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了,话说了,来一趟祁家庭院不能不拜访祁正明,不能不去见见自家堂兄堂嫂。苏雪渊心情愉快地告辞走了,祁景焘这才有时间上楼伺候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来到二楼,祁景焘有些走神。
这演的是哪一出?两个宝贝儿子乖乖睡在摇篮里面,四位大美人却兴致勃勃地坐在一起悄声细语地打扑克牌。更奇怪的是,四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还或多或少贴着几张小纸条。徐曼丽脸上被贴的小纸条最多,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堂堂大总裁被弄的像只小花脸猫似的。
陈雪菲和高虹真要住在这里?房子这么大,房间这么多,她们要住进来不是不可以。但是,今晚就要住进来,这也太趁热打铁了吧?
陈雪菲就住在祁家庭院,女人的必须的私人物品也不会有多少。再说了,这里什么都有,搬过来住方便的很。高虹那妞嘛……不会是早就准备吧?
正对着楼梯方向的高虹第一时间就发现站在楼梯口发愣的祁景焘,若无其事地笑道:“愣在哪里干嘛,没见过美女玩扑克牌?”
“你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怎么改玩扑克了?还玩的这么幼……这么夸张。”祁景焘喃喃地说道。
美女打扑克不是没见过,问题是,她们这个级别的美女还玩这么幼稚的四人跑得快游戏,还要在脸上贴纸条的惩罚游戏,没见过,真没见过。高虹这种富豪级别的大美女不是应该像港台赌片里面那样,弄张大大的桌子,桌子上堆满筹码,嚣张地玩什么梭哈吗?
她们中的任何一位要是去赌场玩梭哈,不需过多的技巧,和对手直接闷赌就行。按照游戏规则,不知道有多少对手会因为拿不出足够的筹码掀开底牌,不得不被迫退出赌局?那场面想想都觉得霸气侧漏,杀气通天。
“我们什么时候说要打麻将了?”陈雪菲哪里想到祁景焘的耳朵那么灵敏,她们私底下的悄悄话都能听到,说完还心虚的瞅了组织牌局的徐曼丽一眼。
满脸都是小纸条的徐曼丽脸不变色心不跳,若无其事地甩出一张纸牌,侧身看着走过来的祁景焘细语慢语地笑道:“好不容易有时间娱乐一下,打麻将稀里哗啦的,把大宝小宝吵醒就什么都没得玩啦。焘哥,快来帮我玩几把,看看手气怎么样?”
苏敏脸上贴的纸条最少,只有一张。看来她玩这种游戏非常有心得。见祁景焘和她叔叔谈完事上楼来了,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几个玩,我照看大宝小宝。”
说完,优雅地揭去下巴上粘着的那张小纸条,起身让开位置,履行宝妈的职责去了。另外三位也纷纷揭去脸上的小纸条,露出如花似玉的俏脸。换人了,牌局自然要重新开始才公平合理。
祁景焘有多少年没玩过这种幼稚的纸牌游戏了,记得在小时候才会玩。步入社会之后虽然也玩纸牌,不过玩的是斗地主,炸金花之类的流行游戏。
但是,工作之后无论玩什么牌局,多少会赌点钱。不以金钱为筹码的牌局根本就不会有人有兴趣玩,比如现在社会上最流行的餐前经济半小时。这么大的人还玩这种游戏,这么多年来也见过她们几位了。
宝妈让他陪三位大美女打牌,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可是,这牌局就变成很牌局中非常邪门的三娘教子局面。那位号称要照看大宝小宝的宝妈看了眼熟睡的宝娃,又似笑非笑地坐在他身后督战。宝妈的牌技那么厉害,力压三位进入她领地的美人,接手她位置的祁景焘自然不能丢了宝妈的面子。
玩这种四人跑得快纸牌游戏没多少技巧可言,祁景焘的运气也不咋样,刚刚玩了两把就被贴上两张纸条。高虹亲自贴,下巴上一左一右各贴一张长纸条,飘飘忽忽地好像长了两根长胡须一样,看着非常滑稽可笑。
祁景焘觉得腰上的软肉开始痛,宝妈生气了。为了不丢宝妈的面子,祁景焘毫不犹豫地开始作弊。他能全息扫描,扫描功能一开动,对手那三家的牌底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这下没法玩了,无论她们三人的底牌多么好,祁景焘都不是跑得最慢那个人。没打多久,三位大美女的俏脸上都被贴了纸条,而祁景焘再没增加一张,还是那两张长纸条像胡须一样飘着。
徐曼丽今晚的手气奇差,脸上再次粘满纸条。徐曼丽越打越奇怪,对面那家伙怎么突然之间赌神上身了?还一点男士风度都不讲,连她都不让着。
输急了,不由气哼哼地喊道:“焘哥,你是不是作弊啦,还是突然开窍了?打两把就会玩啦!你肯定在作弊,要不然,不可能一次都不输!”
祁景焘得意洋洋地说道:“当然是开窍了,哪像你这么笨?和谁打牌都是输输输。”
“我们三人一定要精诚合作,一定可以打败他!”陈雪菲也有些不服气。
她上学的时候经常和舍友玩这种玩法,也就是所谓的四人跑得快,也可以三个人玩。她的牌技没问题,也没见过只赢不输的人。
今晚是怎么啦,苏敏厉害,祁景焘也突然会玩了。有几把差点就赢了,但祁景焘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赢了她,好像自己手里的牌完全被他看到了一样,总是瞒不过他。
但是这种三打一的玩法,要集中火力对付其中某个人也更讲合作能力,如果自己这一方的另两个人配合不好,也赢不了。又玩了一小时,她们三个人脸上的纸条越贴越多,而祁景焘依然一条都再增加。
徐曼丽气鼓鼓的不依,再次号召女同胞同心协力,一定要赢祁景焘一次,不给他脸上贴一张纸条她就不干。
祁景焘满脸堆笑,得意洋洋的拿牌出牌,每次都将她们压得死死的,硬是让她们得逞过一次。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这个了!”高虹气呼呼的甩下纸牌,看着对面的祁景焘提议:“我们来猜单双,猜准的赢,猜错的算输,输了就贴纸条!”
“无所谓,无所谓,规矩你随便定!”祁景焘笑呵呵的说着,任由高虹洗着扑克牌。
高虹刚洗好牌,徐曼丽马上手疾眼快地从牌里抽出一张来,自己也不看就这么在桌子上滑动到自己面前,合在了桌子上,盯着他说道:“你猜,单,还是双!”
这丫头抽牌的手法非常快,自己还不看底牌,全息视频也看不清。不过,祁景焘还能使用意念透视,十五公里都能穿透,小小一张硬纸片,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张梅花七,当即笑呵呵的说道:“单!”
参加赌局的人自然悲剧了,徐曼丽那张已经没多少空余的脸上再多了一张纸条。徐曼丽不信邪,自己单挑,一连再猜了十多次,到最后,徐曼丽已经如同敷面膜一样,除了一双眼珠子还留在外面,俏脸都消失了。这样子特别搞笑,一些纸条还因为徐曼丽生气祁景焘一点都不让着她,气呼呼地吹大气而飘动起来。
坐山观虎斗的陈雪菲又是好笑又是好奇,她当真搞不清楚,为什么祁景焘说开窍就开窍,还一发不可收拾,就能百战百胜,似乎知道她们的底牌一样。
更奇怪的是,改玩猜牌游戏了,这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概率游戏,居然也能一猜一个准,神了。
陈雪菲目不转睛死死盯着祁景焘,猜单双游戏开始后,他连动都没动。规规矩矩端坐在哪里,任由高虹洗牌,徐曼丽摸牌,甚至连看都不看牌,就这么随口猜,准确率百分百。
看了老半天,陈雪菲也抓不到祁景焘的丝毫破绽,最后,她也糊涂了,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靠运气赢的,还是作弊。问题是就算他作弊,她也没本事看穿。
高虹更不用说,她是经营酒吧的,在那种场合,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她的经验最丰富,也最会玩牌,从她洗牌的手法就能看出来。今晚陪她们仨玩幼稚的纸牌游戏,完全是为了消遣,图个乐子而已。
负责洗牌的高虹一直注意着祁景焘,但她同样没能抓到他的丝毫破绽,看样子倒真像是靠运气和玩牌的经验赢的。但是,玩跑得快、斗地主之类的还可以用经验和技巧来开脱。像徐曼丽这种赌气性质的猜单双游戏,那真是最最最简单,也是最最最公平的概率游戏,哪里需要什么经验,赌的就是一个运气。
更何况,她亲自洗牌,有那么几把牌切洗的非常技巧,完全是扣在手上随机洗牌。连她自己都不看牌,徐曼丽也贼精贼精地直接用手按住牌。这样也能一猜一个准,除非他能透视,看清楚底牌。
高虹皱着眉头洗牌,眼睛死死盯着祁景焘的眼睛,没什么特殊啊!他甚至懒得看牌,随口猜,又猜几把,可怜的徐曼丽脸上已经没地方可贴纸条了。
高虹更加确定祁景焘能看见底牌,想了想开口说道:“改个玩法,不猜一张,猜五张牌加起来后的单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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