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岳此刻简直日了狗了。谁知道一个酒癫子到底有多可恶。亚丽当众一句表白虽然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而且在大家神色各异中拥着亚丽回了房间。但是接下来就无力吐槽了。亚丽吐了一屋子,吐了他一身一腿。
那味道直冲脑门,让房岳青筋直跳。偏偏亚丽还又哭又闹,哭诉对自己的思念之情?言之凿凿,房岳都差点相信了!!!
今日亚丽“滚”出宫外,房岳在宫里越想越气,有种并没有偷腥却惹得一身骚之感。所以他就遣探子来探查,探子回报。亚丽跟一名男子在房顶谈情说爱?虽然自认为对亚丽毫无什么绮恋,但是气冲脑门的房岳还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不是要助自己得天下吗?当了两个月的宫女就按捺不住,出宫偷人了?
于是他也出宫,等着给亚丽点颜色瞧瞧,做出当场捉奸的样子。
可是房岳看到满地秽物,妈的。现在开门叫人,只会惹得大家笑话吧。房岳多别扭的人,只能捏着鼻子受了。好在屋子里有大桶清水。将二人外面的衣物扒了,这才将亚丽扔到塌上。
亚丽其实也没有醉得厉害,只是情绪来得厉害,索性任性为之。她此刻只着薄薄里衣,在榻上四仰八叉的睡着。
房间里也没有男人的衣物。房岳只能着上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房间里酸臭扑鼻,也只有亚丽能够睡得恣意。
气够了,房岳的多疑又开始泛起,他回忆起背着亚丽回来的那个男人。那个人明显不是月朝人,倒有点像是古朝人。不得不说,房岳的观感和直觉还是很准确的。而且房岳也针对危险的直觉,他决定好好查下这个男人。
转头又看见亚丽,姿态不甚雅观的瘫上塌上,要不是她姿容实在出色,身条又完美,看起来和普通醉汉没什么区别。
“水~我要喝水~”亚丽吱声,房岳懒得管她,自己坐完床上。可亚丽喝不到水,哼哼唧唧的吵个不停,实在让人烦闷。没办法,房岳只得给她倒了一杯冷茶,给她灌了下去。
即使是冷茶,亚丽也喝得很乖,只是溢出的水渍从嘴角往下,弄湿了衣襟。房岳不经意的看到,只得偏过头去。亚丽又翻身睡了,房岳看她完美的背脊线条,忍不住烦躁愈盛。想起上午她躲在自己的膝间,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腰,玲珑的身体贴着自己。
“该死!!”房岳暗唾一身,只觉得浑身热潮涌动。不熟悉的情怀从心底泛起,让他觉得陌生且恐怖。
也顾不得丢脸了,他推开门。外面的侍从听到声音,急急赶来。见主子着,也赶紧解开披风为他裹上。一行人像是来一样,又匆匆的离开了。
亚丽在榻上睁开眼酒意确实让她有些迷糊和不舒服。可是想着房岳那烦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反而舒服了很多。
童年自然是不容易治愈的。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自己就慢慢和房岳耗吧。反正她在每个虚幻世界存在的理由都只是他而已。
房岳一走,婢女自然就进来伺候。亚丽换了个洁净的屋子,睡了一大觉。
养足精神,又吃喝了一天。亚丽不得不回宫了。临走亚丽吩咐杨添多和索绰伦去接触接触。可以什么都不说,就是和他接触一下。不为什么,就是为了给房岳和索绰伦添添堵,互不信任的君臣,看起来最有意思了。
因为也不想进宫受那零碎的罪,所以亚丽也入宫入得有点晚。
房岳呢,昨日回宫后一直觉得烦躁不安。心中总是有莫名的情绪。虽然政事能打断他的这种情绪。但是一等忙完了,闲下来了,那种情绪就又会充满心间,刺挠得他坐立难安。
侍从还算乖觉,去打探了几次。可是亚丽都没回宫。这个侍从也暗忖,这个月朝明珠该不会终于受不住磋磨,准备打道回府了吧。
侍从偷看一眼百无聊赖的君主。其实以前就觉得房岳没什么人气儿,只有和那公主待在一起的时候略微有点
昨日穿出宫的宫服还没干,所以亚丽回了宫也没急着去御前,而是先回住所换宫服,一来而去又耽搁了些时间。
“好好得很。”直到月明星稀也没见到亚丽的身影。房岳恨声道,女人,果然是最不可信的!!
他今日政事也处理完了。一时也不知道干啥。索性走出政事殿,朝着后宫走去。天下也不只是亚丽一个女人。千娇百媚的女人,多的是。
可走着走着,房岳突然发现,自己后宫还真没什么人。立秦以后,后宫中就只有庆珠一人,如今想要找人消遣,也只能去找庆珠。
想起庆珠,就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她长相寡淡,性格乏味,她更像是自己一个属下和合作伙伴,而不是用来消遣的女人。
没得选,房岳还是去见了庆珠,顺便看看小皇子也好。小皇子从生下来,房岳来看他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一是他本来就缺乏正常人之间的感情交流。二是这个小皇子注定是要
庆珠昨日在房岳那里吃了鳖,今日一直郁郁。此刻在灯下守着小皇子,也是黯然神伤。房岳走进来时也没让人通传。庆珠惊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惊骇。房岳在她面前站定,更加若然无味起来。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勉强。
“殿下”庆珠期期艾艾的道。“我来看看,你休息吧。”房岳扔下这一句,又来去如风的离开了。
其实房岳也不知道该怎么真正的和女性相处,他对于女性的看法大多数来源于蕊夫人。她是真的单纯,单纯的以色侍人。所以在房岳看来,大多数女子也就那样了,特别是漂亮的
亚丽换了衣服去议事殿,发现里面没人。她也不敢到处跑,就靠在柱子上养神。昨天的酒喝得太猛,今天还有点宿醉和难受。靠着靠着,她蹲下来,睡了过去。
等房岳回到议事殿,才发现亚丽已经回来了。她姿态不雅的坐靠在柱子,睡得口水横流不知道怎的,他一颗翻腾的心却落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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