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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背后有军阀大佬(5)
    毫无意外,她看到了不远处用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人。

    她眼神扫过去的时候,那人显然没想到,怨恨在眼里僵了一瞬,然后在尹南书的注视下淡定的归于平静,还对着尹南书笑了笑,仿佛刚刚那个满眼怨恨并且被抓包的人不是她一样。

    卧艹!!

    这是高手!!!

    尹南书收回眼神在心里默默拍了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她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干的过人家……

    不过按说她这段位,不应该那么不小心让原主听到她的话啊。总感觉她和原主记忆里的人不太一样呢。

    尹南书这边感叹文丽的段位之高,不知道那边文丽因为她险些把自己的手捏断。

    尹南书看到了想看的人,也就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不如跑去偷看看前面的表演,也好取取经。

    因为要突出舞台的缘故,后台靠近舞台的地方就有些暗了,尹南书一个没留意就挪到了正生着她气的孙一艳身边。

    当时孙一艳好像刚刚听到她已经到化妆间的事,正生气的骂她呢。

    尹南书本来想当作啥也没听到偷偷溜走,结果哪里知道孙一艳这人嘴硬心软,竟然准备去化妆间看看她。

    转身的孙一艳正好和猫着身子准备溜走的尹南书对了个眼。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嗨!艳姐好。”

    尹南书扯出一个笑,举起尴尬的无处安放的小手晃了晃。

    “咳!你来了。”

    孙一艳明显也有点尴尬,毕竟自己这明晃晃的嘴硬心软被当事人瞧见了,这人以后怕不是要上天。

    尹南书觉得自己还是当啥都不知道好。

    对,她就是刚来的,她啥也没有听到,她可没有听到孙一艳前一嘴把她骂的一文不值,后一嘴就担心的问她的状况,还要亲自过去看看。

    嗯!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想着想着尹南书反而一点也不尴尬了,一脸坦然的看着孙一艳,“嗯!是苏染让艳姐担心了。”

    孙一艳孤疑的看了尹南书一眼。她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她要是听到刚刚的话一定会把所以想法放在脸上的。不可能还这么坦然谦逊的。

    说起来,孙一艳不勉要摸把辛酸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时眼瞎,捧了这么个傻祖宗。

    这苏染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要身材,再加上她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在这行里有着天然的优势。可是她哪知道这苏染被家里人宠的那么没有脑子。

    她刚开始还想教一教,可是后来她一想,自己就是被她的与众不同吸引的,这男人往往都喜欢这种不一样的,如果她把教了没了身上的那股劲反而不好了。

    她这样一想,瞬间就觉得苏染没脑子也没什么,反正在皇冠有她照顾着,等她钓到金主,自有她的金主宠着。

    孙一艳看了一眼坦然的尹南书,想着或者她刚刚过来,什么也没有听到。

    然后孙一艳就绷着脸教训了她几句,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接着就和她讨论了一下台上的表演。

    说是讨论,其实都是孙一艳单方面的在分析。

    尹南书看着滔滔不绝的孙一艳,其实有些鄙视原主,你说你有这么多帮助你的人,还能混到这个地步,真是够可以的。

    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尹南书上台的顺序是孙一艳走后门安排的,一共三十人,尹南书被排在第二十名。

    比较靠后,但又不是在下面的人看烦的时候。

    这个排名是孙一艳根据这两年的经验反复斟酌出来的。

    太靠前或者太靠后都不太好。

    太靠前,可就没办法在姗姗来迟的大人物面前露脸了。

    太靠后的话更不好,这可没有压轴一说,如果台下的大人物迟迟看不到想看的,或者是看的累了,铁定是要走人的,他可不会管后面还有没有人,反正以后人家想见就能见到。

    这二十名刚刚好,再姗姗来迟的大人物都该到了,而这时大人物的耐心也还有一些些,不会不耐烦的走,再加上孙一艳特地隔几个放一个出色,就更吊足了胃口。

    尹南书看着台上的表演陷入了沉思,她还真有点不知道表演啥。基本都是歌舞,只偶尔有几个唱戏的。

    尹南书有些犯愁,唱歌可以,可是她不会这种柔柔弱弱的舞啊,她会街舞不知道可不可以,就是穿着旗袍跳有点不太好,她是可以的,就怕吓着别人。

    原主到是会弹琴,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呀,她是有原主的记忆,但是她没有原主的技术,她怕自己到时候真成献‘丑’了。

    唉!

    看看那小腰扭的,看看那媚眼抛的,看看那矫揉做作的动作,看看下面那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人。

    尹南书很绝望,她觉得自己只站在上面唱歌有点干,但是她确实不会跳舞也不会搔首弄姿啊,当然了,她关键是怕恶心到自己……

    不知道如果唱歌的时候比划两下手会咋样,会不会有点像朗诵……算了,还是当时候说吧。

    尹南书想着想着感觉药性又有点上来了。

    简单敷衍了孙一艳,尹南书就赶紧离开了,她没打算和孙一艳说,关键是说了也没什么用,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尹南书找人给自己找了一瓶烈酒,为此还搭上了手上的一个镯子。摸摸空荡荡的手,尹南书有些心疼。

    尹南书在靠近舞台的地方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因为已经到了第十六个了,离她也不远了,她不敢走太远,如果错过了就太惨了。

    尹南书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一个闪身躲到角落里,打开酒闻了闻。

    “这么熏,味道会不会有点大?”

    尹南书嫌弃的扇了扇味道,不确定的嘀咕。

    “算了,反正那么远他们也不一定闻的到。”

    尹南书心一横,喝了一大口。

    然后解开刚刚绑着的伤口,对着上面喷了一下。

    完全没有电视中那些人喷出来的样子,人家是莲蓬头,她是水龙头。

    “水龙头”不偏不倚的喷到伤口上,那叫一个刺激,那叫一个酸爽,那叫一个——疼啊……

    尹南书疼的龇牙咧嘴,上蹿下跳。

    “咳咳咳!”嘴里残留的一点点酒又很会挑时间的呛了她一下。

    “靠!怎么这么疼,疼死我了。这是什么破酒,怎么这么疼。”尹南书看着手里的酒气愤的开口。

    这一刻她抓着酒瓶的手不受控制的想把它扔了,不过一想到这是自己用自己最后的手镯换的,还是咬牙切齿的留下了。

    “靠,真疼啊,老娘最怕疼了。”尹南书含着泪咬牙切齿的开口,心里把文丽骂的狗血淋头,同时暗搓搓在心里把所有酷刑给她上了一边。

    尹南书抖着手重新把伤口包好,整理了一下仪容,把酒放在角落里藏好就赶紧去候场了,刚刚叫了十九,应该快叫她了。

    匆忙离开的尹南书没有发现身后的帷幕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