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刘兄真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帮我炼制一批培元丹呗”。
陈七昂一愣,一以为自己身份暴露了,正欲反驳,南宫流云接着又开口了。
“听闻刘兄还有一位师尊,炼制的培元皆是三纹,这个小忙,我想刘兄不好意思拒绝吧”?
“小事,小事”,陈七昂松了一口气,“下次等南宫兄备好药材,我自会将其转交给师尊”。
话音刚落,南宫流云便将一个储物戒递到了陈七昂身前,“就知道刘兄为人甚是爽快,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用得着储物戒装”?陈七昂被吓得不轻,尼玛,这是要炼多少培元丹?
“刘兄莫慌,这里面有一百份炼制培元丹的药材,我只需五十颗三纹培元丹即可”。
南宫流云准备倒是做的充分,一般丹师炼制培元丹,三纹是有概率的,且一份材料最多出丹两颗,他将失败的概率也考虑在其中,这倒让陈七昂还可以赚上一大笔。
“里面自是还有我给尊师准备的酬劳,这忙不能白帮”。
说话间,陈七昂早就将储物戒中东西探查清清楚楚了,南宫流云果然大手笔,除了一百份药材之外,还有整整三十亿金票,没错,整整三十亿,应该是按照一颗培元丹六千万的价格付的酬劳。
“南宫兄,太客气了”,这货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未有丝毫停歇,很麻利的便将储物戒揣进了怀中,高兴的差点笑出声来。
见此一幕,饶是南宫流云家的大长老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我回去立即将此储物戒转交给师尊,五十颗三纹培元丹妥妥的,南宫兄放心便是”。
“真是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陈七昂自语道,接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我就早去早回了”。
“慢走不送”。
等到陈七昂走远之后,大长老才颇为担心的说了一句,“少主,此人很难把控,你真的决定与他合作”?
南宫流云微笑道,“大长老,您也说了,是合作而已,我与他是合则两利,他是聪明人,这点自是清楚”。
话分两头,另一边,谢争光等人回到凌霄阁后,将陈强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了墨苍穹,老头二话不说,立马朝着魏国方向赶去,一边赶路一边骂骂咧咧,“他娘的,看老子不将他们赤阳宫给砸了”。
詹台星渊仍在闭关,詹台芙蓉得知此事后立马将在宗门内的几位长老一起叫上,朝着墨苍穹追去。
她很清楚,凭墨苍穹的本事定是可以将赤阳宫夷为平地,但自己能不能再回来那就是两说了,赤阳宫中又不是没有天威后期的高手,再说了,如他这样的人物若是到了魏国,对方定是会想方设法将他留下来。
但墨苍穹的速度又岂是他们能跟上的,一路不停的使用空间位移,时不时的停下片刻感应陈七昂的气息,所追踪的路线基本与之前陈七昂等人行走的路线一致,原本三天的路程,只花了两天便赶到了魏国边境。
正欲停下来再次感应,却发现一道身影正悠闲的自远处走来,嘴里叼着一个小木棍,近了之后还能听见其口中哼着的小曲,这人不是陈七昂又是谁?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十三…”
墨苍穹一个闪身便到了陈七昂身前,接着前后左右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陈七昂一愣,接着心中很是感动,“师父,你咋来了”?
墨苍穹吹胡子瞪眼的说道,“我能不来吗?五个半步天威来凌霄阁附近抓走了我徒弟,看我不将他赤阳宫给拆了”。
说着,墨老头还欲朝着魏国方向而去,被陈七昂一把将其拉住了。
“师父,我这不是没事么,下次,若是下次他们还敢抓我,再去拆了也不迟”。
“下次?他们敢”?
谁料墨苍穹越说脾气越大,但脚步却停了下来。
“师父啊,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这不是安然无恙么”?陈七昂笑着说道,知道墨苍穹此时是抹不开面子,当然,心里也还有气未消。
“对了,我正好有事像跟您打听呢,咱们先回宗门再说,不然我那些兄弟也会担心”。
“行,有何事回了宗门再说”。
“对了,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咦…还有你这修为…”?
陈七昂想了想,将南宫流云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那些潜藏在凌霄阁的人自是没说,他不能辜负了人家对他的信任。
关于修为的事情,他则是干咳,还好墨苍穹也没有刨根问底。
闻言,墨苍穹眉头紧皱,“十三呐,万事小心”。
墨苍穹简单一语,并没有说太多。
说说话间,师徒二人朝着凌霄阁赶去,半路恰巧遇到了詹台芙蓉等人。
当他们见到这师徒俩安然无恙时都松了一口气,在其打探陈七昂如何逃出来的时候,墨苍穹不悦的说了一句,“自是老夫将那五人杀了,不然还能怎么逃”?
众人对墨苍穹的话自是深信不疑,至此不再多言。
当众人赶回凌霄阁后,慕雪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陈七昂,这相当于直接将二人的身份公之于众了。
墨苍穹捋着胡子很是满意的点头,之前见慕雪时过于匆忙,没能仔细感知,此时自是知道这丫头已没了处元,那自己徒儿修为的提升就解释的通了。
姬甄脸色十分难看,但墨苍穹与詹台芙蓉都在,且一脸的欣慰,她又能如何?
只是,以后自己的徒弟该如何称呼?
是叫徒儿还是婶婆?
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谢争光等人也是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但也很识趣的站在了一旁,自是让人家小两口抱了再说。
“我没事,大家放心”。
陈七昂柔声一语,是对慕雪说的,也是对谢争光等人说的。
见他确实没受伤,众人才散去,慕雪则是恨恨的盯着陈七昂。
“下次还敢吗”?
陈七昂一阵心虚,他自是知道慕雪说的是先前将她打晕的事情。
“我那是迫不得已”,他正要解释。
慕雪的手在他痒痒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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