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天明才气喘吁吁的停手了,一连揍了这么多人,天明感到胳膊、身体都是一阵酸痛,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喜悦。
“哈哈,我一下子把九个坏蛋揍成了猪头,很厉害吧!”天明双手叉腰,眼中说不出的得意。
然而少羽却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道:“小子,对付这么一点人就这么得意?看看大哥揍的人,是不是顿时羞|愧到无地自容啊?”
天明循声看去,果然看见少羽那边躺倒的影密卫足足有二十几名之多,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不见了……
如此忍俊不禁的一幕,倒是逗乐了在场的其他人。
赵轩不禁莞尔,他之所以带着这两个没“八八零”帮到什么忙的少年前来,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用意。
一是为了让天明少羽开开眼界,二是故意讽刺章邯,打嬴政的脸!
秦国不一直说噬牙狱多么牛逼吗?连胜七都出不去。
但现在,赵轩不但给他横推了,还带着两个小孩,若是嬴政知道,肯定会气得吐血。
章邯更是脸色铁青到极点,高傲如他,从未遭遇过这样的挫败。
不但噬牙狱被人毁了,连他的影密卫都被人揍了,还是两个小孩!
更主要的,精锐的影密卫精锐熊包到这种程度,怕死之下,连还手都不敢!
日后可见,影密卫的威名,也是一落千丈,就像战无不胜的黄金火骑兵,却被赵轩直接团灭了。
难不成,这人真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正是大秦帝国的克星?
一时间,章邯脸色惨白,思索万千!
随后,赵轩便带着盗跖、庖丁,已经那两位兴奋不已的少年,离开了噬牙狱。
留下|身受重伤的章邯,以及失去战力的六剑奴面面相觑,脸色都无比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并非自己无能,而是对方的强大,已经超过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由此导致了此次的惨败!
…………
咸阳宫中。
嬴政正在批阅近日来,从桑海城传回来的密报。
当嬴政得知扶苏、李斯等人,在与赵轩等一干墨家叛逆的争斗中,频频失利,脸上愠色骤生!
而后,他看到了最新的两则密报:儒家已经确定加入反秦阵营;赵轩带着两个少年独闯噬牙狱,打伤了章邯与六剑奴,成功救走了帝国两名重犯。
“混账,简直一群饭桶!”
看到这一些消息,嬴政勃然大怒,猛地将那一份竹简密报丢在了台阶之下,而后又用威严的声音质问。
“谁能跟朕解释一下,为何一个小小的桑海城,一个区区名为赵轩的叛逆,竟让朕的太子,朕的相国,都屡屡受挫?”
“谁能跟朕解释一下,为何一个小小的桑海城,一个区区名为赵轩的叛逆,竟让朕的太子,朕的相国,都屡屡受挫?”
台阶下的侍者都跪伏在地上,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看见这些平日自己的亲信下属,此刻都一言不发,嬴政更是怒不可遏,直接让门外的侍卫将这些人押了下去,鞭笞惩戒……
然而,这却并未让嬴政的愤怒有所缓解。
嬴政余怒未消,但这位平日威严不可一世的万古君王,此刻脸上却显得有些憔悴。
对桑海城那边关心了这么久,以嬴政那洞悉世事的能力,当然明白,问题的真正所在,是那名叫赵轩的反秦叛逆的实力,实在太过于惊人。
即便以嬴政看来,扶苏等人的种种举措都没有丝毫的问题,然而却在赵轩的面前屡屡铩羽而归。
他们的行动没有将那些反秦叛逆剿灭,反而一步一步的,让其做到了到如今地步,已经彻底能跟桑海城的帝国军队,分庭抗礼……
想到这里,嬴政不禁揉了揉额头,脸上浮现出一副没有外人在场时,才会露出的神色与情绪。
如今,就连嬴政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这个费尽千辛万苦才征战得来的天下,似乎正在面临着一场空前的危机...
北方匈奴来犯,边境上调去了帝国大部分兵力,而长城民工的暴动,六国遗民的造反,种种事件,令各地的守军自顾不暇。
所以面对桑海城局势的变换,嬴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想解决桑海城的麻烦,就必须要抽调重兵,然而在种种危机之下,嬴政却不敢这么做。
因为他隐隐察觉到,在自己亲手缔造的这个庞大帝国之中,也暗藏着某种危机,一些蠢蠢欲动的人,偶尔展露出的踪迹,令嬴政大为警惕。
与内部危机相比,桑海城的事情,还只是危及表皮。
这一切的一切,都限制着嬴政,让其不敢有丝毫乱来。
…………
“咸阳传来消息,父皇得知如今桑海城的局势之后,大为震怒!”
桑海城,守卫森严的将军府中,扶苏将刚刚得到的密报重复了一遍,转而面无表情的向李斯问责道。
“相国大人,你……可否解释一二?”
而在场的,不仅有李斯,还有身受重伤的章邯。
闻言,2.2李斯皱起眉头,最后却又十分无奈道:“原本我与章邯将军拟定的诱捕计划并没有什么问题,以盗跖和庖丁为诱饵,吸引墨家叛逆前来营救。”
“届时便可利用噬牙狱中奇门遁甲之术,将前来营救盗跖庖丁二人的高手困住,不论前来的此人具有怎样的实力,在噬牙狱的围困之下,也难逃被捕的命运!”
“可谁能想到……赵轩竟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并寻到了动力中枢所在,令整个噬牙狱都陷入了瘫痪之中,如今别说重新启用噬牙狱,就连能否修复好,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对于李斯的解释,章邯也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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