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小妹你也来尝一个。”叶淑惠也给叶木槿夹了一块。
这边姐妹和睦,那边一群人正专心听着一位圆润、身着青色袍子的夫人说话。
“你们都听说了吗?城西郡主疯癫了。”这位夫人是圈内出名的八卦小能手,卦夫人,城内哪里有什么八卦消息,她准是第一个知道的,以至于有人怀疑她与某个势力关系颇深,因这层顾虑,虽然卦夫人在贵妇圈内地位不高,也没有人敢轻易的去触她的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说过了。”
“真是可怜哦,年级轻轻的就哎。”
“没有听说过。”
“夫人你知道原因?”
“我给你们说啊,虽然公主府把消息封锁的死死的,但是这城中发生的事可逃不过我的一双眼睛。”卦夫人得意洋洋的说。
“好了,知道您消息灵通,您给我们说说呗,到底是什么缘由。”一位绿色长裙的女孩说。
“郡主有一天从睡梦中突然醒来,之后行为举止和以前大不相同”
“怎么个不同?”卦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刚才绿色长裙的少女打断。
“哈哈,小姐别急,等会儿我就说到了。”卦夫人很高兴有人这么的捧场。
少女闹了个大红脸,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凉夕郡主大家都听过她的名号吧,那可是被称为女子楷模的存在,她的一言一行,不仅礼仪周全,而且说话让别人听了之后也舒服,
但是自从凉夕郡主一觉醒来之后,不仅行为粗鲁,而且多次顶撞驸马和公主,还偷偷的跑出家门,男扮女装?去青楼,调戏青楼女子,去小馆坊,
在小馆坊,凉夕郡主还说什么‘人人都是平等的,你们不应该自甘堕落’教唆小馆们反抗,被小馆坊的坊主给‘请’了出来,
凉夕郡主回家之后,被公主好好训斥了一番,谁成想这凉夕郡主当众顶嘴,弄得公主下不来台,驸马爷回家听说了这事,用家法把凉夕郡主给打了一顿,打的时候凉夕郡主还不老实,竟当众辱骂公主,要知道公主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这凉夕郡主也太过离经叛道了吧!”一位小姐捂着嘴唇小声说道。
卦夫人听见了,又接着说“可不止这些呢,还有呢。”
“还有?”刚才开口说话的小姐惊讶的睁大眼睛,卦夫人上面说的那些在她看来已经足够离经叛道了,超出了她的认识范围。
卦夫人补充“恩,还有呢,公主以为凉夕郡主挨了打之后,老实一阵子,
但谁承想,凉夕郡主伤好了之后,又偷偷摸摸的去了赌场,把赌场里的东西玩了一个遍,赢了很多的钱财,临走的时候,说‘这古代的赌坊不过如此,还没有xx的好玩,这里的赌坊真差劲’,结果被开赌坊的老板听见了,被邀请和老板赌一场,这凉夕郡主也是个不能激的,答应了下来,结果,输的那叫个惨,还是公主府派人接过去的,
这凉夕郡主可把公主府的面子给丢光啦!她还数次挑战公主的权威,公主都被凉夕郡主气晕了好几次。”
“就没有人能管住凉夕郡主吗?”
“那凉夕郡主是怎么疯癫的?”人群中有人发出灵魂二提问。
卦夫人拿起面前的茶水向她面前的杯子里到了一杯茶,喝了,润润喉咙之后,回答道“公主和驸马爷都管不住,谁还敢管?在着说家丑不可外扬,公主和驸马爷觉得丢人还来不及呢?自然会藏着掖着,又怎么会大肆宣扬,找个人来管凉夕郡主。
后来还是公主琢磨着不对,怎么自家女儿睡了一觉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想着孩子不会是被邪祟给附身了吧,公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回事,于是派人去灵光寺,请无心大师下山。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一个优秀的讲故事的人,是能带动人的情绪,使人进入其中,参与其中,这才得有趣味。
“莫不成,凉夕郡主真的被邪祟附体了?”话语一出,周围的小姐和夫人们都感到一丝的凉意。
卦夫人又喝了一杯茶,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无心大师到了公主府之后,一瞧凉夕郡主,就对公主说,‘凉夕郡主已经被邪祟附身,所以才表现的与平时不同’,公主听了之后,就问无心大师有没有破解之法,
无心大师告诉公主,只能用火焚烧,去除邪祟,郡主才可能会回来,
公主不忍心,而驸马爷立即下令要把凉夕郡主给绑了,在大火中,凉夕郡主哭着说,自己以后会好好的听母亲父亲的话,自己知道错了,自己不是邪祟。
哭的那叫个撕心裂肺哦,
终于把公主哭的心软了,想要放了凉夕郡主,无心大师阻止,告诉公主,邪祟最会迷惑人,让公主不要被邪祟诱惑。
公主听了之后,询问凉夕郡主二人的秘密,凉夕郡主说出来了,公主激动的掐着驸马爷的衣服,要把凉夕郡主郡主给放出来。
驸马爷不让,二人起了争执,而凉夕郡主被火熏得受不了就对着无心大师大骂。
骂的真难听啊,在这里我就不说了,
公主看见这情况,也就死心了,最后凉夕郡主被烧得只留下剩下一层的灰。
这邪祟可是害人不浅呢。唉!”卦夫人摇了摇头,叹息。
“咦,不对啊,凉夕郡主不是疯癫了吗?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人群中有夫人提出这个明显的矛盾。
卦夫人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也不急的回答,抿了一口茶之后,这才开口“这消息从公主府里传出来的,为了阉人耳听,
不然,就凭驸马爷处死了自家闺女,还是皇上亲自封的郡主,虽说有公主护着,但藐视皇威的罪名驸马爷也是担待不起的。
如若消息泄露了出去,虽说郡主是被邪祟附身,但究竟是皇家人,怎么能就这么随意的说处置就处置?皇家的尊严可是不可侵犯的呢。
这样一来,凉夕郡主的疯癫的消息传出来也就可以理解了。”
整个城中,恐怕也只有卦夫人一人敢如此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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