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沭冷哼了一声。
冰冷不带丝毫温度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苏皎皎,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大手覆盖在了苏皎皎的身上,单手拎起了苏皎皎,将她丢在了床上。
苏皎皎浑身颤栗,往床头蜷缩着,瞳孔里写满了害怕,唇瓣动了动,声音微微颤抖,“不要。”
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干什么。
临沭犹如恶魔一般,刻意朝着苏皎皎靠近,大手轻轻的拽着苏皎皎的脚踝,将她拉扯了过来。
“在别的男人那里不是很会?”临沭每多说一个字,神色便冷了几分。
他只要一看到苏皎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恨不得将苏皎皎绑在身边。
苏皎皎修长的睫毛底下尽是雾气,她拼命的摇着头,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临沭幽冷的说着,撕拉一声,将苏皎皎身上的裙子撕的粉碎,冰凉的唇瓣毫不犹豫的覆盖在了苏皎皎的唇上。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故意在报复着,他就是要让眼前的人记住现在的痛。
苏皎皎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痛苦覆盖在了整张脸上。
“不要。”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不停地挣扎着,眼泪正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想不明白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真的把自己当成情人和床伴了吗。
临沭俊俏的脸上步上了一层阴霾,故意凑在苏皎皎的耳边喷薄了一口热气,满是玩味的言语从她的口中说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吗?”
故意在苏皎皎的敏感处撩拨着,屈辱感从天而降。
苏皎皎脸色难看,紧紧的抿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临沭丝毫没有要留情的意思,狠狠地占有着苏皎皎,几乎将她身上每处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情人,别想着成天勾三搭四!”一边攻略着一边冷言相对。
眸光微转,瞥见了苏皎皎身上的淤青,顿了几秒,但转眼又被怒气所替代。
苏皎皎如同一滩死泥,任由着临沭宰割。
临沭发泄着自己的怒气,下着恨劲。
苏皎皎承受不住,昏倒过去。
第二天凌晨才醒,看着周围一片幽暗,心里莫名的空落落的,不堪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在眼前浮现出来,浑身酸痛,眼里失去了光彩。
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格外的明显,目光微转,床头柜上放着一套保姆服。
“伤人还是他最会。”苏皎皎轻声的呢喃着,喉间尽是苦涩。
不过也没有办法,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根本没法穿,她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穿了起来,竟格外的贴身,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
换好后,她准备离开,发现门早就已经被反锁。
根本出不去,她依靠在门后背,露出了一抹比苦还要难看的笑容,逃了一个牢笼只不过是更深的深渊而已。
另一边,席雅来到精神病院看看情况。
“什么,不在医院?”席雅一脸惊讶的说着,旋即便被怒气所给取代,没有想到竟然让苏皎皎给逃了。
院长低了低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去那里了。”
他也派人在顾晨北家中守着,发现苏皎皎早就从他家离开,不知去向。
席雅脸色难看,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一路上憋着气回到了家中,刚好碰到了和临沭也从外面回来,心里隐隐有了别的猜想。
“皎皎好像不在医院了。”席雅试探性的问道,目光紧紧的停留在了临沭的身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知道眼前的人心里一直都放不下苏皎皎,所以才对苏皎皎会这么恨,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苏皎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临沭闻言,故作惊讶,“是吗?你怎么知道?”
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人。
席雅轻垂眼眸掩下了眼底的真实情绪,唇瓣动了动,找着借口,“我本来想去医院看看皎皎,医生说她不见了,我们赶紧去找找吧,要是皎皎出事了怎么办。”
又装出了一副绿茶的样子。
临沭黑眸忽转,一双乌黑的眸子愈加的深邃,让人完全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我打电话问一问。”临沭淡淡的说着,走到一旁,打了助理的电话,装作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
其实萧筹说的那些话早就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心里对席雅渐渐地也没有那么信任了起来。
随后,临沭走了过来,“好了,你别想太多了,时候不早,早点睡吧。”
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让席雅早点睡。
席雅为了维护自己的好形象,只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偷偷的走了出来,时刻的关注着临沭的动静。
临沭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脑子里都是苏皎皎的影子,不受控制的来到关苏皎皎的地方。
席雅悄悄跟在身后,她在不远处看到了苏皎皎。
心里的恨意瞬间腾升了起来,手中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肉里,她都不觉得疼,更加的恨不得能够除掉苏皎皎,也更加的确信临沭心里从始至终没有忘掉苏皎皎。
临沭关上了门,视线停留在了苏皎皎的身上,喉结上下滚动着,低沉且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这身衣服还真是配你。”
故意调侃着,眼里划过了几分玩味。
苏皎皎还是忍不住的害怕,她紧紧的抿着唇,没有说话。
被眼前的人昨天狠狠地折磨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苍白。
“那就尽你的本分,好好的伺候我。”临沭冷冷的说着,神色炙热,黑眸里正倒映着苏皎皎的影子。
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慵懒自在,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尊贵,犹如不可一世的王者。
苏皎皎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又往那一方面想,掖了掖被子,眼里尽是害怕,更加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给我倒杯水。”临沭冷冷的吩咐着,一切格外的自然,仿佛这些都是应该的一般。
苏皎皎脚底有些发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半天动不了,实在是没有了力气。
临沭见状,以为眼前的人故意在和他犟,心底的怒气又腾升了起来,目光冰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伺候别的男人不是挺殷勤的?”临沭冷声羞辱着,朝着苏皎皎靠近,一只手捏在了苏皎皎的下巴上,眼里的寒意四射。
苏皎皎心里一片酸楚,践踏别人自尊这一套,还是眼前的人最厉害。
“怎么到我这就动不了了,野男人就这么有魅力。”各种尖酸刻薄的言语从临沭的口中说出,话里格外的冰冷。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种酸酸的感觉。
苏皎皎心里一片委屈,她也想动,那也得动的了,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落,瞬间染湿了衣领,看上去让人心疼。
临沭却丝毫不买单。
“收起你这副样子,别再我面前演戏,我不是你外面的那些野男人,才不会可怜你。”临沭冰冷的说着,逼迫着苏皎皎和她对视。
苏皎皎弯了弯唇,露出了一抹苦笑,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有些倔强的说道,“我哪里敢,我知道我也不是你的席雅,没办法让你心疼。”
说到这里,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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