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你大爷!”
季少东常年淫浸在女人堆里,身子骨虚的很,再加上安小七铆足了力气,这一脚直接就将他踹的人仰马翻。
伴随季少东闷痛的哀嚎声,现场瞬间就炸了,季少东今晚带来的女伴更是怒不可遏。
“季少……”女伴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扶他。
但,她那个扶起的动作还没有落下,安小七穿着高跟鞋的脚就再次撵在了季少东的胸口。
季少东在全场哗然中,痛到面部扭曲:“贱人,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这么对老子?”
他的女伴也怒目充红的瞪着安小七:
“狐狸精,我奉劝你现在就给季少跪下磕头道歉,晚上再好好陪季少一晚,兴许季少还能放过你和你们安家…,否则的话,我保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啪——”
安小七直接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
“把嘴巴给老娘闭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就你这种爬过季州长的床又被季少东上过的女人也配在老娘面前瞎哔哔?你是觉得自己在季家共侍父子你很荣耀?”
此话一出,季少东的女伴心口一提,脸都白了,而季少东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音落,全场再次震惊。
所以说,面前这个季少的新欢其实是季州长的情妇,靠,这也太劲爆了!
季少东的女伴生怕季州长被牵扯出来丢了官,连忙矢口否认:“你少胡说八道,少往季州长身上泼脏水…”
不等她哔哔完,安小七直接打通赵小五的手机,让他迅速查一下季少东女伴和季家父子的艳史。
赵小五是黑客联盟榜单上十分靠前的黑客,查这种案子,分分钟就搞定了。
挂了电话,不过一分钟,宴会大厅的荧屏上就跳出季少东女伴与季家父子交媾的香艳画面。
此画面一出,季少东女伴腿都软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季州长要是下马,她一家子都要完了。
“啧,季州长真是深藏不漏,他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应该很不容易吧?”安小七说着,鞋跟就狠狠撵了一下季少东的胸口,“季少,季州长若是下马,你一定功不可没!”
季少东也是急眼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侮辱过,怒骂道: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老子身下的一个玩物,区区一个二婚头充其量算是富家女,你拿什么跟老子横?你这么嚣张,是恼羞成怒怕被人知道你这贱货被老子用过吗?”
此话一出,季少的女伴也在这时添油加醋的道:
“就是。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前晚上,我亲眼看到你上了季少的床,求着季少玩弄你,你现在装什么清高…呸——”
安小七将脚从季少东的胸口移开,落在他的脸上,只一脚就踩的季少东感觉腮帮子都快裂开了。
她一边踩着嗷嗷惨叫的季少东,一边目光冷淡的睨着季少东的女伴:
“是吗?哪只眼睛看见的?来,跟大伙说说,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哪张床,我怎么求的,现在就给老娘说…,说不清楚,老娘就现场割了你的舌头!”
传言安家二小姐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病秧子,怎么今天看着那么虎。
先前还齐齐看热闹的人,突然就不敢大肆喧哗了。
此时,现场安静到了极致,落针可闻。
季少东的女伴被安小七清冽的眸看的发颤,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安小七啪的又给了她一巴掌,让赵小五调出前晚季少东的夜生活轨迹。
整个宴会大厅的荧屏正中央,弹出季少东从晚上六点到翌日上午十二点都在皇家一号消遣。
这一整晚,他一共叫了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在嗑了违禁品后,一直畅玩到天亮才睡,全程都没有安小七的影子。
孰是孰非,显而易见。
“靠——,只听季少私生活糜烂,没想到乱成这个样子,简直是男女通吃啊…”
“谁叫人家有个州长爸爸呢,有权有势,还不是想玩就玩。”
“我瞧着这安家二小姐真不简单,临危不乱,这么快就洗白了身份,看来美人身边是非多,不无道理。”
“这下事情要是闹大,季州长怕是要凉了。”
“谁说不是呢…”
此时已经见大势不妙的季少东女伴,连忙劝季少东:
“季少,我们还是快给安二小姐道歉吧,免得事情闹大,对州长仕途有影响…”
此时,安小七将脚收回,她确实需要季少东明确的向她道歉。
结果,季少东得了自由,仍旧不知死活的叫嚣道:
“贱人,你就算跟老子没有一腿,那跟别的男人也有一腿,不然战少为什么会甩了你?”
安小七很奇怪的看着他,皱深眉头:“你这么八卦我跟我前夫的关系?”
季少东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过,今天他要不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他就不信季。
只一个电话,季少东就把他的两个保镖从外面的停车坪给叫了进来。
他的保镖,是那种异国壮汉,块头大,肌肉发达,光是看着威慑力就强。
安小七挑了下眉,讥诮道:“季少东,你确定你要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我爸是季州长,你区区一个死丫头,还能拿老子怎么滴了?”
季少东现在已经豁出去了,他今天要是不把安小七这贱人弄的身败名裂,他就难消心头之恨。
“我丢了一块蓝宝石手表,老子怀疑是安小七这贱人偷的,给老子搜她的身,老子倒是要看看,她把老子的宝石手表是藏在胸衣里还是藏在内裤里……”
说着,他的两个保镖就对安小七下手,欲要将她捆住好方便季少东对她搜身。
说是搜身,其实就是借故要扒了安小七的衣服,以此羞辱她。
但,季少东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安小七半片衣角,‘砰’的一声枪响,震慑住了所有人。
伴随这一声枪响,季少东抱着被打穿的掌心,惨痛在地上打滚。
众人也在惊魂未定中,下意识的朝开枪的来源地看去。
来人如拢华光,墨色西装西裤将他身形修饰的昂藏玉立,他携带满身寒芒冷冽的气息,一经出现就瞬间叫在场的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战少?
男人很快阔步走来,伴随他走近,他清冽而凌厉的嗓音恍若来自九天之外,威慑而强悍:
“老子放养的老婆,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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