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我们还是在一旁先看看好了吧。”米花町的港口,雾天狗躲在角落之中,看着港口中心的机器人大战,非常从心的选择了一旁观战,而他的小弟也选择了赞同。
原本,雾天狗是准备抓住小灰原,然后让赤井秀一茱蒂这些fb,知道他们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从而开始反抗托雷诺,引起fb之间内斗的。
可谁知道他才刚刚来到这里,就见到两台人形机甲在互殴,场面极为混乱。
他可以肯定,机甲内的两个人应该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但那两人都对他毫无兴趣,眼中只有对方。ьu
“赤井秀一!”安室透操纵着机甲朝着赤井秀一一拳轰去,而赤井秀一只能慌忙闪避,随后也操纵机甲进行着回击。
“你真正的敌人不应该是我才对,你难道忘记了你的目的吗?”赤井秀一一边躲避,一边对着安室透说道。
看得出,他并不想和安室透真正动手。
安室透的想法是正确的,他只是开始露出马脚,透露出了想要绑架灰原的打算,fb就先一步的行动,并在海港处设下了埋伏。
但安室透没有想到的是,虽然同为fb,但赤井秀一等人也是被托雷诺利用的对象,托雷诺仗着自己的保密等级以及权限都比赤井秀一这边的人要高,下达了许多让赤井秀一等人被迫背锅的命令,所以安室透用来引出赤井秀一的方法,并不能够引出雾天狗以及托雷诺。
抓捕雾天狗的计划失败,但赤井秀一却出现在了面前,于是安室透将自己全部的怨气释放出来,和赤井秀一展开了激战。
本以为可以三两下拿下赤井秀一的安室透,却意外发现赤井秀一驾驶机甲的水平和他不相上下,就好像两人都曾驾驶过机甲对战过一样。
原本这个时候,他已经萌生退意。
毕竟,他安室透虽说是霓虹公安的一员,但现在他的身份却是恐怖组织的成员之一。
而赤井秀一虽说有着帮助恶鬼食人的嫌疑,但怎么说也是fb。
无论怎么看,安室透都是得先撤退的那一个,不然等事情闹大了,吃亏的一定是他。
可赤井秀一的一句话却是让安室透直接暴走,不顾一切的和赤井秀一打了起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遗憾,我想我们应该有共同的敌人才对。”
赤井秀一这句话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已经将自己上司的上司,同为fb的托雷诺给划分到了敌人之中,可谓是诚意满满。
但……他这句话用错了对象。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很遗憾?赤井秀一,你这样的男人,应该能够将事情做的更加完美才对!为什么只是一句你很遗憾,就觉得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啊?!
三年前,诸伏景光自杀的时候,赤井秀一就说过这样的话。
三年后,恶鬼在关东犯下了惨无人道的罪行,赤井秀一依然是这样的说辞。
安室透很清楚,赤井秀一没有任何问题,他也是被蒙骗,迫于无奈的那个人。
但,这种推卸责任的说法,谁都能说,唯有赤井秀一不行。
因为他是赤井秀一,安室透内心所承认的人。
“新仇旧恨”叠加在了一起,这导致了安室透的疯狂攻击,以至于安室透最想要抓住的“犯人”都出现了,他却依然没有停下对赤井秀一的攻击。
只是在攻击持续了一小会后,赤井秀一逐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安室透的攻击看似凌厉,可实际上却好像再将他往雾天狗的方向引过去,并且每一次的机体碰撞,赤井秀一都能从碰撞的声音之中,听出点别样的东西来。
这是……组织里也少用过的合作暗号,原来如此,他是想要我一起抓住雾天狗吗?这样的话……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两人越打越默契,看似无意的在靠近雾天狗,而就在雾天狗反应到不对劲的时候,两人驾驶着机甲同时暴起对雾天狗发动了攻击,两挺手持式20mm机炮一瞬间就打烂了雾天狗身边的手下,雾天狗也因为密集的火力压制,只能忙于修复自己的身躯,就连使用血鬼术逃跑都做不到。
而就在赤井秀一准备进一步消耗雾天狗的时候,他却注意到安室透极为不冷静的伸出机甲的手掌,要将雾天狗给抓到手中。
波本?虽然他一直都是个容易意气用事的人,但这种不冷静的做法不应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这是为什么?
疑惑之时,赤井秀一注意到了雾天狗的脖子边,有着哪怕是上弦之鬼也无法修复的伤痕。
对了,说起来我有听说过,fb的同僚在执行护卫一个大人物的任务时,遭到了炸弹的袭击,fb成员伤重不治,要护卫的那个大人物也差点身亡,而大人物的真实身份便是雾天狗,这看似是无差别恐怖袭击的炸弹,其实也有着其规律所在。就在那同一天,组织的卧底降谷零,官方认定在三年前殉职可实际上却秘密加入了鬼杀队的松田阵平,以及样貌和苏格兰极为相似的神秘人物,愁思郎,这几人都在那天遭遇到了爆炸袭击,如果炸弹袭击是针对性的报复,那么雾天狗的真实身份会是……
赤井秀一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下狠手用手持式机炮火力压制雾天狗。
他知道这样很容易伤到安室透,但以上弦之月的恢复速度,如果火力压制稍微减弱一点,那么这上弦之月肯定想都不想就逃跑了。
上弦之肆雾天狗,其战斗力虽然不是顶尖,但因为那诡异的空间能力,所以在威胁评级上,永远都是处于最高的那一档中。
如果可以的话,赤井秀一甚至还想要火力更加猛烈一些。
只可惜,就像他所想的那样。
因为安室透过于着急,提早放弃了火力压制,结果导致雾天狗缓过气来,在安室透操作的机甲抓住他之前,先一步发动空间能力溜掉了。
“可恶!”眼见自己抓了个空,安室透极为痛苦的双手锤着驾驶室。
他又一次的晚了一点,就像三年前,他只能看到诸伏景光的尸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