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也坐下来,探查凌晓天的身体状况,他有拿出疗伤圣药,双子灵丹,用水化开,顺着咽喉灌入到体内,结果,凌晓天没有反应!
大供奉眉头紧锁:不会啊!灵药怎么在凌晓天身上就无效了呢?
大供奉看着楚天舒:“师弟,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楚天舒答道:“这里有问题...”他再一次探查凌晓天的脑袋...
楚天舒说道:“在凌晓天的识海处,被人下了霸道的禁制!一些功能已经明显被破坏,也就是说,凌晓天永远地失去了行走和说话的能力,脑组织损坏已经不可修复!”
大供奉再一次检查,可不是嘛!他满面怒容!
什么人要下如此毒手?什么人要给凌晓天下禁制?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在凌晓天的脑子里种下禁制,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他们目的是什么?
楚天舒也陷入到了沉思,这里边有隐情,也就是说,这次抢劫灵石,人家是有预谋的,完全不像表面上那样,只为了得到灵石,似乎他们要祸水东引,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楚天舒说道:“前辈,我们去现场看看吧!也许那里能找到答案。”
大供奉点头,他身体腾空而起,向着事发地点而去。
距离大营一百里的战场,两山夹一沟的地形,如今是春暖花开季节,由于植被还没有完全变绿,那么两山上藏人,就有难度,按照凌晓天回来叙述:当时有一百多人拦截,各个武功高强,杀这些金甲卫犹如砍瓜切菜......
楚天舒表示怀疑:如果真是那样,哥特帝国派来的是100个黄之境强者?那可能吗?
二百人的战斗,怎么不见敌人的尸体?难道都被带走了?他们都是怎么通过边境线的?或者说,这次的行动,难道他们有玄之境强者的参与?!
楚天舒和大供奉分头行动,在凌晓天所说的战场周围,寻找着一切的蛛丝马迹。
有发现!楚天舒找到了一个腰牌,那上边竟然有字,哥特帝国金甲卫的标志赫然在目,楚天舒把令牌收起来,他继续寻找,查看着地上的鞋印,数百人来回走过,印记自然乱得很,但是,有个印记引起了楚天舒的怀疑。
就在一侧的山地上,有一处圆润的痕迹,而且是两个点,相聚一尺,那分明是一个人双膝跪地留下的,楚天舒眉毛一挑:看来就是在这里,凌晓天被人下的禁制,那么此人不杀凌晓天,目的就是,他们给凌晓天下了禁制,让他回去按照他们要求的去做。
也就是说,凌晓天的话,关键点肯定全是假的!
楚天舒再拿出兜里的令牌,他鼻子轻哼了一下:想要祸水东引,你们算错了,有老子在,你们的计谋就不可能得逞!
楚天舒继续勘察,他看到了一滩一滩的血迹,距离接近,而且是一排一排的,足有五十多个。
看来,这些金甲卫是在集合的情况下,被人统一杀死的。
还有六十多个的流血痕迹,是在凌乱中留下的,说明,那些人在反抗,但是最终都遭了毒手,至于为什么多了十几个血迹,那就是对方的人也在战斗中有死伤。
这就奇怪了,什么人能让金甲卫站成排被杀?
楚天舒在琢磨这个不可思议的一幕:假设是正常行军,排成排走路,突然遭到天兵天将,一击毙命,这不是天大的笑话?
两小时后,大供奉和楚天舒碰面,二人一起把探测的结果做一个分析,大供奉说道:“师弟,我觉得,这是哥特帝国派来的密探所为。”说着,他拿出一个哥特帝国的断剑。
楚天舒低头不语,他不会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也拿出了一个腰牌递过去。
大供奉看后,更加肯定自己的说法,他说出了三个理由:第一,凌晓天所说,就是有力证据,第二个,腰牌和断剑,第三个,残酷的杀戮!只有敌人,才会这么凶残。
说完这些,大供奉问楚天舒的看法,楚天舒略一思索,问了大供奉一句话:“前辈,三供奉一共有几个徒弟?”
大供奉背这个问题弄得迷迷瞪瞪:楚天舒这是要干什么?这场屠杀跟三供奉有几个徒弟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还不能问,于是很客气地回答:“三供奉有三个徒弟,第一个几年前外出至今未归,第二个是郭浩,三徒弟是大帝的皇子兀殿下!”
楚天舒忽然想起来了,兀殿下跟自己提过,怎么忘了!随后,楚天舒笑了:“前辈,我明白了,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是兀殿下设计的这场惊天抢劫案!”
什么?是兀殿下做的这个案子?大供奉张着嘴,半天没有回过神:“天舒师弟,不会吧?兀殿下是储君,他是要继承大业的,没道理这么做啊!”
楚天舒微笑着给大供奉解释:“前辈,您看没看鞋印?所有人的鞋印一样,都是帝国金甲卫统一标配的战靴,我想哥特帝国的人,不会穿我们的装备吧?”
大供奉说道:“这也未必,他们既然决定要做,自然要隐藏身份,穿我们的战靴,也有可能是麻痹我们。”
楚天舒说道:“您说的有道理,那断剑怎么解释?他们为什么要遗留下来令牌?这是故意让我们以为,杀人的是哥特帝国的部队,两个线索有太大的矛盾!”
大供奉沉默了,楚天舒说的非常有道理,不过,他打心里不相信这是真的,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兀殿下是帝国储君,如果出了这样的丑闻,会被全天下笑话的。
楚天舒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人,那就是凌晓天,他说谎!”
大供奉说道:“怎么可能?他伤得那么重,濒临死亡,怎么会说谎?”
楚天舒引领者大供奉来到那个跪地的痕迹:“这就是凌晓天跪地留下的,在这之后,前辈请看,一排排的血迹,他们是被集体屠杀的,没做任何反抗!”
大供奉闭上眼睛,他重重地叹息一声:“可恶!”他骂谁?骂那个可以号令金甲卫的刽子手,那么谁能号令金甲卫,这样的人自然不多,其中就有兀殿下!
楚天舒示意回军营,到了这里,他直奔火头军的住处,大供奉纳闷:楚天舒要干什么?他不明所以,也跟着楚天舒过去。
到了火头军的帐篷,楚天舒大喝一声:“谁是队长?队长出列!”
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快步过来:“我是队长,我叫凌志臣。”
楚天舒看了此人一眼,单手在此人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也不说话,就那么瞅着他,三分钟后,楚天舒大声说道:“凌志臣,你可知罪?!”
楚天舒的一句话,吓得凌志臣当时就跪下来:“大人,我错了,都是我给他们下的毒...您饶了我...啊!啊!”凌志臣说到这,双手捂住脑袋,躺倒在地,翻滚着,痛苦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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