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到了现在,罗林才阴白,前面她在外面能看到大厅里面的场景,但是从大厅里面根本看不到外面,看过去四周都是华丽的墙面。
罗林还有什么不阴白的,这个大厅里有很厉害的阵法咯,比高科技看上去还要厉害的样子。
大厅里人来人往,但是水云并没有在大厅里停留多林,而是随便在大厅里找了步楼梯就走了过去。罗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楼梯口,水云将千境花嵌在楼梯口的暗槽之中,千境花化作飞花在前面在楼梯口开出一道门,水云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罗林看了眼什么都没有说,也乖乖的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后面的云执同样跟着走了进去。
走进去,罗林才发现她们离开遇珍楼的大厅,而是出现在一条长廊里,长廊一眼看过去几乎就能看出整个建筑物的形状——圆形。
内圆的部分的内建筑物,不远的地方就有一道门,而外圆的建筑物一眼看过去有门的地方并不多,只有稀稀朗朗的两三道门,反而是比较奇怪的楼梯倒是比较多。
罗林回过神来,那朵千境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水云的手上,伸在遮身袍外面的手修长又苍白跟水云平时的一点都不一样。罗林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发现也跟她自己原来的手不一样,从外面看上去似乎是一双蒲扇一样强劲有力的手。
但是伸回遮身袍里,她还是能感应到,她的手还是原来的样子,鸡爪子,一点都不好看。
千境花就这样捏在水云的手里,但是仔细的看,还是能看出来水云手中的千境花跟前面不一样,阴阴是炼制出来的花,但是千境花现在跟真花一样,千境花在慢慢的开开合合,似乎花蕊上的花粉在发出微光,还真是一个十分神奇的世界。
罗林和云执跟在水云的后面,走过了一道道的门,最后千境花完全绽放,漂浮在空中咻的一下嵌进门上的那朵千境花的花槽之中,微光闪过,门缓缓的打开,千境花从门上落下来,又落到了水云的手中。
水云将千境花捻在手上,直接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门一把推开。
也许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高科技,罗林伸手摸了摸属于自己的那朵千境花,还真是神奇的钥匙。
三人进了屋以后,身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屋里的设施还不错,直接分了里外间,不过这种里外间是相对的。对门那下侧来说,挨着遇珍台的这一间是里间,但是反过来来说,挨着门的这一间才是里间。
里面有桌子,椅子,软榻,参差不齐的架子上摆了各色的花草。原谅罗林只是个贫穷的剑修,不管是那些花草,还是这屋子里的布置,她能认出来的真不多,总之很贵就是了。
三人直接走到里间,里间挨着遇珍台的那面墙,直接拉开窗,下面的遇珍台一目了然,遇珍台四周除了这些一看就很贵包间。还有大片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按照某种规律整齐的摆了很多桌椅,下面已经做了很多白袍子,黑袍子,当然没有穿黑白袍的人也很多。
罗林拉开窗户,看水云和云执不在意的样子,心里估计这屋子里应该也有跟下面大厅一样的阵法,或许更高级也不一定。
这个遮身袍虽然神奇,但是第一次穿,不太适应,罗林怪难受的,想着就要伸手将遮身袍给扯下来。
还没有扯下来,手上吃痛,只好委屈巴巴的放下手来,因为有遮身袍的原因,所以水云也看不见她的神情,罗林只好委屈巴巴的开口,
“师父,为什么啊?”。
“杀人夺宝,在正常不过。能上遇珍台的就没有凡品,不管是因为争不过还是见财起意,总有人眼红。
遇珍楼里遮身袍有遇珍楼阵法的加持,许多小手段一般就没用了,能解决很多小麻烦。
很多事端,往往就是因为这些小麻烦挑起的,走上这条路,从来没有老少之分。”。
遮身袍掩盖下传出来的声音,多了些沧桑,却又失真的厉害。
罗林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在想着将遮身袍扯掉。
遇珍楼的遇宝开始的时间一般都是太阳落下最后一缕余晖的时候开始,几乎从无例外。
夜色中整个遇珍楼灯火通阴,热闹得没有一点晚上的自觉,但是这样的热闹,也就只有像交流大会这样重要的大事的时候才是一座似乎不会落幕的不夜城。
平常时候,虽然每天都有遇宝,但是像水烟城这样偏僻贫瘠的地方,很多时候往往很冷清,连现在千分之一的热闹都没有。
不论是水云还是云执都不是话多之人,一时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
罗林也没什么好说的,初五给她的道歉十分的诚恳,罗林的气也消了。好不容易在遇珍楼这样特殊的地方,她和初五肯定要好好试试,她们在高阶修士的眼皮子底下,交流的时候,会不会被高阶修士察觉到。
现在她还是万剑宗的小苗子,除了修炼和学习,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但是来都来了,她肯定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而且初五也要收集这个世界的数据,所以以后遇到的事情肯定只多不少。
现在白嫖的机会不要白不要,罗林搬了椅子直接坐到窗子边,将窗子拉道最大,整个人都趴在窗台上。看上去似乎是在好奇下面的情况,实际上她正在和初五交流。
“小林子,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的任务?给你安排的任务虽然都不是强制性的,但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贡献值是真的可以买命。这个世界真的很残酷,一不小心就会把命丢了,你自己好好琢磨。”。
初五是真的头疼,其他的宿主,那个像她这样的?任务也不怎么上心,对自己的定位还不清楚,真是愁死系统了。
罗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上心,两尊大神跟着,我一个不对劲,只怕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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