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宗的宗主武远山看着张天,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轻一抬手,一道青光立刻飞到了张天的面前缓缓落下,张天定睛仔细一看,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青色的符箓,“你在遇敌紧急之时,只要注入些许灵力,即可激发此符,此符可抵挡结丹修士全力一击!你可不要轻易的浪费啊!”
“哇,这么厉害!弟子多谢宗主大人!”张天欣喜的拿起了青色的符箓,这可是一张实实在在的保命符啊!毕竟在这个大陆上,结丹期修士并不多见!
第二天张天便和吴长老坐着飞舟出发,直奔力圭城而去……
数日之后,在力圭城城主府内的议事大厅外的空场上,张天和吴长老走下了飞舟,张天抬眼看去这个大厅的形状也是不同别处,这是一个类似于前世的北京天坛祈年殿一样圆形的大殿,高度有四、五丈高,并且四周的墙壁之上镶嵌着白色的晶石,地上则是由坚硬的青石条铺成,相隔不远的地上刻画着粗细不等的不同线条,远远看上去则是由一个个猛兽组成,尽显猛兽森严威猛之意,整个大厅的中央由一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穹顶,在这石柱上面也雕刻着不同的猛禽之类的野兽,使整个大厅显得气势雄浑。
进入了议事大殿,屋内有一围绕着石柱的长长的环形圆桌,这时四周早已坐好了几位城主府内的大人物,这些人都是城主的左膀右臂,为首的是一位满面红光,、眉毛竖立尽显威严的老者,他坐在桌旁身居主位,一双黄豆小眼冷冷的望着张天。
张天扫视了大厅众人一眼之后,稍微踌躇一下,紧跟了两步站在了吴长老的身旁。
尚未等张天说话,那老者就抢先开口:“这位墨麒宗的小友,看来是这力圭城城主大人之死的关键人物!现在力圭城这个地方,人心惶惶,老夫早就在城内把各个世家问腻了,这次看看你这个年轻人,能不能有点新鲜的猛料!”
张天再笨也已察觉老者是一位力压群雄的高手,于是急忙上前一步,施礼道:“晚辈见过城中各位长老,晚辈把当日的情形,再述说一遍,还请在座的各位长老斟酌一二!”张天把姿态放的很低。
“呵呵,你小子还是颇有眼色啊!我姓钱,叫我钱老就行,这里我说的算,你且说说当日的情形!”老者徐徐说道。
“那……晚辈遵命就是!”张天应道。
“这样就对了,现在快说说!”钱老满意的说道,张天犹豫了一下,就慢慢的开始述说当日的情形……
听了张天的讲述,众人一番交头接耳之后,钱老说道:“此子毕竟是宗门之人,所说的很是详实,照这情形看,韩家之人确实略有可疑之处!不妨从长计议,看看这韩家到底有何不妥之处!”
钱老暮然回头,冰冷的眼眸直接落在张天的身上,竟让张天全身一寒,体内的灵力竟然出现了一滞,张天瞬间手里捏住了掌门赐予的符箓准备激发,钱老点点头,回头面向众人道:“我已经用秘术看过此子,虽然此子的修为尚可,但断然不会是他动的手!”
看到周围的人点头,他满意的顿了一下,说道:“吴长老,我现在任命你暂代城主,安排人马观察一下这乾府的动静,另外这乾府的所有资料都给我准备好!”
安排完了一切事物之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张天——”
“小子在!”张天立刻躬身应道。
“你目前不宜出现在城内,城内各家族的耳目众多,你暂且在城主府内居住些时日,吴长老你去安排一下,此子有何要求,尽量满足!”钱老很是郑重的说道。
“是!谨遵法旨!”吴长老竟然也躬身施礼,这下子张天立刻肯定了这钱老的修为肯定是远远高于其他人,甚至可能是结丹期的存在。
对于吴长老,张天提出的要求很是简单,也就是有个自己独立xiu liàn之所,很快吴长老就给张天安排好了住处,张天看了看四周还算满意,就是没了门派之内的灵石阵法,但好在此处较为清幽而且无人打扰,张天也乐得清静,自顾自的xiu liàn起来……
此时此刻,在韩府之内是另一种情景,其实这韩府说起来传承已久,在力圭城也是屹立不倒的大家族了。
想当初,那位韩家的师祖在力圭城开山立门之后,通过实力的展示,气打出了一片天地,在这力圭城内也算是小有名气,而这韩府的传承竟然一直没有断,说来运气也算着实不菲,力圭城内韩府的一代代的这些子嗣,都或多或少出现过仙根,使这韩府一代代得以延续下来,但这韩府一直行事低调,所以也从没有让其他的世家打压过。
现在,这韩府的族长韩斌此刻正坐在自家的客厅之内,心中正在为这力圭城的城主之死,有些坐立不安,他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后,就又坐了下去。
此刻,现在在韩府大堂之内,有一张方桌,和府主并排坐在座位上的,看着是一位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身的细皮嫩肉的模样,一只手拿着一个玉杯,神色如常的品味着杯中的清茶,要是张天在此地的话会立时认出,这少年正是那天酒宴上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厮,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非常悠闲的坐在那里。
韩府的家主韩斌看到此景,心里颇有些愠怒,沉吟了一下后,叹了口气又闭起了双目。
此时,厅内的气氛古怪起来,少年面带微笑的看着韩府的这位长者,一直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这闭目的族长眼睛又张开来,看着悠闲自如的少年神情愕然起来。
而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韩家的族长,终于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只听到了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韩斌,韩大族长,你不必如此做立不安,此事无人看到,根本就是无人知晓!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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