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轩落下云头,缓步走向相持不下的钱铁柱身i后的老妇人。
丁香和小玉两女连忙跟上。
相持不下的医馆郎中,还有钱铁柱都是一愣,望着走过来的赵轩愣了下来。
这会儿赵轩穿着玄黑色道袍,腰间镶玉宝带,下挎翡翠吊坠。身形挺拔,面容俊朗,更带着一身贵不可言的气势。
医馆郎中愣了愣,忙堆出一i脸笑容,迎上来道:“这位道长,不知您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赵轩不理会这医馆郎中,而是目放金光,扫描了钱铁柱母亲的的身i体病灶,沉声对钱铁柱道:“大娘这是肝病啊。”
钱铁柱闻言一惊,忙道:“道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轩还没开口,医馆郎中不屑地撇了撇嘴,插话道:“知道是肝病又如何,我这治肝病的药可不便宜。”
钱铁柱一听这话,面露绝望之色,随后一个劲地给医馆郎中磕头。
“郎中,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报答!”
医馆郎中不屑一笑,说:“我要你做牛做马有什么用,钱铁柱,你可别忘了,你自己还卖身给了薛家呢!”
听到郎中这话,丁香脸色一怒,正要开口时,一旁的赵轩拉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这时,倒在地上的钱铁柱他娘一i阵剧i烈的咳嗽,钱铁柱吓得忙跑过来,一边轻拍着他母亲的后背,一边是嚎啕大哭说:“娘,孩儿不孝……”
老妇人费力地睁开了双眼,她看着身前哭成泪人的儿子,勉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随后颤颤巍巍伸i出手,轻i轻地婆娑着钱铁柱的面庞。
“儿啊,咱回家吧,看不了就不要看了。娘这辈子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值当了…〃~…”
老妇人轻抚着钱铁柱的面庞,似要把钱铁柱的音容相貌深深刻在脑海。
只是,老人家浑浊的双眼里,满是对生的渴i望。
是啊,若能生,谁又愿死。
她还没看到儿子钱铁柱成家立业,没看到儿子钱铁柱生儿育女,没能亲手抱一抱未来的孙子孙女。
只是,她不肯,也不能再拖累自己的孩子了。
这世上,如果问哪里有毫无保留的爱,那便是母爱了。
赵轩轻叹一i声,想起他在现代时曾听说过的一则真人真事。
一位老母亲,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靠着捡废品,摆早点摊,供儿子上学念书,娶妻生子。甚至,还省吃俭用,积攒下十几万,全给儿子买新房付首付。
而她自己,却是衣i服舍不得买一件,好酒好菜舍不得吃一回。
眼看着儿子成材了,这位母亲却被检查出得了癌症。
这位老母亲呆坐了一夜,第二天被人发现喝毒药自杀了。
由始至终,这位老母亲都在无私奉献着,从来没奢求自己孩子任何一点的回报。
人世间,最无私的爱是母爱,而最痛i苦的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雨势越发大了,似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钱铁柱哭得伤心,连带着也感染了小玉和丁香两个女孩。
丁香眼眶红红的望向赵轩,哀求道:“师傅,你就帮帮铁柱大哥吧。”
赵轩点了点头,看向钱铁柱母子道:“铁柱,我略通一点医术,可以让我看看大娘么?”
赵轩点了点头,看向钱铁柱母子道:“铁柱,我略通一点医术,可以让我看看大娘么?”
赵铁柱闻言,忙不迭转头对赵轩跪了下来。
“道长,铁柱给你磕头了,你快救救我娘吧……”
赵轩扶起钱铁柱,走到老妇人身前。
可这时,一旁的医馆郎中却嗤笑一i声道:“别看了,已经病入膏肓了,就算抓了药只怕也无力回天。”
的确,铁柱娘的病情很重,加之拖到现在才来治,体内器官都已经坏死了大半。
这医馆郎中不肯给铁柱娘看病,除了因为钱铁柱穷,拿不出医药费外。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郎中怕万一看不好,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赵轩淡淡地扫了医馆郎中一眼,眼中似有金光迸射而i出。
医馆郎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登时心头狂跳,直欲转身逃走。
可让这郎中更惊骇的是,他的四肢都僵硬不堪,连动下手i指都办不到。
赵轩冷哼了一i声,缓缓收回目光。
而这时,医馆郎中这才恢复了知觉。
医馆郎中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被人瞪了一眼就差点吓得尿裤i子,他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地说:
“¨`别白费力气了,铁柱他娘早已病入膏肓,全天下的郎中面对这种情况恐怕也无计可施。”
顿了顿,医馆郎中嗤笑一i声又道:“不过,要换做玄清道君那样的活神仙,或许还有机会。可你嘛……”
医馆郎中打量了赵轩两眼,随后砸吧了两下嘴,神情不屑地摇了摇头。
赵轩也不理会这郎中,只是对铁柱娘温声说:“大娘,你放心好了,这病我可以治的。”
说完,赵轩指并成剑,一指点向铁柱娘的额头。
“此神功名唤回春指,有生死人,肉白骨之奇效,莫说只是患病,便是剩下一口气,用此神功,都能把人救回来。”
赵轩忽悠道,体内灵力顺着指尖透体而i出,直i入铁柱娘的病灶而去。
咻咻咻……
(吗诺好)灵力冲霄,游刃有余,如秋风扫落叶般,斩断铁柱娘体内的病灶。
紧接着,钱铁柱便惊喜的察觉,自己母亲的脸色竟然好了起来。
短短十几个呼i吸间,原本还病入膏肓,半只脚踏在鬼门关的老人,面色竟然恢复了红润,脸i上痛i苦的表情也消失无踪。
“这……”医馆郎中大惊失色,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了。
钱铁柱大喜,忙朝着赵轩跪了下来,“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赵轩轻i轻一笑,说:“谢就不必了,你若有心,明日帮我砍些竹子送去丁府。”
身i后,丁香闻言一愣,忙问:“师傅,咱家里不是有柴火么,再说了,竹子也不耐烧啊。”
赵轩笑着摇了摇头,回说:“这个嘛,师傅自然是有自己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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