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和不愁二人一看这般,连忙叫来了迎春苑的两个姑娘。
“还不把你们杨妈妈给扶走?”
那两个姑娘都胆怯的互相对望了一眼,小声道:“妾身,妾身怕是楼上的那位不答应。”
想来这两位姑娘所提的‘楼上那位’,必然就是今日将杨妈妈吊在这迎春苑二楼的那一位。
“这人这般的阴狠毒辣,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
“说的没错,此人这般的做法,定然也是个虚伪至极的伪君子!”
二人说完都看向迎春苑的两位姑娘:“放心好了,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二人替你们担着,你们尽管将你们的杨妈妈扶走。”
二人一听,都是一喜,这才上前接过了杨妈妈,然后扶着她回了房间。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的上楼,推开了二楼的一个门。
屋内,一个女子被打的脸上青肿,挂着泪珠儿,而那男子却坐在一旁正在喝着酒。
“这位大爷,不好了!杨妈妈被人救了下来。”
不冷微微抬头,看着门口的男子,缓缓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将那杨妈妈救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人颤抖着身子,低声道:“小的也不知道那是何人,只知道是两位女子。”
不冷的唇角一勾,溢出了几分冷笑:“女子?如何?多大年纪长得可漂亮?”
那人一听,急忙点头:“回大爷的话,那两名女子都是十八.九岁的模样,长的嘛倒是十分的俊俏,比起这迎春苑里的姑娘倒是好看了几分。”
不冷的舌尖儿微微舔了一下唇畔,笑着道:“如此这般甚好,本大爷就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在本大爷的面前撒野。
若是长得好看,本大爷就将她们都扒光了,吊在那里。”
不冷出来的时候,花向雪和不愁等人已经进入了包间儿之内。
知道是哪个包间儿了,不冷很是嚣张的推门而入。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忤逆我的话,救走了杨妈妈……”不冷进入了包间内,带着几分冷意的扫了一圈。
待发现坐在这里的人竟然是花向雪等人时,略微愣了一下。
不愁看着不冷,再听他刚才说的,顿时脸色难看的质问:“那杨妈妈是你所为?”
不冷抿了抿唇,低低一笑,讽刺的道:“我当是谁呢?原来竟然是你们!也难怪,你们一个个身上都带着侠肝义胆!没想到竟然也会来到这迎春苑!”
听见不冷的话,不愁笑了笑,缓缓起身,走到他的正前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将杨妈妈吊在那里的?”
不冷闻言,有些不屑的看着不愁,点头:“没错呀,是我呀!确实是我将她吊在那里的,如何?你难不成还想为一个老鸨子报仇吗?”
不冷说到这,仰着头哈哈一笑:“我看你还真的是……”
“砰——”
外面的人正在为里面的人捏一把汗,随后就看见一个人被人从屋里面踹了出来。
那人直直的从屋内踹到了屋外,撞到了二楼的栏杆上,栏杆应声而断,那人又从二楼重重的摔到了一楼。
众人:“……”
等大家看清楚被踹出来的人是谁时,又是一阵冷汗淋漓。
没想到之前还嚣张跋扈的男人,此刻竟然被踹得这般的惨。
花向雪等人也是嘴巴微微张起,有些惊讶的看着不愁。
大家也都没想到,不愁竟然会突然二话不说的将人给踹飞。
不过,大家却觉得不愁刚才的动作帅极了。
“没死吧?”皎皎出来,向下看了一眼,见不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才小声问道。
不愁唇角带着冷笑,咬牙切齿:“生死不论。”
花向雪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够痛快,够爽!”
迎春苑里其他的管事匆匆而来,对着几人作揖:“多谢几位帮我们惩治恶人,这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主要他们也当真害怕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如若在这迎春苑里打死人,那可就了不得了,到时候迎春苑不管如何都要关门配合衙门检查。
那样,还真的是得不偿失。
“这人不会死了吧?”
“被打的也太惨了吧,从二楼的房间里直接被踹到了这里。”
“快别吵了,别吵了,衙门的人来了!”
大家正说着,就看见衙门的人们匆匆的进来,然后众人都纷纷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敢乱动。
衙门的人上前探了一下不冷的鼻息,鼻息若有若无,看着实在是有些虚弱。
“是谁将这个人伤成这般的?”
听见衙门的人问话,大家都是默默不敢发言。
“衙役大人,这实在都是误会。”管事的对着那衙门的人笑了笑,低声道。
这件事,他们也希望能息事宁人最好了,毕竟这些人也是为了迎春苑帮忙。
那衙役一挥手,看着管事的开口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以为收了你们一点好处就可以坐视不理了吗?我告诉你们,今日这事儿,不论如何,我们都会追查到底!”
迎春苑的管事脸色一僵,这才小声道:“是、可是这人是他先出手的!有客人帮我们教训了一下这人而已。
而且,此人是自己从二楼掉下来的!”
衙役们一听,脸色更为的紧绷了:“自己从二楼掉下来的?”
管事的连忙点了点头。
“自己从二楼掉下来能掉到这个位置?”衙役们的脸色一黑,看着管事的,声音高了几分,“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这个人是兔子吗?弹跳力这么好!”
衙役们说完,就听见不愁开口道:“人是我打的!”
管事的额头上冷汗淋漓,看着不愁等人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连忙道:“这、这件事真的是情有可原,虽然是这位姑娘出的手,噢,不、出的、出的脚!可是这位姑娘也实属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将人打到了这般的境地?眼下必须逮捕她!”
衙役们一说完,拔出了长刀。
可是看见出来的花向雪等人时,衙役们的脸色都是一变。
“我确实是路见不平,但是我没有拔刀。”不愁看向了不冷,咬牙切齿的道,“我以后见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见到他两次就打他两次!”
衙役们:“……”
他们看着不愁,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而是软了几分。
“我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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