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娘也只是嘴上说说,看徐苗这副模样也没了逗弄”腼腆“小姑娘的心思。
”行了,大娘也不逗你了,你去边上休息一会,一会孩儿他爹差不多就到了。“
说完,自己拿起徐苗刚才放在一边的碎布,擦擦洗洗起来。
”那我把这些杂草拔了!“徐苗也是闲不住,看贺大娘一个人在那里忙活着,主动蹲身拔起小腿高的杂草来。
”哎哎,哪能让你做活呢···“贺大娘见徐苗这样,忙劝阻道。
”婆娘,把院门开开!“
正当贺大娘与徐苗你来我往互相劝阻时,院外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男声,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欸,来了来了!”贺大娘一边回答一边对徐苗说道:“我家男人收货回来了!苗丫头来瞧!”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贺家大伯,而是装了满满车鸡杂鸭杂的独轮车。
看得出来,贺家人对这份生计很是在意,鸡杂鸭杂还特意用上了腊的大木桶装着。
独轮车后面,才是贺二全的父亲——贺大年。
贺大年今年不过四十有二,但因为生活的磨砺,两鬓竟然已经染了些白,面部则像是半风干的葡萄——长了不少皱纹,唯独一双眼睛倒是明亮,显得很是善意。
“这就是来收这鸡杂的苗儿丫头,是不是没想到这么点大?”
贺大娘一边帮着把沉重的独轮车推进院内,一边和自家男人打趣道。
“竟然这么大点?没想到,没想到啊!”贺大伯看着徐苗这么小的人儿不禁有些迟疑。
不过两息时间,终是忍不住问道:“苗儿丫头,你家中长辈真的要这么多的鸡杂鸭杂么?我已经给人付了钱,还和人说好了的,每日去收货,付了定金呢!”
不是他不信任人,实在是这丫头太小了,若是儿子早和他说是这么点的孩子来收,他肯定要再仔细考虑的。
更何况对于他们这样不甚富裕的家庭来说,本金和定金可是一笔不少的钱财。
“苗儿姐?苗儿姐?”院外,送众人去县城完毕的大牛,按着刚才贺二全指的路线来到门前种有枣树的院外,试探着喊道。
“在里面呢,进来吧!”徐苗边说边开门道,让大牛将小红马牵进院内。
“大伯放心,我家中养了不少鸡鸭鹅,用得了的!”为了让贺大伯放宽心,徐苗拍了拍自己的斜挎包,“咱们今天就把帐结清,以后也是一样,一日一结!”
“不过,不知大伯今日收了多少斤鸡杂鸭杂,我们也好算账?”
听着徐苗的话,大牛适时的从马车上拿出一杆秤,就算贺大伯忘了称重也无妨。
“我收的时候称过一次,一百一十三斤,苗丫头要不要再称一次?”斤数在给人结算的时候就称过了,但为了两边人都放心,贺大伯还是这样提议道。
“那就不必了,咱们做的是长久生意,哪能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呢?”徐苗从斜挎包里取出一串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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