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正常价格来算:
一斤白面二十文,六十斤便是一两二百文的成本,
再去掉今日的人工费、酱油、醋、花生、麻汁等开销,大概能赚到400文左右。
看上去虽然很多,但徐苗空间里的“老干妈”只有十瓶,今日已经用掉其中两瓶了。
若接下来几日的生意还像今天这般红火,即使省着辣椒用,那这生意也只有四天可干了。
最重要的是,过了最热的三伏天,天气逐渐转凉,凉皮生意自然会大受影响。
“唉,我的富婆梦什么时候能成真啊!”徐苗一想到自己的钱袋子又要瘪了,不禁烦躁不已。上身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趴伏在石板桌上,两手托腮、眼神空洞的看向罗青远写在草纸上的字。
“不行!摊位费都交了,我得再想点别的吃食。”徐苗猛然支起身子,像自由女神一般将右手高高举起,大声给自己加油打气:“终有一日是富婆!”
“大胆,再给我挑两桶洗黄豆的水来!”荷花嫂子将手边挑好的黄豆倒入木盆子里,却发现水缸里的水用光了,不由朝自家男人喊道。
“诶,来了。”杨大胆放下手边正编着的簸箕,利落的挑起扁担朝后山小溪走去。
“青远哥,你把这十二枚铜板平分给大牛和栓子哥他们四个,就当下午帮我撒石灰的工钱了。”徐苗又从钱袋掏出五文钱,“这五文钱是给你的,多的那两文是你早上的演出费哦!”徐苗朝罗青远挤了挤眼睛又挑了挑眉,活像**良家女子的纨绔子。
罗青远虽不知这“演出费”的意思,但还是想下意识的摆手拒绝这五枚铜板的报酬。
可一触及徐苗充满揶揄的眼神,其中深意不言自明,猛地又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现,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再次泛了红。
“我去找荷花嫂子喽!”徐苗越看越觉得罗青远这副窘态可爱,却也不好逗弄的太过,点到为止的将草纸叠了叠塞进上衣口袋,转身离去。
刚才荷花嫂子的声音正提醒了她——或许还有其他吃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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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还挑着呢。”徐苗蹲身,就着夕阳下的余晖帮荷花嫂子将或坏掉、或干瘪的豆子挑出。
做黄豆酱需要用颗粒饱满的黄豆。但荷花这几日白天要忙着整理荒地,晚上累的不想动弹,所以几天过去只挑好了五十余斤。
“嗯,趁着这几日天气好,赶紧把这两百斤豆子挑完发上,等过个五六天便能吃了。”荷花嘴上说着,手里也不停闲,两手来回变换,麻利的将不宜做酱的豆子挑到准备好的罐子里。
“嫂子好好做,我又想到一门好生意,到时要用到嫂子的大酱呢!”徐苗看着粒粒饱满的黄豆嘻嘻笑着,仿佛眼前的不是黄豆,而是一粒粒小金豆。
“苗儿妹子脑子真好使,可是要用我这酱做菜卖?”荷花将挑好的黄豆清洗两遍又用清水泡上,扭了扭因长时间低头挑豆而有些酸疼的脖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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