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说!
我前几天在路边看到一朵野花开的很美,我就摘了回去,不是吧阿Sir,这也犯法啊?
陆晨宁举起手,不由分说又是一巴掌拍下去,我看你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纪清阳惨叫,别打了,不要打了啊。阿Sir,给我个提醒行不行啊,让我交代,到底他妈交代什么啊?
纪清阳觉得脑瓜子嗡嗡的,陆晨宁个没有良心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打人疼死了。
还是陌念看纪清阳被打的挺惨的,她补了一句,你好像要结婚了?
顾遇年的视线立马就转过来了,眼神像是在说陌念偷听。
陌念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也不想听的,是你离我太近了。
许亦楠突然笑了起来,你怂什么?你就放心大胆的听,他在你面前要是有一分秘密,那都是你管教不严。你说是不是?
陌念礼貌的笑了一下。
随后抿嘴,在心里道:她哪儿敢管顾遇年那个祖宗,她可没有那个本事,他说句话,她都跟个鹌鹑似的。
纪清阳挨着陆晨宁的打,还凝思一会,然后恍然,我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你们一个个知道的这么清楚?
还装,你这个孙子真是差人把你扒光了扔出去遛鸟。
余承之把烟咬在嘴里,双手伸出去就扒纪清阳的衬衫扣子。
我真不知道。
纪清阳伸手去拦。
陆晨宁从背后抱着纪清阳的肩膀,控制了他的双手,还不老实,你不知道,你要是真不知道,就会急忙急的问是要跟谁结婚,而不是反过来问我们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余承之已经把纪清阳的衬衫往两边扒拉了。
纪清阳这才像是蔫了,立马开口,行行行,我说还不信吗。这事就是一个误会,昨天我们两个是相亲来着,但没有相中。
没有相中怎么今天就传要结婚了?
纪清阳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要是真把事情经过都交代一遍,那岂不是要说好久。
索性把眼睛一闭的喊着,我是被逼的。
陆晨宁和余承之瞬间放开了纪清阳。
陆晨宁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这样啊。
余承之把咬在嘴里烧了半截烟灰的烟又重新夹在指尖,他闻言笑的有些坏,你要是被逼的,那就正常了。
纪清阳:…
说话就说话,他们这同情又怜悯的模样。
艹,真的很欠打知不知道!
纪清阳气呼呼的把散开的扣子重新系好,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模样,你们说是什么想我了,诶,喊我出来聚一聚。可实际上呢,合着把我当猴子围观是吧?还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赶紧给我出出主意,这么多业界大佬坐在这儿。
包厢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里。
纪清阳把他们每个都看了一遍,随后惊讶了,不是吧?好歹,我说兄弟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啊,是不是顾少?
陌念把视线放在了男人冷峻的侧脸上。
只见顾遇年微微起身,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随后往沙发上依靠。
神色淡淡的一句,要是周姒玉看上了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的你,那对于你来说,没办法。
虽然顾遇年神色如此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陌念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这屋子里不单是顾遇年,这帮子男人都好坏。
他们竟然合起伙逗纪清阳玩,就像是隔岸观火,个个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来。
纪清阳把视线一转,看向了陆晨宁。
陆晨宁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他还特地同情的看了一眼纪清阳。
随后才说,强取豪夺,的确是没办法。
嗯?
纪清阳的视线又放到了余承之那,余承之呼出一口烟雾,微微低头,余光扫了陌念一眼。
从了吧。
许少?
许亦楠点了点头,像是很赞成余承之的说法,他坐的离纪清阳近,所以伸手拍了拍纪清阳的肩膀。
附和了一句,从了吧。
纪清阳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行儿,我今天算是认清你们这帮人了,绝交,立刻马上绝交。
他气冲冲要朝门外面走。
陆晨宁又赶紧拉住他,嘴里劝着,也没什么不好啊,你看周姒玉这么有钱,你以后就把工作辞了,以后在家带孩子。至于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也别那么较真,多生几个总有一个是你的。
我艹?
纪清阳也不走了,反手就去掐陆晨宁的脖子,陆晨宁没心没肺笑的爽朗。
这个时候服务生打开门进来送酒水。
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
两个人在外面都是很要面子的,瞬间就放开了手,各自站直咳嗽了一声,站着整理皱了的衣服。
纪清阳坐在沙发上。
陆晨宁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好了不开玩笑了,说实话,你怎么想的?
家里安排的,我未必要听。
婚讯都传出去了。
周姒玉未必肯,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
我看她挺愿意的。
你很了解她?
陆晨宁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太好的回忆了,赶紧摇头,不了解,肯定是没有你了解。
这个时候顾遇年却突然开口,外面的传言,一句都不用信。
纪清阳疑惑了,嗯?
许亦楠替顾遇年说的,周姒玉的私生活不乱。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三年前是这样的。
他之前植物人躺了三年,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事是有耳闻了,但是关于这种花边类型的新闻,他也没留意。
纪清阳:
是因为结婚这个话题聚的,但纪清阳的态度始终有些不清不楚。
但是好在一帮人男人也不会缺话题,很快话题就转开了。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陌念一开始听得很有精神,可扛不住月考后的疲累,夜深了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还是强撑着,隔了一会她小声和顾遇年说,我去洗手间。
顾遇年微微颔首,陌念起身离开了。
这里装修的很好,包厢里洗手间的门和墙壁融为一体,不是常来的也不会知道门在哪。
陌念很少出入这种场合,就开门出去了。
顾遇年没注意,这一幕却被余承之看在了眼里。
陌念去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才算是有些清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走出洗手间的门,就看到靠在门口抽烟的余承之。
陌念心里猛地一跳,她没有想到,余承之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堵他。
她朝余承之身后看了看,好奇为什么顾遇年没有过来。
余承之像是知道她怎么想的一样,别看了,顾遇年以为你在包厢的厕所,她没想到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会连包厢有厕所都不知道,还跑出来。
陌念不搭理余承之,她侧身就要越过余承之朝包厢走。
余承之却微微侧身,挡住了陌念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
陌念抬眸看着余承之,她的视线有些冷,这来自于她天生对余承之的不喜爱。
余承之轻笑了一声,微微凑近陌念,有些流氓和无赖,你总是怕我干什么,我又不吃人。
就算我跑出来上了厕所,他等久了没看见我回来,一样会去出来找我。
呵。
余承之弯腰就要亲下去,他的手按着陌念的肩膀,不容陌念逃脱。
陌念吓坏了,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走开!
陌念躲闪余承之,最后她张嘴咬在余承之小臂上,用力把余承之推开了。
她瞪着他,你这个疯子。
我只是告诉你,不要老是那顾遇年威胁我,我要是真的想做什么,你一点都跑不了。
有病。
陌念转身就跑,她要快点回去,回到顾遇年身边。
余承之慢悠悠的嗓音从走廊传过来,我突然很想看到,你知道真相的那天会哭的多惨,一定很好看。
神经病!
陌念烦死了余承之,她一路奔跑,终于到了包厢门。
她用手扶着包厢门,剧烈的喘息了一下,最后陌念咽了咽口水,缓解干涩了以后,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遇年还在跟他们聊天。
陌念在顾遇年身旁坐下,满头是汗,因为奔跑血液加速,所以白净的脸此时像是打了腮红一样好看。
她的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
顾遇年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拿了一张纸巾,帮陌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陌念稍不好意思,她伸手接过去,意思自己来。
顾遇年就把陌念的橙汁端起来,递给了她。
陌念接过去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纪清阳看着他们俩人之间亲密的小动作,嘴贱道,小念念,你怎么上个厕所上的满头是汗,是不是便秘啊?
噗————
陌念一口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咳咳咳咳——————
她的脸登时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腾的就红了。
不是,一点都不是便秘。
她就去洗了把脸,厕所都没上。
纪清阳这样说,陌念的面子薄,是真的有点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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