生财吧,既然大家都要在一条路上行走,那么最好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说完,花向雪开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若是想要跟我们一起出发的话呢,就走吧!!!”
舞漫天看着花向雪这样说,她总觉得花向雪还是向着不愁的。
她张了张嘴,可是最后再一想到花向雪的身份也就算了。
花向雪的身份她清楚非富即贵,这一路上的行走也已经看出来了。
她不想招惹花向雪这群人,便也就不说什么了。
因为不愁受了伤,自然不可骑马,花向雪已经让人给她准备了马车,至于舞漫天想来也因为太过于劳累,不可骑马了。
花向雪看了一眼,自己实在是懒得对着舞漫天,可是仔细想想,若是舞漫天跟不愁放在一起的话,怕是二人更是难以相容。
这般一想,花向雪便直接将不愁放在了自己的马车内,让舞漫天和绿鸢在一个马车。
不愁有时候虽然有点话唠,还有点耿直,可是花向雪却觉得这个姑娘吧,说的话不至于那么的矫揉做作。
可是那个舞漫天就不一样了,带着绿鸢一唱一和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马车缓缓前行,舞漫天的脸色阴沉,绿鸢这才小声道:“小姐,我们眼下怎么办?”
舞漫天的唇角勾起,缓缓开口:“这一行人之所以坐视不理,是因为受伤的是我和不愁。
若是受伤的是大家的话……或者是那位夫人的话……想来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了!那个不愁,实在是心机很重,我们都太过于小瞧她了。”
绿鸢闻言,点了点头,很是认可的道:“她看似很是耿直,可是却极为的会收买人心,就连那位夫人和那位夫人身边的婢女都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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