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连众臣派出的代表都没有。
不过嬴宇倒是悠闲,此时嬴宇还悠哉悠哉的躺在自己庭院中的石凳上,而身边只有一人便是那位鬼魅妖姬一般嬴宇郁闷时鬼魅妖姬变如同嗅到了猎物似的迅速出现在儿女身边,这一点无人能及,其相悖
此时鬼魅妖姬坐在嬴宇身边靠到嬴宇的肩膀。
鬼魅妖姬娇柔地说道:“主人,距离冠礼正是开始也就半个时辰了,但是现在咱们这大厅里还空空如也。莫非您就不生气吗?”
鬼魅妖姬虽然说话较真,但从言语之间确实已经担心现在嬴宇的处境。
不过嬴宇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嘴角甚是还略带微笑。
“急什么?我为什么要着急呢?”
嬴宇说话中略带嘲讽的意味,然后他接着说:“着急的应该是他们才对吧。”
“他们越是不来就表明他们内心越恐惧。”
为啥今天一个大臣都没有来参加嬴宇的惯例,其实有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之前他所提倡的科举制度无疑是要分这些士大夫家族的蛋糕,惹怒了这些世族大家。
敢问吵吵闹闹这些人哪一个不是靠着军功上来的,哪一个不是官宦世家。
让一个底层出身的亭长或者黔首能够在大秦的中央朝堂之议政,先不说分掉了这些士大夫高官的利益,就是让拥有底层出身的官员跟他们站到朝堂上一句话也不说,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非常丢脸的事情。
之前虽然有很多人支持嬴宇,但是也是在嬴宇没有表明自己科举制的立场的情况下。
当嬴宇表明要与这些吸血鬼站在对立面,他们再站出来支持嬴宇无异于自己抽自己的脸,再者站在嬴宇这边就意味着与朝中的上司都割裂了,那以后仕途还想不想要?
所以,嬴宇提出科举制就意味着他以后成为大秦太子的几率几乎也很渺茫。
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想,不来参加嬴宇的冠礼再为正常不过。
而现在嬴宇的府宅离门可罗雀无疑是这些士大夫阶层对他的警告。
他们就是要告诉嬴宇,如果失去了朝中士族阶层的支持,那么即便是他再受宠,那也必将变得一无所有。
这些人的态度以表明他们现在的选择都站在了嬴宇的对立面。
嬴宇继续说道:“哎呀,咱们朝堂上这些大臣有时候把自己看得太重,却又把我想的过于简单。”
“他们认为的就是他们认为的吗?当然不是,即便是没有了他们的支持,你以为我会怕吗?我会按照他们的意思乖乖就范?”
“我这人你也清楚越不让我干的事情,我越要干,别人要威胁我,我就要做给他看。”
此时躺在石凳上的嬴宇突然面露严肃,眼神中冒出的寒光似要盖过苍穹之上的艳阳。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旧的迟迟赶不走,那不如直接去换一个新的天地。”
嬴宇这句话虽然语气轻松,不过能看出他心意已决,而且语言中无不霸气侧漏。”
一旁的鬼魅妖姬顺势倒在了嬴宇怀里,然后娇嗔的说道:“主人你刚才说的好霸气啊,把我吓得浑身疼一输,你好坏我好喜欢。”
嬴宇微微一笑,顺便将鬼魅妖姬埋入自己的怀中。
咸阳城胡亥的府邸之中。
胡亥杵着个苦大仇深的大脸,跟着全世界人都欠他似的。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处在郁闷与暴躁的边缘,至于为什么郁闷,答案已经很清晰明了。
因为胡亥觉得自己的太子之位越来越远,而且自己现在也并不受秦始皇待遇。
换做是一年之前他还频繁出入于咸阳宫嬴政的书房之内,可现在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被嬴政叫过去面圣。
原因也很简单,现在受宠的是嬴宇而不是他。
自然而然胡亥觉得是嬴宇的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事实也确实如此,无论从大秦神兵排行榜还是武将排行榜嬴宇风头一时无聊,俨然已经成为大秦第一顺位继承人不二人员。
胡亥确实非常气愤。
不过就在今天,他却难得面带笑容。
“老师你是确定现在没有人去参加有嬴宇那小子的加冠礼是吗?”
胡亥满眼期待。
之前蛰伏很久的赵高脸上竟然也露出了喜悦之色频繁的点头。
因为自从上一回被嬴宇当着秦始皇和朝中重臣的面杀掉了他的胞弟之后,赵高确实变的低调。
不过赵高倒不是很郁闷,因为他的弟弟智商情商双不在线,基本上算是一个废物,所以对于他来说死了倒是更好。
而让赵高伤心郁闷的并不是他弟弟的死,而是他悉心培养的暗杀组织几乎被嬴宇一锅端,这几十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直到最后赵高都没有承认刺杀吕绮玲的那些人是他的部署。
但是在朝中有哪些人不知道这些人是真正冲着嬴宇去的呢?
所以现在赵高跟嬴宇已经割裂两人现在完全水火不容,甚至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而且赵高潜意识认为嬴宇如果抓住把柄,便会毫不留情面的杀掉他。
所以照到在这段时间赵高小心翼翼,而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到自己的府宅之中,而是找了一些比较正当的理由埋在皇宫之中。
自从上次自己的组织被一锅端之后,赵高许久未出宫,但是在今天他略微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并且出宫面见胡亥。
胡亥不停地追问,赵高也频繁的点头说道:“是的,老奴现在已经在嬴宇府邸周围布满了眼线,现在距离加冠礼已经只有半个时辰,现在朝中一个大臣的影子都没有出现。”
这段时间胡亥可能是被吓怕了,内心极度不放心,所以便继续追问道:“是不是有些大臣还在等呢?看看别人有没有去,他再去?”
赵高频繁摇头说:“公子你完全不必担心,嬴宇自己作死,谁人敢帮他?”
“如果不是他提的那什么科举制,完全不顾及朝中氏族们的利益,竟然敢妄言让卑贱雇农中能够到朝堂上与大夫们的共同议政,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想必,如果没有这一出,他现在必然是门庭若市,甚至比当年扶苏冠礼的更加热闹。”
“公子,你再想想现在在朝中哪一个不是氏族大家出身,嬴宇已与他们对立,现在不会再有人去参加他的冠礼了。”
可是胡亥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便扯了自己老师的衣角继续问道:“如果嬴宇不再分割氏族们的蛋糕,那这些人会不会站到他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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