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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武场,伴随着名次的逐渐上升,盖初雪也是开始负责解说比赛。
因为二十名以内的对决,都是备受瞩目的强强对决,但凡是能够打到这个程度的强者,都不是等闲之辈
至于前十的对抗,更是不用多说。
“二十八岁,炼虚期中期,他拥有着双命之称,他手持双刀,所施展之刀法,名为追命。一旦被他给盯上的敌人,都是九死一生,难以逃脱。"
"他的战绩是一百三十二胜十七负,更是在魔府之中,名列前五之列的超强刀修。”
“刀对刀,强强对决,他到底能不能阻挡下澜魔的脚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有请双命!“在解说声之中,一道身影从光束中走出。
一个眼睛上蒙着一块布,腰间别着两把刀,样貌清秀,身着长袖衣袍,身形修长的男人,从中走了出来
他的气息很平缓,如同是一汪幽潭,平静而寂冷。
“咔嗒!“
一步步行走之间,腰间的两把刀,微微震颤作响。
行走于场中,双命没有任何言语,亦是对一切都充耳不闻,沉浸在独自的世界里。
即使是眼上蒙布,没有动用神念,世界漆黑一片,但他也能够感觉到在前方的远处,有一股气息。那道气息在角斗场另一侧的选手备战室里,虽是没有刻意爆发,其形状却是集霸道、邪恶,杀戮,暴戾,无敌,阴冷,凌厉于一体的血色荒魂。
那就像是要毁灭一切,杀戮无情的凶魔,一旦苏醒过来,便会给世界带来生灵涂炭的大灾害。感受到这股气息,双命的心神越发沉着冷静。
为此一战,他在近期的时间,采用了封印之法,用封布蒙住了眼睛,彻彻底底的聚精会神。“滴。"
就在这时,他心头的湖泊,突然是有一滴水从天而降,落于湖面,打破了这份平静。同一时间,只见那道恐怖的血色魔影开始动了起来,一步步走来。
与此同时,盖初雪开始介绍另一名选手:“十八岁,化神期初期,他拥有着澜魔之称双命没有去听介绍,而是于心中自语:“这个澜魔,该不会是从禁忌天走出来的怪物吧?”他在二十八岁,多年来的生涯里,杀死了三万多人。
放眼全魔府,他绝对是最凶恶,最残暴的杀人魔,手上沾染的鲜血与罪孽,浓稠而深刻,为他积累起了一层煞气与杀气。
然而,他跟澜魔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澜魔的气息太狂暴了,那血腥的杀气,无数生命与怨念所组成的煞气,腥稠如血雾,环绕于身,根本无法散去,不知是多久以前残留至今。
在这平静而寂冷,用心去看的世界之中,双命看到了一股异象。
那是数百万的怨魂,密密麻麻的铺散开来,淹没整个角斗场,甚至是掀翻天花板的光景。那道魔影,脚踏着尸山血海而前行,难以想象他的过往,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
正常来说,要是杀死了几百万生灵,那绝对是名震无想天的凶魔。
但是在无想天的极西之地,放逐之地,禁忌天当中,因为消息相对封闭的缘故,所以未尝不可能孕育出这样一尊凶魔。
“他绝对是从禁忌天里走出来的怪物!“思绪涌动,双命对此也是有了肯定的答案。就在这时,双命又是感知到了一股气息,出现在旁边,便是退出了这样的状态。裁判与澜魔都到场了,只待比赛开始。
霎时间,六感集体回归全身。
"召唤擂台。”
与此同时,裁判双臂一扬,就开始主管比赛。
擂台变化,小世界显现而出,伴随着高山拔地而起,山河演变,如同是地壳运动一般,天地光景变化万千。
这一次的随机初战擂台是荒原,但他们也可以根据个人需求,自由前往各方的其他战场。荒原之上,狂风呼啸起漫天尘沙。
两道身影置身于劲风之中,衣衫猎猎作响,“十。"
就在这时,倒计时开始了。
与此同时,双命眼睛上的蒙布,后边的绑结随着灵力的运转,自然的解脱开来。黑色蒙布飘飞于风中,高飞于苍空,不知归处。
至于双命,伴随着眼上蒙布的消失,一向是闭着双眼的他,睁开了眼眸。那是一双锐利如鹰,凌然而可怖,仿佛拥有着追魂夺命之能的邪眼。
再度恢复清明,视觉归于身体,双命眼前的世界,就连狂风的气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包括五百米外的澜魔。
神情,身体,毛发,甚至就连呼吸,都是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他最为独到的力量,夺命邪眼,一旦被他给盯上的敌人,一切动作都会被看穿。“三。”
双命微微弯下腰来,双手抓住了腰边的两把刀,纷纷出鞘。这两把刀是血刀,环绕着浓稠的鲜血,看起来极为骇人。
双刀在手,他的气息也是越发阴冷孤寂,仿佛是一只蛰伏起身,随时出击的猎豹。"—。"
“呜!“倒计时结束的一瞬之间,双命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他化为了一道鬼魅之影,穿破狂风而去,身形忽隐忽现,遁身于虚空之中,直奔澜魔。最终,他再度现身之际,已然是在叶澜的身侧,双刀旋转劈砍而去。
“铛铛铛!“
只不过,叶澜的刀法太快了,看清他的一切动作,都是抵挡下来。或许是双刀,看起来是两刀,却实则是三刀。
第一击被轻描淡写的抵挡下来,双命的心思顿时就沉了下去,大感棘手,但手上攻势却是未停。然而,无论他如何去观察叶澜的气息吞吐,肌肉变化,以及关节微动作,都是没办法看破防御的空档。明明是找到了破绽,却是每一刀砍击,都被抵挡下来。
“哺!”
就在这时,一记刀背横扫其身,双命被猛然击中后背,被打飞了出去。
这一刀太狠了,即便是刀背,都是令双命的气血翻涌,内脏剧痛,脊椎骨仿佛要断开来一样。只不过,他并没有站立不稳,而是强行站住阵脚,感到骇然的抬头看向了润魔。
刚才那一刀是澜魔手下留情了,如果那不是刀背,而是刀锋的话,他恐怕要被拦腰斩断那一刀,是致命的空档与破绽。
"通过气息来判断对手的动作与规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叶润一舞手中的镰刀,架在肩膀上,对上他那骇然的目光,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